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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瓷器底部有香港加工字樣?

 推 薦 文 章
更新時間:2022-05-18
瓷器底部有''香港加工''.這類瓷器是甚麼年代在香港加工的?
 
雲門舞集 
「黃帝時,大容作雲門,大卷……」--呂氏春秋



   根據古籍,「雲門」是中國最古老的舞蹈,相傳存在於五千年前的黃帝時代,舞容舞步均已失傳,只留下這個美麗的舞名。


   一九七三年春天,林懷民以「雲門」作為現代舞團的名稱。這是台灣第一個職業舞團,也是所有華語社會的第一個現代舞團。


   二十多年來,雲門的舞台上呈現了將近一百五十齣舞作。古典文學,民間故事,台灣歷史,社會現象的衍化發揮,乃至前衛觀念的嘗試,雲門舞碼豐富精良;多齣舞作因受歡迎,一再搬演,而成為台灣社會兩三代人的共同記憶。


   從台北的國家劇院,各縣市文化中心,體育館,小鄉鎮學校禮堂,雲門在台灣定期與觀眾見面。近年來,每年在大都市舉行的戶外公演,平均每場觀眾高達六萬。雲門也經常應邀赴海外演出,是歐美歌劇院與藝術節的常客。二十多年來,舞團在歐美亞澳各洲兩百多個舞台上呈現了一千多場公演,以獨特的創意,精湛的舞技,獲得各地觀眾與舞評家的熱烈讚賞。


   中時晚報說,雲門是「當代台灣最重要的文化財之一」。
   倫敦泰晤士報說,雲門是「亞洲第一當代舞團」。
   法蘭克福匯報認為雲門是「世界一流現代舞團」。


   雲門千禧年的海外行程包括雪梨奧林匹克藝術節,法國裡昂雙年舞蹈節,紐約下一波藝術節,紐西蘭新浪潮舞蹈藝術節,哥倫比亞波哥大藝術節,慕尼黑藝術節,柏林藝術節,香港藝術節。雲門是奧林匹克藝術節所邀請的四個國際舞團之一,同時為雪梨晨鋒報選為「最佳節目」;在裡昂舞蹈節雲門則獲選為「最佳編導獎」。


   林懷民與雲門的故事已由楊孟瑜撰寫,天下文化公司出版。多齣雲門作品已拍攝為舞蹈影片問世。其中在荷蘭攝製的「流浪者之歌」已為多國電視台播放。公元兩千年,「水月」於法國錄製,並於二○○一年發行全球。

   雲門目前擁有二十五名舞者。他們的訓練包括現代舞,芭蕾,京劇動作,太極導引與靜坐。


在創立二十六年後,雲門成立子團。雲門舞集2在一九九九年九月起,深入台灣各地校園,社區為更多的觀眾演出。



  



  舞者林懷民認為,一個地方想要久長,總要有點牢靠的東西。所以他希望自己退休以後,雲門還要繼續,因為它是一個“社會公器”

2月15日至19日,林懷民將帶領雲門舞集在香港藝術節上演“行草三部曲”,這也是雲門第一次完整地上演“行草三部曲”。今年5月底,“行草三部曲”還將參加德國柏林穿越藝術節的演出。“行草三部曲”由《行草1》、《行草2》和《狂草》組成,在醞釀籌備了5年時間的《狂草》中,林懷民繼續濃墨重彩地鋪陳中國書法之美,並且在舞台設計上采用純黑白的風格呈現。林懷民說自己是一個見異思遷、不安於事的人,這種求變的性格使得林懷民在正式演出前一個星期,靈感突發,把舞蹈順序結構全部顛倒了一遍,幾乎把雲門技術部門所有的人都“逼瘋了”。
去年,林懷民完成了兩件大事,一是在年底推出了《狂草》。二是《紅樓夢》在上海大劇院的封箱上演,舞蹈以春夏秋冬四季的更迭串聯起了《紅樓夢》的故事情節,漫天飄飛、密如珠簾的燦爛花雨和穿著綠色三角褲舞蹈的賈寶玉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林懷民把演了25年的《紅樓夢》作封箱演出,是為了對自己的早期創作有一個了斷。“用3個月的時間來重排《紅樓夢》,可以編兩個新舞。我年近60,來日不多,還想翻兩個山頭,封箱算是一個交代。”
《時代》雜志亞洲版評選2005年度“亞洲英雄人物”,中國共有六人上榜,名列第三的林懷民,同時也是台灣地區唯一入榜者。時代亞洲版稱“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是不斷創新求變的藝術家,同時更盛贊他是舞蹈天才。從1973年春天創辦“雲門舞集”至今,林懷民把雲門打造成了亞洲頂尖、世界一流的舞團,台北市因此把雲門所在的街道正式命名為雲門巷,以表彰雲門所作出的巨大貢獻。
在藝術探索求新求變的同時,林懷民的身上依然保留著濃郁的理想主義色彩。雲門將台灣作家陳映真的小說搬上舞台就是一例。林懷民的理由很簡單:“對於那個時代,有我們青春的眷戀,在那個時代裡面,陳映真的聲音是重要的聲音。而今天作為一個文學家,陳映真是非常孤單的。”在為這部戲作宣傳的時候,林懷民親自上陣,他做得最多的是在公眾面前朗讀陳映真的小說,讀的是《山路》裡女孩子的信,在朗讀過程中,每每看到聽眾的眼淚慢慢地流下來。盡管這部戲票房不佳、虧損嚴重,但是林懷民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和自豪:“我仍然很高興很驕傲,快60了,還要當憤青。可是‘憤青’這個詞現在沒有人用,現在大家都在講‘花男’。因為憤怒青年沒有市場,無法與商品掛鉤,所以無法流行。”


林懷民期待雲門以後到內地的演出,他希望演得更多,而不是現在這樣一次只演一部,他從雲門的作品中精選出最值得演出的幾部:《九歌》、《流浪者之歌》、《水月》、《竹夢》、《煙》、《行草1、2》、《家族合唱》、《薪傳》,在林懷民的節目單上,這些都是雲門的精華之作。
今年12月,雲門將在台北和台中的秋季巡演中,分別舉行“林懷民六十回顧”的紀念演出。林懷民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觀眾習慣了每年看雲門推出新的作品,也習慣了林懷民每場演出之前在劇院大廳的即席講解和在謝幕時向演員們深深鞠躬的姿態,大概沒有人會想到林懷民也會退休。在采訪中,林懷民向記者透露了離開雲門後的各項安排,他早就盤算好了雲門以後的人事安排和自己退休之後的生活。但是,林懷民肯定地說:“退休不是一個計劃。”
沒有了林懷民的雲門,還叫雲門嗎?
看書道,悟舞道
南方周末:《狂草》和《行草1、2》有什麼區別嗎?我看《行草1》裡面已經有懷素了。
林懷民:《行草》那個時候只是要做一個形式,沒想到要做三部曲,所以我就把書法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了《行草》。講《行草》的時候,並不是在講某種字體,而是以行草這個名字概括了書法,所以用了很多名家行草之外的手跡。演完之後,我覺得我貢獻很大,因為我們到故宮博物院看字的時候,王羲之的字,其實就是拇指大的一個字,可是拜電腦之賜,我幫它洗了澡,把它放大起來,在舞台上黑白分明,嚇死人,好像王羲之剛擱下筆來走人,那真是震撼。
《行草1》在華人世界上演的時候,觀眾難免要去辨認這個字:是誰寫的?哪裡的字?實際上這些專業性很強的問題跟舞蹈沒有關系。
但《行草1》在西方受到驚人的歡迎,西方觀眾只需要去感覺書法的美,沒有發出研究性疑問的可能。在華人世界,《行草1》第二次演出時,觀眾才會很喜歡這個舞蹈,“看圖說話”這個階段才過去。
南方周末:對於書法,是不是《行草1、2》裡面還沒有說完,意猶未盡?
林懷民:一定!一定!意猶未盡,我們不是在說書法,這是一條很大很長的路,就像人家寫書法寫了一輩子還沒有寫完,我們做這個事情一樣沒有做完。書法這個事情,和練習武術完全一樣,講虛實,講走勢,講手法,講墨分五色,全部是一樣的思維。這5年來,雲門的舞者每個禮拜四下午都練習書法,剛開始有一兩個人嘀咕,覺得自己又不是書法家,但現在每個人都期待練習書法的時刻。
南方周末:《狂草》演完之後,他們還會寫嗎?
林懷民:寫!寫!寫!這是他們的娛樂行為。好幾位雲門舞者一到歐洲,進了旅館,一有空兒就攤開紙來,在窗前寫他的字。我很喜歡他們寫字,因為這裡面你要體會到運氣。
實際上他們有些人寫得很好,老師和我商量說,是不是明年開一個小小的書法展,鼓勵大家。老師喜歡他們,因為他們很放得開,實際上書法不是手臂的運作,而是全身的,這跟舞蹈很神似。他們當了一輩子舞者,上兩堂課,書法的感覺就來了。他有這樣的體會,心裡有了這個意,自然就會體現出來。
這幾年在做《行草》三部曲,我看到了美麗,就像看到一個字帖,開心啊。對於書法,我是外行,我字也寫不好,可是書法對我而言始終是一個很大的安慰和提升,對於舞者們也是。排練的時候,我們經常一兩個小時就讀講書法的書,什麼書都好,我們每個人都有小冊子,台灣石頭出版社出的,台灣和大陸的學者寫的一些東西。讀懷素的兩頁長的簡傳,我們會耗上兩三個小時,舞者們都很開心。有些文章是文言的,有些事情需要講些背景資料,我們就在一起討論。比如懷素和尚到了京城,住在有錢人家,出入坐有錢人的馬和轎子,京城所有的大戶人家、權勢之家,都准備了白壁屏風請他去寫字。我就問大家,你們認為這說明了什麼?有舞者說,作者在嘲諷懷素和尚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我們就聊這些,然後再看懷素的字。
再比如說張旭的《肚痛帖》,舞者們都喜歡讀,湊在一起就興致盎然。張旭的字對我來說,是一個驚人的交響樂的雛形,從粗犷到秀麗,那麼極端的東西集中在那麼小的一個篇幅裡頭,在空間的呼應上,在氣韻的流動上,在動機的變化上,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這些東西與《行草》系列舞蹈無關,但那些書法是對一個藝術工作者的當頭一棒。我把張旭的字貼在牆上天天看,就看自己哪天能夠得了那個規格。
南方周末:現在還在看張旭的字嗎?
林懷民:我家裡的廁所,床頭,都可以看到張旭的字。這個字和下午的排練有沒有關系,沒有關系,只是一種開心!
我們中國建築的整個裝飾,從休息廳的天庭再到房間的擺設,就是字。一個牌樓起來,兩個小獅子旁邊一站,就是字。我們的房間裡全是字,因為我們的漢字本來就都是圖畫嘛。
我也不是講“復興文化”,但一頭栽到傳統文化中去,真是柳暗花明,所以我覺得開心。這裡邊可以找到編舞的由頭或者方向,甚至是限制,但是也可能找不到任何關系,因為也許本來就沒什麼關系———誰說你一定會找到(書法和舞蹈的關系)?你以為你是誰?你只能埋頭苦干,當然別人會說,你這樣埋頭苦干不行,不潇灑,顧了這個沒那個。
讓墨水長流10米
南方周末:這次排《狂草》在舞台上和前兩部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林懷民:我們雲門很多的事情是有趣的,像這回在做《狂草》的布景,我就決定要用紙墨來做,這是唯一的要求,我要求在舞台上頂天立地掛10米宣紙,在觀眾眼前水墨漫泛,技術人員於是就瘋了。
南方周末:他們為什麼覺得難呢?
林懷民:地心引力問題。我要求,一滴墨汁從10米高的宣紙上,從頭流到尾,十幾秒到二十秒走完。要直線進行完成極限運動,要勻速運動。我們和紙廠合作做這個布景,這個紙廠很厲害,常年接受日本皇室的訂單。
南方周末:這個宣紙是台灣出的,還是內地出的?
林懷民:其實那不是宣紙,而是修補用的特種紙。所以我找他們做液體在表面流不動的、充滿障礙的紙。做完了,我們試驗,墨水下降的時間二十幾秒,三十幾秒,我們在控制,多少水多少墨都得算。我們想讓墨水慢慢流,很多事情我們可以控制,但這事兒我們控制不了。墨水流過的地方,就像水墨畫,漂亮得不得了。因為是墨水又是自然流動,流動的過程中又有很多化學反應,墨水流動的路線上又有很多障礙,墨水到了障礙上,水會一直累積,累積到一定程度就崩了,接著就會流出另外一個走勢。我們也可以給很多的水,讓它先走一點點,然後再加水,還可以玩稀釋。
南方周末:我上次采訪您,問到《竹夢》裡面,從天上掉下來的雪花由於材料不同,飄落的速度也不一樣的時候,您非常得意。這次玩墨可以和那一次媲美。
林懷民:這其實是非常嚴肅的。看起來,說出來覺得非常簡單,完了就走了。但為了達到那種效果,我還跟台灣工業研究院的化學家們專門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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