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品牌真是法國的嗎?為什麼沒有此類宣傳啊,有人說是國人在法國生產的內銷貨。。? 我告訴你一個美容保健論壇,你可以去和大家討論一下,看看大家怎麼討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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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太陽石》
趙振江譯
第十三個歸來……仍是第一個, 總是她自己——或唯一的時辰; 由於你是王後,啊,便是第一或最後一個? 因為你是國王,便是唯一或最後的情人? ——熱拉爾德·德·奈瓦爾《阿爾特彌斯》 一株晶瑩的垂柳,一棵水靈的黑楊, 一股高高的噴泉隨風飄蕩, 一株筆直的樹木翩翩起舞, 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 前進、後退、迂回,總能到達 要去的地方: 星星或者春光, 平靜的步履毫不匆忙, 河水閉著眼睑 整夜將預言流淌, 在波濤中一齊湧來 一浪接一浪, 直至將一切掩蓋, 綠色的主宰永不枯黃, 宛似天空張開絢麗迷人的翅膀, 在稠密的未來 和不幸的光輝中 旅行像一只鳴禽 在朦胧的枝頭歌唱; 用歌聲和岌岌可危的幸福 使樹林癡呆 預兆逃離手掌 鳥兒啄食晨光, 一個形像宛似突然的歌唱, 烈火中歌唱的風, 懸在空中的目光 將世界和它的山巒、海洋眺望, 宛似被瑪瑙濾過的光的身軀, 光的大腿,光的腹部,一個個海灣 太陽的巖石,彩雲色的身軀, 飛快跳躍的白晝的顏色, 閃爍而又有形體的時光, 由於你的形體世界才可以看見, 由於你的晶瑩世界才變得透亮, 我在聲音的過道中行走, 我在響亮的現實中漂蕩, 像盲人在光明中跋涉, 被一個映象抹去又誕生在另一個映像, 迷人的路標之林啊, 我從光的拱門 進入晴朗秋天的長廊, 我沿著你的軀體像沿著世界行走, 你的腹部是陽光明媚的廣場, 你的胸脯上聳立著兩座教堂—— 血液在那裡將平行的奧妙醞釀, 我的目光像常春籐一樣籠罩著你 我是大海環抱的城市, 被光線分為兩半的桃色的城牆, 在全神貫注的中午管轄下 一個海鹽、巖石 和小鳥棲息的地方, 你身披我欲望的色彩 赤身行走宛如我的思想, 我在你的眼中行走宛如在水上, 虎群在那秋波上暢飲夢的瓊槳, 蜂鳥在那火焰中自焚, 我沿著你的前額行走如同沿著月亮, 恰似雲朵在你的思緒中飄揚, 我在你的腹部行走如在你的夢鄉, 你的玉米裙在飄舞歌唱, 你水晶的裙子,水的裙子, 你的雙唇、頭發、目光, 你整夜在降雨, 整日用水的手指打開我的胸膛, 用水的雙唇閉上我的眼睛, 在我的骨骼上降雨,一棵液體的樹 將水的根扎在我的胸脯上, 我沿著你的腰肢行進 像沿著一條河流, 我沿著你的身軀行進 像沿著一座樹林, 我沿著敏銳的思想行進 像沿著直通深淵的蜿蜒山路, 我的影子在你白晳前額的出口 跌得粉碎,我拾起一塊塊碎片, 沒有身軀卻繼續摸索搜尋, 記憶那沒有盡頭的通道 開向空空的大廳的門廊, 所有的夏天都在那裡霉爛, 渴望的珠寶在底部燒光, 剛一想起便又消失的臉龐, 剛一撫摩便又解體的臂膀, 蓬亂的頭發宛如蛛網 披散在多年前的笑臉上, 我在自己前額的出口尋找, 尋而未遇.我在尋找一個瞬間, 一張在夜間的樹林裡 奔馳的閃電和暴風雨的臉, 黑暗花園裡的雨水的臉。 那是頑強的水,流淌在我的身邊, 尋而不見,我獨自伏案, 無人陪伴,日日年年, 我和那瞬間一起沉到底部, 無形的道路在一面面鏡子上邊, 我破碎的形象在那裡反復出現, 我踏著歲月,踏著一個個時刻, 踏著自己影子的思想, 踏著自己的影子尋覓一個瞬間, 我尋找一個活的日期, 像鳥兒尋找下午五點鐘的太陽 火山巖的圍牆鍛煉了陽光: 時間使它的串串果實成孰, 當大門打開,從它玫瑰色的內髒 走出來一群姑娘, 分散在學校的石頭院裡, 高高的身材宛似秋天. 在蒼穹下行走身披霞光, 當空間將她擁抱,為她披上 更加金黃、透明的皮的衣裳, 斑斓的老虎,棕色的糜鹿, 四周夜色茫茫, 姑娘倚在雨中綠色的陽台上幽會, 無數年輕的臉龐, 我忘記了你的姓名: 梅露西娜①,勞拉②,伊莎貝爾③, 珀爾塞福涅④,馬麗亞, 你有一切人又無任何人的臉龐, 你是所有的又不是任何一個時光 你像雲.你像樹, 你是所有的鳥兒和一個星體, 你宛似劍的鋒芒 和劊子手的盛血的杯子, 宛似使靈魂前進、將它糾纏 並使它與自身分離的常春籐一樣, ①中世紀傳說中的仙女,下體為蛇,丈夫發現後將她逐出。 ②勞拉·德·諾維斯是意大利詩人彼特拉克的戀人。詩人 在其《歌集》中對她有熱情的贊頌。 ③伊莎貝爾·福雷伊雷是一位葡萄牙貴婦,她拒絕了詩人 加爾西拉索·德·拉·維加的愛情。 ④珀爾塞福涅是希臘神話中宙斯和谷物女神的女兒,在采 花時被冥王劫走,強娶為後。 玉石上火的字跡, 巖石的裂縫,蛇的女王, 蒸氣的立拄,巨石的源泉, 月亮的競技場,蒼鷹的山崗, 茴香的種子,細小的針芒—— 生命有限卻給人永恆的悲傷, 海溝中的女放牧者, 幽靈山谷的看守女郎, 吊在令人眩暈的峭壁上的籐蔓, 有毒的攀緣植物, 復活的花朵,茉莉的花壇, 長笛和閃電的夫人, 生命的葡萄,傷口上的鹽, 獻給被處決者的玫瑰花束, 八月的雪,斷頭台的月亮, 麥穗、石榴、太陽的遺囑, 寫在火山巖上的海的字跡, 寫在沙漠上的風的篇章, 火焰的臉龐.被吞噬的臉龐, 遺受迫害的年輕的臉龐, 周而復始,歲月的夢鄉, 面向同一座院落、同一堵牆, 那一個時刻在燃燒 而接連出現的火焰的臉龐只是一張臉龐, 所有的名字不過是一個名字, 所有的臉龐不過是一張臉龐, 所有的世紀不過是一個瞬間, 一雙眼睛待世世代代 通向來來的閘門關上, 我面前一無所有,只有今晚 從眾多形象的夢幻中 奪回的一個瞬間 頑強雕琢出來的夢幻, 高懸手腕,一字一字地 從今晚的空虛中提取的夢幻 時間在外面流逝, 世界在用吃人的時間 叩打我心扉的門環, 只是一個瞬間 當城市、姓名、味道、生命 在我盲目的前額上潰散, 當夜的沉悶 使我的身心 疲憊不堪,當歲月 將可怕的空虛積攢, 我牙齒松動,眼睛昏花, 血液放慢了循環, 當時間合攏它的折扇, 當它的形象後面一片茫然, 死診圍困的瞬間 墮入深淵又浮回上面, 威脅它的是黑夜及其不祥的呵欠 還有頭戴面具的長壽死神那難懂的語言 那瞬間墮入深淵並沉沒下去 宛似一個緊握的拳, 宛似一個從外向裡熟的水果 將自己吸收又將自己擴散, 那半透明的瞬間將自己封閉, 並從外面熟向裡邊, 它將我全部占據, 扎根、生長在我的心田, 繁茂的枝葉將我驅趕, 我的思想不過是它的鳥兒, 心靈之樹.具有時間味道的果實, 它的水銀在我的血管裡循環, 啊,將要和已經生活過的歲月, 化做潮水 而且頭也不回的時間, 過去的歷史不曾是 而且現在卻正變成並悄悄匯入 另一個模糊的瞬間: 面對巖石和硝石的傍晚—— 它裝著無形的刀片, 你將難以名狀的紅色字跡 寫在我皮膚上面 而那些傷口像給我披上火的衣服, 我毫無損耗地燃燒,我尋找水源 而你的眼裡沒有水,你的眼睛, 依的下腹,你的臀部,你的乳房 都是巖石造就, 你口裡散發的氣息宛似灰塵和有毒的時間, 你的身體散發著枯井的味道, 渴望者的跟睛不停地閃爍 像一面面明鏡的走廊, 它總是返回起點, 你盲目地牽著我的手臂 沿著那些固執的長廊走向圓心, 你昂首挺立 像凝聚在斧頭上的火焰, 像光芒一樣耀眼, 像囚徒的斷頭台一樣令人膽寒, 像皮鞭一樣柔軟, 像月亮的孿生姊妹一樣婀娜多姿, 你犀利的語言 在我的胸膛上挖掘, 使我空虛並將我的記憶驅散, 我忘卻了自己的姓名, 我的朋友在豬群中嚎叫, 或由於被太陽吞噬而在山澗霉爛, 我只有一個長長的傷口, 一個無人涉足的深洞, 沒有窗戶的現在, 返回、重復的思想 反映並消失在自己的透明中, 被一只眼睛穿透的意識—— 這眼睛注視著自己 直至沐浴光明: 梅露西娜 我看到你粗大的鱗片 在晨曦中閃著綠色的光芒, 你蜷身睡在床單裡 醒來時像鳥兒啼唱, 跌進無底深淵,潔白而遍體鱗傷, 只剩下叫嚷,千百年後我發現自己 咳嗽不止、老眼昏花,將古老的照片 弄得雜亂無章: 沒有人,你不是任何人, 一堆灰燼和一把笤帚, 一把撣子和一把鈍刀, 一根吊著幾塊骨頭的皮繩, 一串干葡萄,一個黑色的坑, 在坑底有一雙千年前 淹死的女孩的眼睛, 井底埋葬的目光, 從一開始就注視我們的目光, 年邁母親的少女般的目光 在年長兒子身上看到一位年輕的父親, 孤獨少女母親般的目光 在年長父親的身上看到一位年幼的兒郎 從生命深處注視我們的目光 是死神的陷阱—— 或是截然相反:陷入這雙眼睛 便是返回真正的生命? 跌落,歸來,作夢, 另一些未來的眼睛,另一個生命, 另外的雲,夢見我另一次喪生! 對於我,今夜足矣,瞬間足矣, 盡管它沒有展開並揭示 我曾到何地、曾是何人以及你的稱呼 和我的姓名: 十年前我在克裡斯托夫大街 為夏天——所有的夏天——將計劃制訂, 菲麗絲和我在一起, 她有兩個酒窩兒—— 麻雀在那裡暢飲光明? 卡門常在改革大街上對我說 “這裡永遠是十月.空氣很輕”? 或者是對我所失去的另外的人說 或者是我在杜撰而沒人對我說過? 我曾沿著瓦哈卡的夜晚跋涉, 宛似一棵樹,那墨綠的茫茫夜色, 我像發狂的風在自言自語, 當到達我那從未改變的房間 鏡子已經認不出我? 從維爾內旅館我看見黎明 和栗樹一起翩翩起舞 “已經很晚了”,你邊走邊說 而我看見牆上的污痕無語沉默? 我們一同爬上頂樓 看見黃昏從礁石上降落! 我們在比達爾吃葡萄? 買栀子花?在佩羅特? 名字,地方, 大街,小巷.臉龐,廣場, 車站,公園,孤零零的房間, 牆上的污痕,有人在梳妝, 有人在穿衣,有人在我身旁歌唱, 名字,房間.地方,街巷, 馬德裡,1937年, 在安赫爾廣場.婦女們縫補衣裳 和兒子們一[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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