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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哪裡可以買到包書皮紙

 推 薦 文 章
更新時間:2022-05-18
英國哪裡可以買到包書皮紙
 
給你幾篇~~~~參考一下吧~~~


讀書


不能想象世界上沒有了書會是怎樣,更不敢想象世界上的人都不去讀書了,世界會變成怎樣。至少,我是不會放棄閱讀,因為正是讀書才成全了今天的我。

小時侯最喜歡讀的就是故事書。裡面一個個鮮活的故事、一個個鮮活的人讓我心甘情願的陷進去。仿佛自己就是故事中那個有著淒慘命運的主人公,為他的遭遇而流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心裡種下了勤勞、善良、堅忍等等抽象卻具體的詞。至今我還留著小時候讀過的《365夜故事》。我想等我有了孩子,我會和他(她)一起分享。

後來大了些,開始學習科學文化知識了。印象最深的不是讀過了哪些哪些書,而是每學期開學發下新課本後,滿心歡喜的拿回家,然後找到日歷那樣的紙,為每一本書做新封面。現在還能記得爸媽幫忙給我找包書的紙,然後跟我一起包書。那種感覺就像是給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穿衣服,小小心心、仔仔細細的。包好後上下打量,生怕沒弄好。而在每學期末,我們的班主任都讓我們做一件事,把陪伴了我們一學期的書拿出來,封面弄髒了的擦擦干淨,書角折起來了的要弄弄平。經過這一番工作,舊書又換新顏了。於是,從那時起,心裡種下了珍惜的種子。

接下來上了高中,跟自己朝夕相伴的成了一套套做不完的試卷。我只能試圖把自己變成試卷的一部分,漸漸的再讓試卷成為我的一部分。那種昏天暗地的日子只能用辛勞來形容。幸好有很多朋友陪我一起走過了那段歲月,我們便擁有一起吃苦的幸福。

很幸運的,我上了大學。在大學裡我才真正進入了書的海洋。以前讀的是文學,現在幾乎到手的都讀。國學,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經濟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種程度,反正記得有兩回,一是讀《傳播理論》,一是讀《傳播的觀念》。這兩本書是我頭一次接觸很深很深的純理論。很抽象的話語演繹著很抽象的理論。那種置身雲裡霧裡的感覺我估計是終身難忘。甚至後來在讀《精神分析引論》的時候也沒像讀那兩本書時那麼痛苦,覺得那些字都認識,可組織在一起是就不知道什麼意思了。不過我很感謝這些深理論的書,因為忽然有一天,我讀到有一本闡述傳播理論的書時,我一下子就覺得作者修為不甚了了。

以後會讀什麼書,不敢說。盡力而為吧。也許真的有很多東西讀到最後都可以歸為哲學。不感奢望能有多深造詣,只求在一陰雨的午後,我可以做在搖椅上,品一本書,心甘情願的陷進去。這就足夠了。


讀懂一些……


本來是准備在網上浏覽一下就關機的,但實在是有些心情,也著實想寫些東西。可以說是發洩吧,但我覺得用宣洩還是比較具體的。
前幾天讀完了《讀者俱樂部》,有些感受。其中有些話我想把他看成為經典:朋友是在我們的翅膀出了問題,忘記了如何飛的時候,祝我們起飛的天使。此文中的老師竟用自己的感情築就了一位了不起的博士。而博士永遠認為她——這位老師是他心中的博士。的確,朋友見如果出現了超出朋友的情感,人們往往會稱之為間於友情和愛情之間的另一種第三種情感,而這種情感又是不分男女的。往往是這樣的。
讀懂一些,應該包括它。
母愛這個詞曾經被許多人說,也有許多人為之而黯然流淚,因為母親是偉大的,而母愛是聖潔的。今年的母親節我和同學出去打球,盡興過後竟不由的被同學拖到了花店,說今天是母親節我們買幾朵康乃馨送給母親,無奈的也是新奇的買了幾朵,回家後送給母親,母親竟然楞住了。然後母親笑了,連聲說:“我養個了個好兒子,好。”然後就沒再說什麼。只是在吃飯的時候對我爸說:“你呀,還沒孩子懂得我的心。”然後我們照樣吃飯,收拾碗筷後出去散步,然後看電視,睡覺。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我覺得很平淡的,但母親似乎並沒有,因為第二天母親的眼是腫的還帶著紅。走在大街上,總會有人對自己的小孩說:“你要懂事呀。”我想我已經懂事了,但我才剛剛開始讀母親的的心。母親永遠是偉大的,但是母親的感情應該是脆弱的,因為她經不起孩子們突如其來的但是她很想得到的關懷。生活依舊在繼續著,但母親那天的笑和尋常中的不尋常,永遠值得我去思考去銘記。直到我讀懂一些。
月季花的英文名是chinarose。直譯應該是:中國玫瑰。而玫瑰是愛情的象征,難道月季……有這麼一篇文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包辦婚姻的籠罩下結了婚,而男人卻因為要打仗參了軍。不幸的是他負傷了,傷了眼睛,於是便安排他在一個農家小屋裡療傷。屋裡住著個小姑娘,幫他療傷。小姑娘喜歡月季,種了許多月季,於是在滿院的月季花中,他的傷好了,但奇怪的他愛上了小姑娘,雖然在黑暗中,但他明白他愛上她了。臨走前,她給他一束月季,他在黑暗中接受了。之後,他依舊和那個女人生活在一起,不同的是他在院子裡種滿了月季。直到有一天那個女人帶來一束月季種下,然後掐一只給那個男人的時候,他發現了那個小姑娘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但他沒說,她也沒告訴他:“我就是那個小姑娘。”他們互相守護著這個秘密,直到女人死了也沒說。那個男人只是在女人的墓前放了一堆月季花,然後老淚縱橫。文章的結尾這樣說:“月季花其實就是城裡人象征愛情的玫瑰,所不同的是,月季只是悄悄的開,從不表達愛意。”
我似乎懂得了一些,但依舊朦胧,不知戀愛中的人們是否懂得?
生活就這樣過著,平凡的很,但很有味道。懂得的一些就是生活中的味精,生活其實很鮮的,不是嗎?


讀詩斷想



因自己愛詩——愛讀、愛寫,看到好詩愛不釋手。以前是讀詩集,古今中外,能買的則買,能借的則借,還有文友的詩集,厚著臉皮討來讀。自有電腦後,上網讀詩就方便得多了,於是,自己因愛也寫起來,但是當文字一個個排列在自己的腳下時,卻老感覺到它並不是那麼聽話,久而久之,這種感覺甚至象一堵牆,硬是讓你無法穿透而自由潛行。近來在幾個論壇做斑竹,現在又接受後朦胧社團的編輯之職,每天一有空暇便上論壇,看貼、回貼,不亦樂乎,最後頭昏眼花,“入鮑肆而不聞其臭”了。這讓我嚇一大跳,嚇一大跳後我不得不冷靜下來沉思一番。
照理說,詩歌寫作是一件很自由的事,遠古時代,大家勞動累了,某人心有所思,不吐不快,就那麼哼哼幾聲,第一首詩歌誕生了。第一首詩歌的創作絕對是自由的,絕對沒有如今的這麼多條條框框的限制。從這個意義上說,詩歌寫作又是很私人的,我勞動累了,心裡有思,想說出來,我就大聲地喊,天不攔我,地不阻我,讓我痛快淋漓地吟唱起來,這首很私人詩也就這樣在天地之間發表了,不帶一點功利,不象幾千年後,紛紛攘攘,流派眾多,鬧哄哄地給詩添上許多不必要的負擔和枷鎖。烏呼,何時“土,反其宅/水,歸其壑”也?
近讀了一些詩稿,大多數的稿子可以說是寫得“隨意”了,從形式上看,就有“土,反其宅/水,歸其壑”之“意”了。也就是說,在動筆前,作者對詩的概念好象是模糊的,對詩的特征也懶得去把握,就學著古人“哼哈”一聲就完成了。作品扔給讀者除了是分行的文字外,詩的元素不多,更不用說“詩歌”承載了一種什麼“精神”。關於詩歌的特征,古今中外有n種的說法,但我想無論怎樣說,萬變不離其宗,詩最原始的就是詩人情感活動的聚焦點,無論是“熱抒情”還是“冷抒情”,“抒情性”應是詩的本質特征。因而判斷一首詩的優劣,詩的“抒情性”總是第一個進入讀者的感覺的,一首詩,不管是抒情詩,敘事詩或是所謂的哲理詩、寓言詩、斷想詩以及n種的無題詩等,都不能離開直接的、間接地、含蓄地、委婉的抒情。艾青《詩論》言:“在詩裡,思想是通過感情的方式表現的”。這句話應該沒有過時,不帶血、不帶肉、沒有感情的詩,那是紙做的玫瑰。好看卻沒有芬芳。所以,在讀詩時,我很看重詩的抒情性,雪萊說過“詩是最快樂最良善的心靈中的瞬間之紀錄”,這個紀錄是真實的,它從你最真摯的眼神中流露出來,這裡不帶任何功利,不帶任何負擔,只是心靈流露的需要,是水到渠成的需要,不是硬擠出來的“眼淚”。而現實中的一些作品,往往忽略掉這個最基本的特征,在形式上做文章,在自己所謂的流派上做游戲,我想,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呢?
人,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根本所在,除了勞動外,還有無比豐富的思想。這是上天賜給人類特有的禮物。想象就是人腦的一種思維活動。我們勞動,我們接觸世間的萬物,我們用自己的眼神、聽力、肌膚感知萬事萬物,萬事萬物不僅影像上深潛於我們的腦海,而且我們還可自由地切割這些事物,在我們腦袋裡的加工廠,自由地拆解和加工我們所感知的事物,從而創造出更新更獨特的新的事物——即新的形象。搬到詩的創作上,就是使我們感知的事物生出“詩意”來。“詩意”、“詩意”,也就是作者自由的崇高的感情帶著獨特審美的想象。但是許多詩稿不能說沒有想象,但其想象沒有一點自己的特色,沒有一點是自己的全新創造,只是借用別人用過的一些“大詞”來堆砌,並不真是自己頭腦中產生的來源於自己所生活的經過大腦過濾的比現實生活更靈動的想象,這詩因少了天馬行空式的無比自由的想象因子,象斷了翅膀的蝴蝶,看似美麗,卻是死物,絕難靈動起來。古人說“言在耳目之內,意寄八荒之表”,想象對詩人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沒有自己獨特的想象的詩,讀起來,味同嚼蠟,盡管將一些“很美的詞語”堆上去,也是不能成為一首好詩的。英國詩人赫茲裡特在《泛論詩歌》中指出“詩歌是想象和激情的語言”,所以,沒有想象的語言,盡管詩有個建行的軀殼,仍是不能算是詩的。如今流派如蟻,也許是一種愛好,也許是詩因其短小,迎合著時代的快節奏,也許詩“容易”寫,只要會說話,會把文字分行,用不著動什麼腦子,一天可以寫幾首甚至寫幾十首、幾百首等等,只要往網絡上一貼,一天也可出個詩集之類的,假如口袋裡還有幾文,要出個本本也是容易的事。更有甚者,把“口語詩”當作會說話就可作詩的觀點,我“口”即“我話”,“我話”即“我詩”。不錯,自有網絡,所謂的“口語詩”可能是一個趨勢,但“口語詩”畢竟是“詩”,它講不講意境,要不要傳統,姑且不去說它,但只要是“詩”,就是一種藝術,就要講究形象思維,就必須烙上作者審美情感,一些大家認為好的口語詩無不也在練意造境上下功夫,只要它還是詩,而不是別的文本,境界始終是我們判定詩的成就的最高標准。境界的高低,返璞歸真,其實是與做人有關的,
解決了上述兩個問題,接下來的就是表現問題。在一些詩稿中,我發現“凝練”始終是作者忽略的問題。這個問題包括詩意和字句兩個方面,有些作者創作量大,一天可以寫個n篇,創作量所謂高也,有些以組詩的形式出現,寫得長且多,但參差不齊。高產不是不好,但我還是主張在凝練的基礎上高產,寫詩不能太隨意,詩,說到底,是一門藝術,需要精雕細刻,這裡我要提到“刻意”和“雕琢”了。試想詩人要把宏大的思想內容概括到精美的形象和短小的篇幅中,沒有“刻意”行嗎?而要使之藝術化,沒有“雕琢”行嗎?那種信手拈來、自然天成不是不可能,但一般的作者做不到,非刻意之高手,雕琢之能匠不能為。沒有練意,詩意何在?如何“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見於言外”?不去練字,字的精巧、生動、傳神、悅耳如何鑲嵌於詩中?杜甫“吟成一個字,拈斷數根須”沒有過時吧?新詩、現代詩、這個派、那個派想必還是要繼承的,詩就是詩,發展到今天,再不是遠古的歌謠,也不是“文革”時的口號,不能喊出來的就是“詩”吧?馬雅可夫斯基也說過“為一個字得消耗一千噸的字礦”,他說他一天通常只能寫幾行。可是,你看我們的新詩,多麼的散漫、冗贅?這是不是我們太浮躁的毛病?詩寫好後,我還想重溫一下韓愈為賈島“推敲”的典故。
最後,還想提一下新詩的音樂性。現代詩是不講究押韻了,而且詩與歌區別越來越大。但既是詩,總還有傳統的血脈,即使是混血兒,傳統的基因也還是有的,除非它哪天變成一個全新的版本,而改為不是“詩”的“詩”,那是後話。只要它還是象現在的文體,就不得不說它的音樂性。這和上面提到的練字有一定的關系。這就是節奏,新詩的音樂性就是從節奏中出的,因此,寫新詩,特別是口語詩,要不講押韻,也要做到內在感情節奏的完美和諧和富於韻味,這是不容易的,甚至比押韻還要難上難。有一些詩東拉西扯,糊天糊地說了半天,置讀者如在五裡雲霧之中,讀完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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