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攜帳篷如何組裝 建議使用自動的。我兩個都有,手動的那種只時候做戶外拓展,宿營,因為比較輕便,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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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垂直打擊》小說連載
第一章 1 拂曉。一彎春月,幾粒星光。 坐落中原的鷹山機場跑道上,航燈閃爍著伸向遠方,徑直匯入天邊的星群。襯著天幕,依稀可見黑黢黢的塔台和森然列陣的中型軍用運輸機群,其中有架正在駛離,翼燈流星般滑向起飛線。欲曙還晦中,空降兵虎師的先遣突擊群正悄然集結,但見傘兵登機區內人影幢幢,腳步沓雜;機場旁的公路上,滿載傘兵的車隊逶迤如蛇,還在源源不斷地駛來,使得這個黎明躁動著不可遏制的攻擊欲望。 昏暗中不時傳來壓低嗓門的命令聲: “先遣群無線電靜默!” “四連這邊集合!” “偵破隊的聽口令,背傘!” 背傘線上,整齊堆放著傘具、槍械的長條帆布墊前,二十個精干過人的先遣偵破隊隊員,身著淺灰深灰相間的城市迷彩服一字排開,悶聲不響地背上傘包,咔地扣住胸帶掛鉤,嗒地勾住備份傘鐵環,嘁哩喀喳地上彈匣,掛槍支,插傘刀,最後戴上配有風鏡、蒙有迷彩布罩的頭盔,動作娴熟麻利。 偵破隊隊長手持微光電筒,挨個檢查隊員身上的降落傘背帶和武器,每檢查完一個就拍拍他肩,以示贊許。檢查到最後兩個人時,他發現這兩人竟然都沒有背傘,詫異地舉起電筒一照,認出是師政委楊昌明和副師長羅東雷,連忙敬禮:“政委、副師長,先遣偵破隊正在進行傘具、槍械檢查。請指示!” 羅東雷彎下腰察看帆布墊上的爆破器,問:“帶足了嗎?” 偵破隊長回答:“副師長放心,搞它兩個雷達站都夠了。” 羅東雷輕聲叮囑說:“好,再給你派個任務。雖然衛星、航空偵察照片顯示,駐守絆馬河的第33機步師兵力部署沒有變化,可我心裡還是不踏實。所以我要你在破襲雷達站的同時,派兩人到東山梁子再實地偵察一下,直接向我報告。登機吧!” 偵破隊長:“是,偵破隊登機!” 望著滿身披掛得鼓鼓囊囊的偵破隊員列隊走向起飛線,羅東雷對楊昌明說:“那個機械化步兵師的黃師長是我國防大學的同窗,是個鬼見愁,我得防著他點兒。” 楊昌明暗示說:“嗯,這一仗尤其不能失手。馬師長調任軍裝備部部長的方案已經通過,往後咱倆能不能搭成班子,就看絆馬河這一跳了。” 羅東雷一笑:“我知道,這一仗是軍長想考考我。” 兩個月前,空降兵k軍軍長孫劍光力排眾議,將這場中國空降兵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演習交給虎師。他的理由是,雖然虎師師長正在空軍指揮學院學習,但主持虎師軍事工作的副師長羅東雷,是前年國防大學高級指揮系畢業的全優生,有能力代行師長指揮權,要給他個機會;其二,虎師從訓練師改為作戰師後,軍政素質大幅上升,已經具備參演實力,但近幾年參演的機會卻遠遠少於k軍的龍師和鷹師,給人二流師的印象,長此下去,不利於虎師建設,也要給虎師個機會。 在一片有節制的嘈雜聲中,羅東雷和楊昌明穿行到傘兵集結區,發現一群人圍成圈蹲在地上,其中有個體態敦實的年輕中尉用遮光電筒照著鋪在地上的絆馬河地形略圖,小聲點名道:“陳志高,再復述一遍傘降著陸要點。” 一個列兵答道:“傘降過程中……” 中尉小聲呵斥:“那麼大嗓門干什麼?” 列兵忙壓低嗓門說:“為了縮小著陸散布面積,在保證不發生兩傘相撞的情況下,傘降中要盡可能地向排長靠攏。” 中尉又考問說:“嗯,二班長,你再給大伙兒說說著陸後失散人員的戰斗動作。” 一位上士在略圖上指指戳戳地說:“著陸後如果與班排失散,應冷靜地盡快找到那排沙棗樹,然後沿沙棗樹迅速北插,尋找隊伍,不顧一切拿下東山梁子。” 中尉用電筒光罩住對面一個大個子兵:“為什麼要不顧一切?” 那大個子兵口齒利索地說:“只有拿下東山梁子,才能控制洪村段高速公路的制高點,掩護第一、第二傘降突擊群在高速公路上安全機降。” 中尉收起略圖,惡狠狠地說:“到時誰也不能給我掉鏈子,全排一個不能少,如果發起攻擊你還沒跟上趟,我就算你當了一回逃兵。准備背傘吧。”
作者:61.51.106.* 2006-11-1608:44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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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垂直打擊》小說連載 羅東雷饒有興趣地上前拍拍中尉的肩:“你叫什麼?” 中尉扒拉開他的手:“干什麼,干什麼,拍拍打打的?” “毛病不少嘛?我是羅東雷。” 那中尉急忙轉過身來,誇地一個立正敬禮:“報告羅副師長,天黑沒認出您。我是一團三連一排長王山虎。” 羅東雷點點頭:“嗯,有那麼點兒意思。”轉身就走了。 王山虎好一陣納悶:“有哪麼點兒意思?” 2 虎師作戰室大廳裡明亮如晝,迎門的牆壁上嵌著一塊電子大屏幕和成“田”字形排列的四塊小屏幕,分別顯示戰場態勢圖、絆馬河空降作戰決心圖和鷹山、寬水、赤店三個機場的監視畫面;電子屏幕一側懸掛著一幅投影幕布;屏幕前的自動化指揮台上,一群身著城市迷彩服的作戰、情報、氣象、後勤、裝備部門的科長、參謀、助理們,在筆記本電腦上忙碌著處理文電,傳輸數據;指揮台與幾排簡易沙發之間,是塊大型的絆馬河地形沙盤。 剛從機場趕回來的羅東雷一進大廳,就瞅見軍電視新聞中心女干事吳梅坐在角落裡擦拭她的攝像機鏡頭。他拐過去小聲提醒說:“吳梅,今兒不比往常,你那鏡頭別老在我面前晃,干擾我的注意力。” 圓臉圓眼,性情很陽光的吳梅斷然道:“那不行,今天是你唱主角。再說了,一個副師長對軍裡的干事指手畫腳的,也不大合適吧?”她詭秘地眨了眨眼,小聲道:“唉,我說姐夫,你可要把握住這次晉升機會哦,別搞砸了。” “假報道。” “得了吧你,揣著明白裝糊塗,軍機關早就傳開了,說讓一個副師長指揮這麼大的行動,明擺著是要補師長的缺。” “瞎議論,風氣不正啊。” “喲喲喲,還沒當師長呢就搞得跟軍長似的,批評起我們軍機關來了,過了啊姐夫。” “不是在家裡,你少跟我姐夫姐夫的。對了,我早就托人把你姐要的安神丸帶去了,到現在都沒聽她吭一聲。你抽空往愛丁堡撥個電話,問問她收到沒有。” “你們兩口子的事,自個兒不會問?” “我在師裡不是打不了國際長途嗎。” 一個參謀過來報告:“羅副師長,軍首長的車到了。” 羅東雷點點頭:“知道了,命令先遣偵破隊起飛!” 3 欲曉待旦的黃土高原靜谧無聲,但隱約可見它那舒緩起伏的地理曲線。 干涸的絆馬河邊軍帳連營,其中一頂覆蓋著偽裝網,透出些許光亮的大帳篷門前,雕像般立著個荷槍的哨兵。大帳篷內,當間一條弧形自動化指揮台上,幽幽地亮著幾盞曲臂式台燈;三名身著綠色迷彩服的值班參謀在各自的微機前起草文件、察看天氣形勢圖和綜合情報;指揮台後懸掛著一塊雪白的投影幕布,上面投影著一幅“敵我兵力部署圖”。 忽然,情報參謀微機旁的打印機發出“嘀嘀”兩聲信號,隨之“咔嗒”一響,進入自動接收狀態,嗡嗡地吐出份打印件。他撕下打印件一看,忙起身走到指揮台後。 指揮台後背光的角落裡,擠著好幾張折疊式帆布行軍床,床上滿是酣睡者,一片呼噜聲。 情報參謀走到有人蓋著軍毯蒙頭大睡的那張床邊,輕輕喚道:“師長,師長,北集團軍指揮部敵情通報。” 軍毯裡蹦出一個字:“念。” 情報參謀念道:“各師、軍直:有情報表明,為打破戰場連日僵持局面,陸軍南集團軍近日將有一次較大規模的突擊行動,在絆馬河一帶對我陸軍北集團軍的防御作拊背之擊,望各師加強戒備……” 體形胖大的黃師長呼地掀開軍毯,起身抓起件特大號迷彩服就往身上套:“快叫參謀長。” 他剛摁下投影機按鍵,參謀長已經過來了,望著投影在幕布上的絆馬河地圖分析說:“絆馬河地區是我33機步師與步兵第212師防御的結合部,但百十裡以內沒有發現南集團軍有任何地面部隊調動,近日倘有大動作,除非使用空降兵,拊背而擊,以策應正面進攻。” 黃師長同意:“嗯,演習開始以來,對方始終摁著一個配屬的空降兵加強團不撒手,我估摸著他們這回要動一動了。” “聽說這個團是你那位同學羅東雷指揮的,他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這一帶黃土高原溝峁縱橫,地形復雜,根本不適合團規模傘降,方圓二百裡之內又沒有一座機場可供機降,他們想動就動得了?”
作者:61.51.106.* 2006-11-1608:44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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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垂直打擊》小說連載 “不,你還不了解羅東雷,在國防大學搞戰術推演時,這家伙總能在我們陸軍難以想象的地形條件下,找到最合適的空降方式和空降地點,這是一種少見的兵種天賦。” 情報參謀急步走來:“師長,北集團軍通報:兩分鐘前,雷達發現南集團軍一架中型軍用運輸機飛抵圓山後,又轉向東去。”他抓起指示棒,指向投影地圖,“這個位置,距我防區西側後21公裡。” 參謀長狐疑地問:“南集團軍什麼意思?” 飛臨圓山上空的這架綽號“蝈蝈”的中型運輸機,在四千米高度投放下先遣偵破隊後,旋即便折向東飛。偵破隊員們操縱著二十具翼型傘,在空中斜成一線,悄無聲息地向20公裡外的絆馬河進行遠距離滑翔。曙色薄明時,偵破隊准確地降落在預定的峁塬上。隊員們迅速解開胸帶、座帶,將解脫的翼型傘卷起,藏進一個土坑裡。 隊長朝一位軍士和中士打了個手勢,便帶著十幾個人向不遠處隱現著雷達天線的大峁塬上摸去。軍士和中士打開便攜式gps辨認了一下方向,轉身朝一道鞍狀的梁子奔去。 此時天色已亮,梁子下一個披著白布褂子的牧羊老漢子,沿著細如羊腸的小道,嘴裡“咩咩”地喚著爬上來。忽然他聽見旁邊的坡上傳來一聲“咩——”,忙跑過去,只見有只小羊被卡在山坡的一個溝裂裡動不了。 老漢欣慰地數落說:“滿圈的羊裡頭數你不老實,看看咋樣,看看咋樣,爬不上來了吧?”他出溜到坡下,將小羊拽出溝裂。 就在這時,先遣偵破隊的軍士和中士端著突擊步槍,一溜風地奔過來。 老漢抱起小羊,一轉身,面抵面地突然看見兩頂鋼盔下迷彩猙獰的臉,嚇得一聲怪叫,連人帶羊跌坐在坡上。 軍士和中士咧開雪白的牙齒朝老漢笑了笑,匆匆而去。 癱軟在坡上的老漢摟著羊脖子,好半晌沒能從驚嚇中緩過神兒來,兜裡卻響起了“信天游”的電子音樂聲。他摸出手機,哆哆嗦嗦地問:“誰……誰……誰嘛?” 手機裡有個大嗓門:“陳老倌,連我你都聽不出來,郭科長。你咋了嘛?” 老漢沒好氣地說:“咋了,我正滿地找魂呢。” “找魂,誰的魂?” “哎喲,郭科長,我說你們這是做啥呢嘛?大清早起兩個當兵的娃子,臉上畫得跟鬼一樣,嚇得我險些栽個跟頭。” “不會吧?你說的那是在臉上塗了偽裝色,咱們部隊從來不塗那玩意兒,別是你老倌看花眼了吧?” “你還不信?不信我就不說呢,不說呢,浪費我的電話。找我啥事嘛?” “老倌哪,這段時間部隊搞演習,咱們師首長很辛苦,我想讓他們改善改善伙食。你給灶上送兩頭羊來吧,照老規矩辦。” “知道哪,挑肥的。” 4 空降兵k軍軍長孫劍光和兩鬓斑白的副軍長谷振風端坐在首長席的簡易沙發上觀戰,一言不發。他倆身後坐著一群軍[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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