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狗五行是土住三樓木克土請問如和化解? no 舟夜書所見
清查慎行 月黑見漁燈,孤光一點螢。 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 譯文: 夜晚在船上記下所看到的事情 夜黑了,漁船上孤零零的燈光好象微弱的螢火蟲的光芒,微風吹起了細細的波浪,由於水波動蕩,映在水面上的燈光好象化成了許多閃耀的星星 賞析: 雖然詩歌只有二十字,但卻體現了詩人對自然景色細微的觀察力。沒有月亮的夜是看不清什麼的,然而因為有一點微風,遠處的一盞小如螢火的漁燈,讓詩人看到了滿河的星星。詩歌寫出了少中有多、小中有大的哲理。同時也用詩的本身啟發我們,只要你用心,就會發現生活中的美,美在你的心中,美在你的眼中。 全詩用白描手法寫出了詩人夜晚在船上看到的景色。前兩句寫漁燈的靜態,後兩句寫漁燈的動態,既有水上燈光,又有水下的“星光”,不僅動靜結合,而且虛實相生,具有很強的藝術魅力。
查慎行(1650—1727),初名嗣琏,字夏重。後改名慎行,字悔余,號他山,名其居處為“初白庵”,故又號初白,浙江海寧人。 少受經於黃宗羲,受詩法於錢澄之。 康熙三十二年舉人。 康熙四十二年賜進士出身,選庶吉士,授翰林院終修。 康熙五十二年,乞休歸裡,家居十年。 雍正四年,受弟查嗣庭文字獄牽連,合家被逮,嗣庭死於獄中,另一弟嗣琳谪遣關西,死於戍所,慎行亦被逮入京,放歸後,不久去世。
查慎行是繼王士偵之後的重要詩人之一,而且是一位多產作家,平生所作,不下萬首,經刪定後保存下來的還有四干六百余首。 由於查慎行早年曾從軍西南,中年足跡遍於南北,山川景物,名勝古跡,人民生活,盡收眼底,故其詩多紀游和登臨懷古之作,也對民生疾苦有所反映。如《三闾祠》寫憑吊屈原祠時那種:“放逐肯消忘國恨?歲時猶動楚人哀”的感慨;如《中秋夜洞庭湖對月歌》寫中秋月夜泛舟洞庭的情景;如《五老峰觀海綿歌》寫廬四五老峰變幻莫測的雲海景觀,都是紀游懷古詩中有代表性的作品,他如《石鐘山》、《早過大通驿》、《邯鄲懷古三首》、《汴梁雜詩八首》、《滇南從軍行》、《關仙霞關題天雨庵壁》、《初上灘》等也是這類作品。 查慎行反映民生疾苦教詩歌雖然不多,但在他的詩中卻很珍貴.如《重過齊天坡》: 十月新寒瘴已輕,萬峰濕翠雨初晴。 人來天際斜陽影,馬踏雲中落葉聲。 杼軸誰憐民力盡?郵亭遙數戍煙生。 年年游跡悉重到,何計雲山慰客情? 這首作於從軍黔、楚間的詩歌,觸景生情,對戰亂給人民造成的苦難,表現了真摯的嶼。 古詩《麻陽運船行》寫“三藩之亂”中,西南用兵,“一家丁壯盡從軍,老稚扶幼出茅屋。朝行派米暮催船,裡胥點我還索錢”,人民為轉運糧食而被搾得“脂膏已盡”,“皮骨僅存”的情狀,並發出了“君不見不軍坐食萬民勞,民氣難蘇士氣驕。虎符昨調思南戍,多少揚麾白日逃”的憤慨呼聲。他如“白楊堤晚泊》、《閘口觀魚者》、《初入黔境,土人皆居懸巖峭壁間,緣梯上下,與猿猱無異,睹之心恻,而作是詩》、《黔陽即事口號》、《蘆洲行》等,也都從不同角度表達了對人民疾苦的同情。 查詩善白描,袁枚稱之為“一味白描活神現”。如《初入小河》: 魚米由來富楚鄉,入秋飽敢只尋常。 如今米價偏騰貴,賤買河魚不忍嘗。 又如,《雨過桐廬》: 江勢西為彎復彎,乍驚風物異鄉關。 百家小聚還成縣,三面無城卻倚山。 帆影依依楓葉外,灘聲汩汩碓床間。 雨蓑煙笠嚴陵近,慚愧清流照客顏。 前者寫對人民困苦的關心,後者寫桐廬景物,都著墨不濃而情辭真切。他寫詩主張學宋,受東東坡和陸游影響尤深,古體學東坡,辭意委婉暢達,如《中秋夜洞庭湖對月歌》等,近體運靈活,凝煉有力,頗得陸游之遺風,如《題杜集後》:“漂泊西南且未不定期,幾曾蒿目委時艱。三重茅底床床榻,突兀胸中屋萬間。”從諸如此類詩中,均可見出作者學宋和白描的功力。
查慎行的詩在清初有很大影響,趙翼《瓯北詩話》卷十在分析南施北宋和南朱北王等人的詩歌之後指了:故梅村後,欲舉一家列唐、宋諸公後者,實難其人。惟查初白才氣開展,工力純熟,鄙意欲以繼之諸賢之後……又說其詩“功力之深,則香山、放翁之後一人而已。”還稱其“近體詩最擅長,放翁之後,未有能繼之者。”張維屏則認為他的詩“極清新,極隽永,亦典切,亦空靈,如明鏡之肖形,如化工之賦形,其妙只是能達。”著作有《敬業堂詩集》、《續集》、《續集》、《敬業堂文集》、《別集》等。另有《初白庵詩評十二種》,其詩論主要觀點可概括為“詩之厚濃意不在辭。待之境,政氣不在宜,詩之靈,在空不在巧,詩之淡,在脫不在易。須辯毫發於疑似之間。”
趙翼《瓯北詩話》●卷十○查初白詩 吳梅村後,欲舉一家列唐、宋諸公之後者,實難其人。惟查初白才氣開展,工力純熟,鄙意欲以繼諸賢之後,而聞者已掩口胡盧。不知詩有真本領,未可以榮古虐今之見,輕為訾議也。今試平心閱初白詩,當其少年,隨黔撫楊雍建南行,其時吳逆方死,馀孽尚存,官軍恢復黔、滇,兵戈殺戮之慘,民苗流離之狀,皆所目擊,故出手即帶慷慨沉雄之氣,不落小家。入京以後,角逐名場,奔走衣食,閱歷益久,鍛煉益深,氣足則調自振,意深則味有馀,得心應手,幾於無一字不穩惬。其他摹寫景物,脫口渾成,猶其馀技也。惟書卷較少,故稍覺單薄;且少年急於求知,投贈公卿,動千百言,殊嫌繁冗,兼自減身分,此則其詩之可議者。要其功力之深,則香山、放翁後一人而已。或謂古來作詩之多,莫有如香山、放翁者。初白詩之多,亦略相等。君得毋徒震於其多,而遂欲跻之二公之列乎?是不然也。詩之工拙,全在才氣、心思、工夫上見,豈徒以多為貴?且詩之工,亦何嘗不自多中得來?正惟作詩之多,則其中甘苦曲折,無不經歷,所謂深人無淺語也。今姑別擇其上乘者,古體則標其題,近體則摘其句,閱者可一覽了如矣。
五古:《早發齊天坡》 七古:《麻陽運船行》、《五老峰觀海綿歌》、《題龍尾山僧捨》 五律:“一徑踏殘葉,半庭馀夕陽。”《白衣觀》 七律:“屍陀林下烏爭肉,瘦棘花邊鬼瞰燈。”《北溶驿》; “參天有勢松何健,肖物能工石亦妍。”《沅州》 “鵝鴨池荒馀棄壘,漁樵人少但空村。”《銅仁書懷》 “超石諸營兒作戲,射生別帳妓成園。”《銅仁書懷》 “石光敲火三年過,銅柱無名萬裡來。”《黔中接家書》 “鹦鹉夢銷江上草,鹧鸪啼老日南花。”皆《黔中寄友》 “人來天際斜陽影,馬踏中落葉聲。”《重過齊天坡》 “燕雀君臣空殿宇,蜉蝣身世閱滄桑。”《黔陽雜詩》,指吳逆已死。 “草木連天人骨白,關山滿眼夕陽紅。”《黔靈山》 “急雨淋浪茅店外,亂山高下馬蹄前。”《平越道中》 “舊家春燕烏衣巷,故國秋風覆盎門。”《武陵楊長蒼贈別》 “羊角旋風隨曲曲,磨牛陳跡轉團團。”《磨盤嶺》
詩寫性情,原不專恃數典,然古事已成典故,則一典已自有一意,作詩者借彼之意,寫我之情,自然倍覺深厚,此後代詩人不得不用書卷也。吳梅村好用書卷,而引用不當,往往意為詞累。初白好議論,而專用白描,則宜短節促調,以遒緊見工,乃古詩動千百言,而無典故驅駕,便似單薄。故梅村詩嫌其使典過繁,翻致膩滯,一遇白描處,即爽心豁目,情馀於文。初白詩又嫌其白描太多,稍覺寒儉,一遇使典處,即清切深穩,詞意兼工。此兩家詩之不同也。如初白與朱竹垞各詠甘泉漢瓦,兩詩相較;竹垞詩光怪陸離,令人不敢逼視;初白詩平易近人,便難爭勝。至與竹垞《水碓聯句》、《觀造竹紙聯句》,各搜典故,運用刻劃,工力悉敵,莫可軒轾。有書無書之異,了然可見矣。 初白古詩,微嫌冗長。其遒煉者,如《送畢鐵岚督學貴州》、《二虎歌》、《夷門行》等作,豪健爽勁,氣足神完,宋以為無此作也。《水西行》、《五老峰觀海綿》、《樓敬思平蠻歌》等作,雖氣力沛然有馀,究須刪節。至如《五更鷹窠頂觀日出》等作,則興會所到,酣嬉淋漓,力大於身,雖長而不覺其冗矣。 初白近體詩最擅長,放翁以後,未有能繼之者。當其年少氣銳,從軍黔、楚,有江山戎馬之助,故出手即沉雄踔厲,有幽、並之氣。中年游中州,地多勝跡,益足以發抒其才思,登臨懷古,慷慨悲歌,集中此數卷為最勝。內召以後,更細意熨貼,因物賦形,無一字不穩惬。五律如《韶州風度樓》吊張曲江雲:“公進《千秋錄》,開元極盛時。知幾同列少,去國一身遲。終始全臣節,安危動主思。高樓瞻畫像,風度俨須眉。”此等格律氣味,雖置之唐賢集中,莫能優劣也。七律如《與汪紫滄同寓》下半首雲:“同槽廄馬無蹄嚙,典谒家僮互使令。怪底群情皆貼妥,多緣君與我忘形。”《將去官歸有笑其乘驢車者》下半首雲:“得免徒行猶有愧,更爭先路欲何求?冗官只算騎驢客,老向天街閱八驺。”此種眼前瑣事,隨手寫來,不使一典,不著一詞,而情味悠然,低徊不盡,較之運古煉句者更進矣。又如《長告將歸過別揆恺功園中看荷花》雲:“繁華肯斗春三月,澹蕩偏宜水一方。”以花自比,正喻夾寫,句中有意,句外有味,此畫中神品也。 以初白律詩與放翁相較:放翁使事精工,寫景新麗,固遠勝初白,然放翁多自寫胸膈,非因人因地,曲折以赴,往往先得佳句,而足成之。初白則隨事隨人,各如其量,肖物能工,用意必切,其不如放翁之大在此,而較放翁更難亦在此。
黔陽元日喜晴 清 查慎行 曙色睛光一片明,亂峰銜雪照孤城。 未吹北笛梅先落,才及東風柳便輕。 萬裡煙霜回綠鬓,十年兵甲誤蒼生。 眼前可少豐年兆,野老多時望太平。查慎行《舟夜書所見》 <<舟夜書所見>> 查慎行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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