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餐廳2怎麼造廁所門 你好
廚房陽台那麼寬有沒有用,應該將之做成廚房,把燒煮及洗移出去,這樣原來廚房的地方只有做寫儲藏櫃即可.餐廳原來這樣布置當然不可以,應該移到如圖位置,一個1300長的餐桌也過得去了.而原來的衛生間布置也不好,應該如圖這樣設計門位置,把洗衣機放客廳陽台去,盥洗放在衛生間外,內部因此可增加一個淋浴房.<div><ahref="dl.zhishi.sina/upload/99/15/95/1271991595.10687143.jpg"target="_blank"><imgsrc="dl.zhishi.sina/upload/99/15/95/1271991595.10687143.jpg"border="0"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screen.width*0.35)this.width=screen.width*0.40"></a> 價值理念的差距肯定有,如同不同地區不同省份的人一樣.再者,畢竟沒有直接交流那麼年了.但我們的心彼此交流,我們的血液相通.炎黃子孫,龍的傳人,一脈相傳.還好有連戰、宋楚瑜。一定把根留住!!!!!!!!!!!!!!!!1.台灣與大陸的同與不同
在北京乘出租車去機場,正逢慶祝香港回歸。司機打聽到我是英國人後,馬上關切地詢問:“香港回歸中國,你們英國人特別難過吧。”我說:“我與香港完全沒關系,對於香港回歸中國有什麼可難過的呢。”這位司機與那些天無數問過我同樣問題的中國人一樣,顯露出不理解的神情來。追問道:“不難過?你們大英帝國的殖民地盤又少了一塊,做為英國臣民,你難道對自己的祖國‘喪失領土’沒有愛國意識。”
從香港轉機來到台北,大陸的出租車到了台灣就變得叫計程車了。計程車內恰好揚出電台播放的香港回歸新聞,我琢磨著台北的計程車司機是否也感興趣我的“英國心”,但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市中心,司機也沒測試我的“愛國立場”。一路上,他忙著向我打聽的是:“大陸的女孩子漂不漂亮”,“北京烤鴨好不好吃”。
2.大陸普通話vs台灣國語
台灣人與大陸人一樣喜歡稱洋人為老外。不像香港人貶稱西方女人為“鬼妹”,西方男人為“鬼佬”,令西方人抱怨受到了種族歧視。大陸的普通話台灣人叫做“國語”,兩岸半個世紀的隔離,使得原本同根的中華民族間的語言已發生了一些地域性差別。剛到台北當晚,進餐廳要了土豆端過來的卻是花生米,原來台灣的土豆就是花生,而大陸的土豆(馬鈴薯)在台灣稱其為洋芋。大陸人口中的“不知道”,台灣人說出來就變成為“不曉得”。大陸人的秋褲移到台灣居然搖身成衛生褲,大陸人穿秋褲顧名思義秋天來了,不知台灣人穿上衛生褲是否意味著清潔身體。
翻開台灣《中央日報》頭版橫幅的標題是:“國民黨、行政院開會檢討。”我起初驚異國民黨、行政院犯了什麼重大失誤,以致於公開向人民謝罪。因為在北京學漢語時,所謂檢討的涵義,是反省和認錯自己所犯的錯誤。後來請教台灣朋友才明白,台灣“檢討”的用意相當於大陸的“總結”。去中國之前,外國人必須先操練好幾句中文關鍵詞,首當其沖的是得學會說“廁所在哪裡?”。走上台北街頭,廁所演變為“化妝室”,有“男化妝室”和“女化妝室”。在大陸化妝室那是劇場後台演員塗脂抹粉之處。台北一間酒樓裡,男化妝間門外形象地標著“觀瀑樓”,女化妝間則被創意為“聽雨軒”。
大陸的“單位”極具其社會形態特色,單位的涵義廣泛行同於一個小小的獨立社會。一個職工他不僅僅在所屬的單位裡工作,單位還負責其住房、孩子入托等等私事,一個人一旦被劃歸進一個單位,這位的日常生活乃至前途命運,就都與自己的單位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了。當來大陸觀光的台灣人,聽到大陸領導訓斥下屬時問:“你眼裡還有單位嗎?”台灣人誤以為對方是個度量衡盲,有眼不識公斤、公裡計量單位。台灣人寒暄打招呼的客套是:“您在哪裡高就呀?”台灣人沒有單位,無論是掃大街亦或大學教授都是“高就”。在大陸常聽見贊賞一個人“道德品質優良”。然而台灣人評論人時不論“品質”而是論“質量”,比如“這個人修養質量太差”。質量在大陸是評價貨物時才用的詞匯,常說這件電器質量太差了,等等。對於大陸人來說,一個人何以能質量差呢?驢唇不對馬嘴嘛。不過當我照著大陸的用法對台灣人抱怨:“這件外套質量太差”時,台灣人就犯暈了,“一件衣服豈會缺少道德?”
大陸人動辄就說的“搞”字,搞運動、搞衛生、搞對象等等,到了台灣便萬萬不可亂講
“搞”字,因這是個貶義詞,意思是“搞女人”或者“亂搞”,最常用的還有責怪對方“你有沒有搞錯”。初到台北時我問人家“你搞什麼工作?”對方詫異地呆愣半晌後,接著笑得前仰後栽的,台灣人只聽說過“你搞的是什麼樣的女人”,跟工作如何個搞法?大陸人通常稱自己的配偶為“愛人”,台灣人將情人才呼做“愛人”。台灣人聽大陸朋友介紹自己的太太時說:“這是我的愛人。”台灣兄聞後立馬嚇呆了,感歎如今大陸開放地不得了,地下情人都能光明正大地介紹給熟人。接著大陸朋友進一步誇贊說:“我的愛人下海了。”這更令台灣人驚得幾乎暈厥,什麼?他的情人下海當妓女了。台灣人不懂大陸商潮滾滾下的新名詞,“下海”即意味著獨立經商。不過台灣女人將丈夫稱為“外子”,我初時就沒鬧明白,還傻傻地上趕著追問:“外子是您的哪個兒子呀?”惹得台灣人笑掉大牙。台灣人習慣用男生、女生的稱呼,不像大陸一概為男士、女士。剛落腳台北時我聽不順耳,都40、50歲的男人、女人啦,也酸溜溜地來上一句“人家女生”。而我脫口的北京話“那小妞”,台灣人當即笑開了心,稱我是個“假京片子”。我在台灣呆了一年後回北京時,北京朋友又罵我:“你出了什麼毛病,你這一開口就跟‘窮聊阿姨’(瓊瑤)的肥皂劇人物似的娘娘腔。”
台灣有一則精彩的大陸簡體字段子。三八婦女節這天,幾十位婦女人權活動家高舉著“反對一國兩妻”的橫幅,游行至台北“總統府”前示威,要求政府懲治在大陸包二奶的台商。台商在大陸包二奶的各類飛短流長,擾得留守台灣的原配憂心忡忡。其中廣為流傳的一則是,若台商在大陸嫖娼或包二奶被公安活捉後,大陸官方會懲罰性地在其台灣護照上蓋上“淫蟲”的黑戳。“淫蟲”台商惶恐回台後無法向家裡交代,於是靈機一動便在“淫蟲”二字中間加蓋一個“火”字,就變成為“淫火蟲”。待到進家門後,太太盤查護照上何以會有“淫火蟲”官印,早有備而來的台商便振振有辭地辯解:“那是在大陸觀賞螢火蟲表演的紀念章。”太太疑團重重地追問:“咦,這怎麼是‘淫’不是‘螢’呀?”台商立即尖著嗓門滾瓜爛熟地背誦道:“看,你少見多怪了不是。這就是大陸的簡體字嘛,這次長見識了吧。”
3.半中半洋的談吐最時髦
我在北京留學時,老師指著大陸版的中國地圖,將其形容為一只“大雄雞”。而台灣國民黨政府統治時期繪制的大中國版圖,一直堅持將外蒙古包括在內,始終不承認外蒙是個獨立國家,並斥責是蘇俄分裂中國的陰謀。台灣的中國地圖因有外蒙在內,故老師教導學生時就將中國的地理形容為“秋海棠”形狀,將大陸版的中國地圖叫做“老母雞”。自台灣扁政府上台後開始承認外蒙獨立了數十年的現實,新近印制的中國地圖才變成了“老母雞”。由於世界上與台灣有正式官方外交關系的國家既少又小,這令台灣人傷感。比如台灣人會自嘲地問:“你知道巴拉圭是什麼國家?馬拉威在哪裡嗎?”又因台灣政府斥巨款資助這幾個彈丸窮國,故稱為“銀彈邦交”。
台灣島英語熱,大部分幼稚園獨尊英語,標榜“nochinese”的學習環境,若幼兒不小心吐出來母語,老師會批評其“badgirl(壞女孩)”、“badboy(壞男孩)”。電視上的主持人更身先市民地顯耀自己多麼國際化,迫不及待地表演其中文之糟糕,每句台詞裡總帶上幾個英文詞匯。順口就愛說“anyway(無論如何)”,要不就是“我有一個appointment......(約會)”。難道中文裡連“無論如何”、“約會”如此簡單的詞匯都沒有,非得借助英文來補救。這種不倫不類、半中半英的句式卻風行一時,主播嘴裡嘣出來的英文詞匯越多意味著越成功越得意,有時一句話裡僅剩下幾個中文詞點綴期間。諸如“今天下午我去喝afternoontea,非常地relax,你也應該去trytry,reallywonderful,多喝茶才能更fit。”笑過後,我覺得我的中文都比主持人溜,不至於如此支離破碎、慘不忍聽。剛踏上台北時我曾決心每天與中國人只說中文,但一出家門即發現這個願望難於上青天。即使站在公車上,身旁的台灣人見我一介金發碧眼,便主動湊過來操練起他們的英語。去餐廳、咖啡館也別想清靜,女侍會興沖沖地跑過來與我聊英語,或好學不倦地捧著本《英語語法》課本,抓緊機會向我咨詢為什麼這個詞前要加the,那個詞則不用。與台灣朋友相處與其說聊天,更准確地說是一場語言對抗大戰。常常我剛用漢語開了個頭,對方已搶著吐出來一長串的英語,然後我好不容易鑽空子冒上句中文,人家又不依不饒地來了大段英語,接著我便再難瞄准機會講中文了。於是我只得投降服輸,乖乖地當起對方的英語陪練。
許多台灣年青人都有英文名字,即使中國朋友間也互相稱呼蘇菲、麥克什麼的洋名。上回參加倫敦中國城的春節聯誼會,一家台灣移民上至70多歲的祖父母,下至倒在襁褓中酣睡的嬰兒,無一例外個個擁有洋名。洋人沒有中國人那般敬老的習俗,只要不是自己的親媽,任何外人,不管人家是多麼莊重年齡的長者都直呼其名。一洋女人熱情地搭讪安娜老太太要不要飲料,老人家始終沒反應。於是我只得拉了拉老太太的胳膊,用漢語說:“人家跟您說話呢。”還是安娜的渥倫斯基一旁啼笑皆非地替自己老伴解圍道:“嗨!都是小字輩硬給我們開什麼洋葷。盡讓我們出洋相丟人現眼。”我詢問老人家貴姓,他說姓司馬,就是司馬相如的司馬。我扭過頭來對那洋女人介紹說:“這是司馬先生、司馬太太。”並給她講司馬相如的故事,告訴她這個姓都姓了兩千多年了。
4.大陸人台灣人都有同樣感人的親情
在大陸若我主動為身旁的女士拎包,大陸小姐通常會現出對男士獻殷勤的不習慣,客氣地拒絕:“自己的東西自己提,又不重。”台灣小姐對於身旁男生上趕著為自己效勞,則認為是天經地義,個個都立即笑嘻嘻地接收我的紳士服務。只有一次我“搶”小姐的锟包時挨了罵,怒目相斥的是位加拿大小姐,當她見我習慣成自然地伸手拽其包時,她嚷嚷道:“你這是干什麼?我自己的東西干嗎要你來管。”這是位男女平等的積極分子。
我剛到台北時覺得與大陸差別不大,街上都是一樣的中國風情,過了幾星期後逐漸感悟到與大陸的不同處。最大的不同就是台灣比較富裕,這不僅僅是與大陸比較而言的富裕,而是如西方一般,典型中產階級占人口多數的富裕社會,貧富差別不是很大。不像大陸,社會上觸目驚心的貧富懸殊,已被列入世界上社會財富分配最不公平的前十名國家之一。與一般台灣百姓聊天,許多人都表示經常出國旅游度假,有車族相當普遍。不過有一點台灣與大陸一樣,就是兩岸人常常問我的第一個問題都是:“你是哪裡人。”當我回答英國人後,台灣人往往回應說:“阿,英國。我去倫敦、愛丁堡旅游過。”或者表示他們的孩子、兄弟姐妹什麼親友在那邊讀書。不像大陸人一提到英國,他們最普遍的話題是:“曼徹斯特、紐卡斯爾足球聯隊,都在電視上看過了。”接著便興致勃勃地侃起歐文、貝克漢姆等球星。當然無論大陸人還是台灣人,聽說我是英國人時,都馬上一致地誇贊:“阿!英國紳士。”若我問:“為什麼這麼說?”海峽兩岸的中國人皆對我這個笨問題頗感意外,磨蹭片刻後嘟囔:“本來就是這樣嘛。”於是我便笑起來幽他們一默:“對,記住,英國每一個男人都是地道的紳士。”
西方人在中國大陸生活,最普遍的抱怨是被逼“享受”高出中國人數倍的“老外價格”。“宰老外理所當然”,已成為不少個體商販[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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