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伊裡亞特》 "簡要介紹 《荷馬史詩》是希臘最早的一部史詩,包括《伊裡亞特》和《奧德賽》兩部分,相傳是由盲詩人荷馬所作,實際上它產生於民間口頭文學。 伊裡亞特(ιλιασ,ilias,iliad,又譯《伊利昂記》,今譯《伊利亞特》。)是古希臘盲詩人荷馬(homer,800bc-600bc)的敘事詩史詩。是重要的古希臘文學作品,也是整個西方的經典之一。《伊利亞特》共二十四卷(系後人所分),15,693(±)行,各卷的長度從429到999行不等。史詩《伊利亞特》雖然取材於特洛亞戰爭的傳說,卻從希臘聯軍圍攻特洛亞九年零十個月後的一場內讧寫起,並且寫到赫克托爾的葬禮就結束了。引起這場戰爭的金蘋果的神話,在它描寫海倫和帕裡斯時有所提及,木馬計和特洛亞的陷落,則見於《奧德修紀》(《奧德塞》theodyssey)中奧德修對往事的回憶。《伊利亞特》的頭一句是“阿喀琉斯的憤怒是我的主題”。希臘聯軍大將阿喀琉斯性烈如火,他有兩次憤怒的表現。史詩寫道,戰爭已經打了九年零十個月,還是勝負難測,這時希臘聯軍因瘟疫發生內讧。瘟疫是聯軍統帥阿伽門農拒絕歸還一個女俘所引起的,因為這個女俘是太陽神阿波羅祭司的女兒,阿波羅的祭司請求阿伽門農歸還他的女兒受到拒絕,就祈求阿波羅懲罰希臘聯軍。這場瘟疫蔓延下去就會使希臘聯軍不可收拾,因此阿喀琉斯要求阿伽門農把這個女俘歸還,免得瘟疫繼續蔓延。阿伽門農在很不情願的情況下歸還了這個女俘,卻不公正地奪走了原來分配給阿喀琉斯的另一個女俘,作為他自己損失的補償,阿喀琉斯在憤怒之下拒絕參戰。在希臘聯軍中,只有阿喀琉斯才是赫克托爾的對手,因此他拒絕參戰就必然引起希臘聯軍的失利。希臘聯軍在此情況下抵御不了特洛亞軍隊的反攻,只好退而固守海濱的戰船,在那裡構築了防守性的壁壘。阿伽門農這時後悔自己對阿喀琉斯不公,只好派奧德修和另一位希臘將領去向他求和。可是他憤怒未消,堅決不答應回到戰爭。阿喀琉斯只是在特洛亞軍隊已經突破希臘聯軍的壁壘縱火焚燒他們的戰船的十分危急的情況下,才把他的盔甲和戰馬借給他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讓帕特洛克羅斯前去應敵。帕特洛克羅斯雖然擊退了特洛亞軍隊的攻擊,但終為赫克托爾所殺,因此阿喀琉斯借給他的盔甲也丟掉了,這盔甲原是他的母親忒提斯女神請匠神制造的。戰友之死與盔甲被丟引起阿喀琉斯的第二次憤怒,而使他與阿伽門農和解,並且在他母親請匠神給他制造了一副新盔甲之後,重新回到戰爭,最後殺死了赫克托爾,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伊利亞特》敘述了特洛伊戰爭第十年(也是最後一年)中幾個星期的活動,特別是“阿喀琉斯(achilles,古希臘傳說中勇士)的力量”。史詩以阿喀琉斯和阿伽門農(agamemnon)的爭吵開始,以赫克托爾的葬禮結束,故事的背景和最最終的結局都沒有直接敘述。 伊裡亞特和奧德賽都只是更宏大的敘事詩傳統的一部分,此外還有許多不同長度不同作者的敘事詩作,只不過只有一些片段流傳下來。 《伊利亞特》是荷馬史詩中直接描寫特洛亞戰爭的英雄史詩。希臘聯軍主將阿喀琉斯因喜愛的一個女俘被統帥阿伽門農奪走,憤而退出戰斗,特洛亞人乘機大破希臘聯軍。在危急關頭,阿喀琉斯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穿上阿喀琉斯的盔甲上陣,被特洛亞大將赫克托爾殺死。阿喀琉斯悔恨已極,重上戰場,殺死赫克托爾。特洛亞老國王夜入阿喀琉斯大帳要回兒子屍體。史詩在赫克托爾的葬禮中結束。 《伊利亞特》的主題是贊美古代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讴歌他們在同異族戰斗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 《伊利亞特》塑造了一系列古代英雄形象。在他們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體所要求的優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他珍愛友誼,一聽到好友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憤而奔向戰場為友復仇。他對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諾白發蒼蒼的特洛亞老王歸還赫克托爾屍體的請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斗,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凶狠,為了洩憤,竟將赫克托爾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與之相比,特洛亞統帥赫克托爾則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厮殺。他敬重父母,摯愛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面,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壯色彩。 《伊利亞特》結構嚴謹,布局精巧。它以“阿喀琉斯的憤怒”作為全書的主線,其他人物、事件都環繞這條主線展開,形成嚴謹的整體。史詩善於用動物的動作,或用自然景觀、生活現象作比喻,構成富有情趣的“荷馬式比喻”。例如書中寫到阿喀琉斯退出戰斗,赫克托爾打得希臘軍隊四處奔逃,史詩用了這樣的比喻:“好像一只野蠻的獅子攻進牛群,吃了一頭而嚇得其余的紛紛逃竄。”其中有名句“我的生命是不能賤賣的,我寧可戰斗而死去,不要走上不光榮的結局,讓顯赫的功勳傳到來世”史詩節奏強烈,語調昂揚,既適於表現重大事件,又便於口頭吟誦。《伊利亞特》高超的藝術手法常為後人所稱道。 作品閱讀: http://www.tianyabook.com/waiguo2005/h/hema/ylyt/index.html
[編輯本段]詳細評述 荷馬既不是古希臘惟一的、也不是最早的史詩詩人。《伊利亞特》基本上取用古老 的伊俄尼亞方言,同時亦包容大量的埃俄利斯方言的用語、變格和其他語法特征,有的 甚至可以追溯到古老的慕凱奈時代。此外,阿耳卡底亞一塞浦路斯方言也在《伊利亞特》 中留下了它的印跡。很明顯,關於特洛伊戰爭的史詩起源於古遠的年代,(可能)以不 太長的故事形式流傳於宮廷、軍營和民間。荷馬的功績,不在於首創描述特洛伊戰爭的 故事或史詩,而在於廣征博采,巧制精編,苔前人之長,避眾家之短,以大詩人的情懷, 大藝術家的功力,創作了《伊利亞特》和《奧德賽》這兩部不朽的詩篇。 ilaias,即《伊利亞特》,意為“關於伊利昂的故事”或“伊利昂詩記”,作為 詩名,最早見之於希羅多德的著作。《伊利亞特》共二十四卷(系後人所分),15,693 (±)行,各卷的長度從429到999行不等。荷馬史詩采用六音步長短短格(即揚抑抑 格),取其前長後短的下沖之勢。但是,荷馬史詩又不是長短短格的“一統天下”。實 際上,除第五音步外,其他音步亦可接受長長格(即揚揚格);此外,第六音步更是長 短短格的“禁區”,一般用長短格(即揚抑格)取而代之。 這樣,我們可用下列符號或符號組合,表示荷馬史詩(或六音步長短短格敘事詩, 英雄史詩)的格律或節奏形式:—uui—uui—uui—uui—uui—uui—u荷馬是一位吟誦 詩人(aoides,rhapsode),生活在一個還沒有書面文字,或書面文字已經失傳、尚未復興或重新 輸入(至少尚不廣泛流行)的時代。所以,《伊利亞特》首先是一部口頭文學作品。口 誦史詩的一個共同和顯著的特點是采用一整套固定或相對固定的飾詞、短語和段落。顯 然,這一創作方式有助於詩人的構制。記憶以及難度很大的臨場吟誦和不可避免的即興 發揮。在《伊利亞特》裡,阿伽門農是“軍隊的統帥”(或“兵眾的首領”),墨奈勞 斯是“嘯吼戰場的”戰將;我們讀到“沉雷遠播的”宙斯。“白臂膀的”赫拉、“足智 多謀的”俄底修斯、“頭盔閃亮的”赫克托耳、“捷足的”阿基琉斯、“胫甲堅固的” 阿開亞人、“酒藍色的”大海和“土地肥沃的”特洛伊。這些程式化用語(form.lae) 不僅點出了被修飾者(名詞,人或物)的某個或某些特點。屬性和品類,而且有助於渲 染和墨飾史詩凝重、宏偉和肅穆的詩品特征。英雄們“高大”、“魁偉”、“英勘,在 滿足了吃喝的欲望後雄辯滔滔,送吐“長了翅膀的話語”,或躺下享受睡眠的香甜。英 雄們敢作敢為,盛怒時“惡狠狠地盯著”對手,陣亡後淬然倒地,“轟然一聲,铠甲在 身上铿锵作響”。他們先是全副武裝,接著沖上戰場,跳下戰車,和對手互罵一通,撂 倒數名戰將,把敵人趕得遑遑奔逃,然後自己受挫負傷,舉手求告神佑,重新獲得勇氣 和力量,繼續戰斗,陣殺敵方的猶首。接著,兩軍圍著屍體展開惡戰,傷亡慘重,憑借 神的助佑,從槍林箭雨下救出陣亡的將領和伴友。《伊利亞特》中描述了五次這樣的 “壯舉”(aristeiai),用了類似的模式,雖然在某些單項上略有出入。大段的復述 (如2·11—15,23—33,60—70,9·123—57,354—99等)有助於減輕詩人的勞 動強度,加長史詩的篇幅,深化聽眾對某些內容的印象。 程式化用語的形成和發展經歷了漫長的歲月。某些用語,尤其是某些神祗的指稱, 如阿耳吉豐忒斯(赫耳墨斯)、阿特魯托奈(雅典娜)等,在荷馬生活的年代可能已是 “化石”或“古董”。作為飾詞,“牛眼睛的”可能產生於崇拜圖騰的時代,在荷馬史 詩裡已失去它的字面意義,成為“美麗的”、“漂亮的”同義語。 一位神或英雄往往有一個以上、甚至幾十個飾詞或程式化用語。詩人可以根據格律 和音步的需要選用合適的飾詞。以對宙斯為例,在不同的上下文和格律組合裡,詩人用 了不同的修飾成分,包括“多謀善斷的”、“匯聚烏雲的”、“沉雷遠播的”等等。同 樣,根據格律和音律的需要,詩人有時用“長發的”,有時則用“胫甲堅固的”,偶爾 也用“身披銅甲的”修飾阿開亞人。格律和音律原則制約著詩人的用詞,同時也豐富了 史詩的語言,增強了它的表現力。眾多的飾詞使詩人有可能不僅根據格律的要求,而且 還能照顧到意思或語義的需要,選用合適的用語。當阿基琉斯籌備帕特羅克洛斯的葬禮 時,他就不再是“捷足的”英雄,而是“心胸豪壯的”伙伴,因為在這一語境中,後者 似乎比前者更具莊重肅穆的色彩。然而,有時,為了照顧格律和句式的規整,也為了維 護史詩中程式化用語的穩定性,詩人亦會有意識地“忽略”飾詞的原意,而把它們當做 純粹的格律成分,附加在名詞或被修飾成分之上。例如,我們一般不會把惡魔波魯菲摩 斯看作是“神一樣的”(《奧德賽》l·70)英雄,也不會傾向於認為“尊貴的母親” 符合乞丐伊羅斯娘親的身份(《奧德賽10·5)。有的程式化飾詞明顯地不符合被修飾 成分當時的狀態和處境。比如,阿芙羅底忒在冤訴時仍然是“歡笑的”(5·375),白 日的晴空是“多星的”(8·46),而骯髒的衣服照舊是“閃光的”(《奧德賽》6·26) 等等。 荷馬是一位功底深厚、想像豐富、善於創新的語言大師。《伊利亞特》“詞章華麗, 妙語迭出,精彩、生動的用詞和比喻俯拾皆是。荷馬知用暗喻(如“戰斗的屏障”(喻 善戰的壯勇)。“羊群的母親”(喻山地),但卻更為熟悉,也更善使用明喻。《伊利 亞特》中的明喻分兩類,一類為簡單型,另一類則是從簡單型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復雜 型。簡單型明喻的結構特征是a像b。埃阿斯的戰盾“像一堵牆”,兵勇們像狼或獅子似 地戰斗。阿波羅從俄林波斯上下來,“像黑夜一般”(l·47);塞提絲從海裡出來, “像一層薄霧”(l·359)。此類明喻,荷馬用來得心應手,熨貼自如,其技巧可謂已 達爐火純青的地步。 另一類明喻,即復雜型明喻,在其他民族早期的史詩中絕少出現,但在荷馬史詩中 卻是個用例眾多、趨於普通的語言現象。此類明喻的結構特征是在a像b之後附加一整段 完整的內容,其修飾或解說對象不是接受喻示的a,而是作為喻象物的b。 例如: 如同一位邁俄尼亞或卡裡亞婦女,用鮮紅的顏料塗漆象牙,制作馭馬的頰片,盡管 許多馭手為之唾涎欲滴,它卻靜靜地躺在裡屋,作為王者的佳寶,受到雙重的珍愛,既 是馬的飾物,又能為馭者增添榮光。(4·141-45)通常,詩人以[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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