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設計師,要通過作品去發揮原料最美的一面。因此,本期百石風尚杯diy飾品設計大賽五進三復賽以水晶為題,要求選手以水晶原料為主,設計出更具創意的飾品。大賽組委會考慮到水晶原料偏貴,因此為每名選手提供的原料金額從以往的200元升級為300元。1號選手王婷全部選用施華洛世奇水晶,雖然精致考究,但原料少作品缺乏創意的層次感;聰明的6號選手劉臻和7號選手張夢晗,選擇了具有水晶質感的百石洛世奇和玻璃珠等略實惠的原料,在規定的金額裡也令作品層次更加豐富,展現水晶奢華的美態。 好像百石風尚是一個珠寶品牌吧! 到了秦朝末年,秦始皇焚燒《詩》《書》,坑殺儒生,儒家典籍六藝從此殘缺。陳涉起事反秦,自立為王,魯地的儒生們攜帶孔子家傳的禮器去投奔他。於是孔甲當了陳涉的博士,最終和他同歸於盡。陳涉起步於普通百姓,驅使一群戍邊的烏合之眾,一個月內就在楚地稱了王,而不到半年竟又復歸滅亡。他的事業十分微小淺薄,體面的士大夫們卻背負孔子的禮器去追隨歸順向他稱臣,為什麼呢?因為秦王朝焚毀了他們的書籍學業,積下了仇怨,這迫使他們投奔陳王來發洩滿腔的憤懑。 到高祖皇帝殺死項籍,率兵包圍了魯國,其時魯國中的儒生們仍在講誦經書演習禮樂,弦歌之聲不絕於耳,這難道不是古代聖人遺留的風范,難道不是一個深愛禮樂的國家嗎?所以孔子出游到陳國後,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們鄉裡的青年人志向高遠,文采熠熠如錦繡,我不知怎麼教導他們才好。”齊魯一帶重視愛好文化儀典,自古以來就是如此,這已成為自然風尚。漢朝建立後,儒生們開始獲得重新研究經學的機會,又講授演習起了大射和鄉飲的禮儀。叔孫通制定漢廷禮儀後,做了太常官,和他一同制定禮儀的儒生弟子們,也都被選為朝官,於是人們喟然感歎,對儒學產生了興趣。但是,當時天下戰亂尚未止息,皇上忙於平定四海,還無暇顧及興辦學校之事。孝惠帝、呂後當政時,公卿大臣都是武藝高強戰功卓著的人。孝文帝時略微起用儒生為官,但是孝文帝原本只愛刑名學說。等到孝景帝當政,不用儒生,而且窦太後又喜好道家思想,因此列位博士官職只是備員待诏,徒有其名,儒生無人進身受到重用。 直到當今皇上即位,趙绾(wǎn,晚)、王臧(zāng,贓)等人深明儒學,而皇上也心向往之,於是朝廷下令舉薦品德賢良方正而且通曉經學的文士學者。從此以後,講《詩》的在魯地有申培公,在齊地有轅因生,在燕地則有韓太傅。講《尚書》的有濟南伏生。講《禮》的有魯地高堂生。講《春秋》的在齊魯兩地有胡毋生,在趙地有董仲舒。到窦太後去世,武安侯田蚡(fén,墳)做了丞相,他廢棄道家,刑名家等百家學說,延請治經學的儒生數百人入朝為官,而公孫弘竟以精通《春秋》步步高升,從一介平民榮居天子左右的三公尊位,封為平津侯。從此,天下學子莫不心馳神往,潛心鑽研儒學了。 公孫弘曾拜為博士,他害怕儒學被阻滯得不到傳揚,當了丞相後就上奏請求說:“丞相御史啟禀皇上:陛下曾下令說‘聽說為政者應該用禮儀教導百姓,用音樂感化他們。婚姻之事,乃是夫婦間最重要的倫理關系。如今禮樂被破壞廢棄了,我深感憂慮。所以大力延請天下品德方正學識廣博的人都來入朝做官。我下令禮官勤奮學習,講論儒術,要學識淵博,復興禮樂,以此作為天下人的表率。又命太常商議,給博士配置弟子員生,使民間都崇尚教化,來開拓培養賢才的道路’。根據陛下旨意。臣與太常孔臧、博士平等認真商議決定:聽說夏、商、周三代的治國之道,是鄉裡之間都有教育的場所,夏代稱校、殷代稱序,周代稱庠(xiáng,詳)。他們勉勵為善者,就讓他在朝中顯達揚名;懲治作惡者,就施以刑罪。所以教化的實施,要首先從京城開始樹立榜樣,再從京城推廣到地方。如今陛下已經明示無上的恩德,放射出日月般的光輝,它符合天地之大道,是以整饬人倫為根本,鼓勵術學,講究禮儀,崇尚教化,獎勵賢良,以此使海內四方從風向善,這正是實現太平之治的本原啊!古代的政治教化不協和,禮儀不完備,現在請求借助原有的官職來興盛它。請為博士官配置弟子五十人,免除他們的賦稅徭役。讓太常從百姓中挑選十八歲以上儀表端正的人,補充博士弟子。郡國、縣、道、邑中有喜好經學,尊敬長上,嚴守政教,友愛鄉鄰,出入言行皆不違背所學教誨的人,縣令、侯國相、縣長、縣丞要向上級郡守和諸侯王國相舉薦,經其認真察看合格者,應與上計吏同赴京師太常處,接受和博士弟子相同的教育。他們學滿一年都要考試,能夠精通一種經書以上的人,補充文學掌故的缺官;其中成績好名次高的可以任用為郎中,由太常造冊上奏。若是特別優異出眾的,可直接將其姓名向上呈報。那些不努力學習才能低下者,和不能通曉一種經學的人,就要罷斥,並懲罰舉薦他們的不稱職的官吏。臣認真領會陛下所下達的诏書和律令,它們闡明了天道和人道關系,貫通了自古及今的治國義理,文章雅正、教誨之辭含義深刻豐富,它恩德無量將深深造福於社稷百姓。但是小官吏們見識淺陋,不能透徹地講解诏書律令,無法明白地將陛下的旨意傳布曉喻天下。而治禮、掌故之職,是由懂經學禮儀的人擔當的,他們的升遷很緩慢造成了人才積壓。因此請求挑選其中官秩比同二百石以上的人,和百石以上能通曉一種經學的小吏,升補左右內史、大行卒史;挑選比同百石以下的人補郡太守卒史:各郡定員二人,邊郡定員一人。優先選用熟知經書能大量講誦的人,若人數不夠,就選用掌故補中二千石的屬吏,選用文學掌故補郡國的屬吏,將人員備齊。請把這些記入考選學官的法規。其它仍依照律令。”皇上批示說:“准奏。”從此以後,公卿大夫和一般士吏中就有很多文質彬彬的經學儒生了。 申公,是魯國人。高祖經過魯國,申公以弟子身分跟著老師到魯國南宮去拜見他。呂太後時,申公到長安交游求學,和劉郢同在老師浮丘伯門下受業。畢業後劉郢封為楚王,便讓申公當他的太子劉戊的老師。劉戊不好學習,憎恨申公,等到楚王劉郢去世,劉戊立為楚王,就把申公禁锢起來。申公感到恥辱,就回到魯國,隱退在家中教書,終身不出家門,又謝絕一切賓客,唯有魯恭王劉余招請他才前往。從遠方慕名而來向他求學的弟子有百余人。申公教授《詩經》,只講解詞義,而無闡發經義的著述,凡有疑惑處,便阙而存之,不強作傳授。 蘭陵人王臧向申公學《詩》之後,用它事孝景皇帝,當了太子少傅,後免官離朝。當今皇上剛即位,王臧就上書請求入宮為皇上值宿警衛。他不斷得到升遷,一年中做到郎中令。而代國人趙绾也曾向申公學習《詩經》,他當了御史大夫。趙绾、王臧請示皇上,想建造明堂用來召集諸侯舉行朝會。他們不能說服皇上同意此事,就舉薦老師申公。於是皇上派遣使臣攜帶貴重的禮物束帛和玉璧,駕著驷馬安車去迎請申公,趙绾、王臧二位弟子則乘坐著普通的驿車隨行。申公來到,拜見天子。天子向他詢問社稷安危之事,申公當時已年高八十多歲,人老了,他回答說:“當政的人不必多說話,只看盡力把事做得如何罷了。”這時天子正喜好文詞誇飾,見申公如此答對,默然不樂。但是已經把申公招到朝中,就讓他做了太中大夫,住在魯邸,商議修建明堂的事宜。太皇窦太後喜好老子學說,不喜歡儒術,她找出趙绾、王臧的過失來責備皇上,皇上因此停止商議建造明堂的事,把趙绾、王臧都交付法官論罪,後二人皆自殺。申公也以病免官返回魯國,數年後逝世。 申公弟子中拜為博士者有十幾人:孔安國官至臨淮太守,周霸官至膠西內史,夏寬官至城陽內史,砀魯賜官至東海太守,蘭陵人缪生官至長沙內史,徐偃官至膠西中尉,鄒人阙門慶忌官至膠東內史。他們管理官吏和百姓都廉潔有節操,人們稱贊他們好學。其他的學官弟子,品行雖不完美,但是官至大夫、郎中和掌故的人也有百余。他們講解《詩經》雖然有所不同。但是大多都依循申公的見解。
清河王劉承的太傅轅固生,是齊國人。因為研究《詩經》,孝景帝時拜為博士。他和黃生在景帝面前爭論。黃生說:“湯王、武王並不是秉承天命繼位天子,而是弑君篡位。”轅固生反駁說:“不對。那夏桀、殷纣暴虐昏亂,天下人的心都歸順商湯、周武,商湯、周武贊同天下人的心願而殺死桀、纣,桀、纣的百姓不肯為他們效命而心向湯、武,湯、武迫不得已才立為天子,這不是秉承天命又是什麼?”黃生說:“帽子雖然破舊,但是一定戴在頭上;鞋雖然新,但是必定穿在腳下。為什麼呢?這正是上下有別的道理。桀、纣雖然無道,但是身為君主而在上位;湯、武雖然聖明,卻是身為臣子而居下位。君主有了過錯,臣子不能直言勸谏糾正它來保持天子的尊嚴,反而借其有過而誅殺君主,取代他自登南面稱王之位,這不是弑君篡位又是什麼?”轅固生答道:“如果非按你的說法來斷是非,那麼這高皇帝取代秦朝即天子之位,也不對嗎?”於是景帝說:“吃肉不吃馬肝,不算不知肉的美味;談學問的人不談湯、武是否受天命繼位,不算愚笨。”於是爭論止息。此後學者再無人膽敢爭辯湯、武是受天命而立還是放逐桀纣篡奪君權的問題了。 窦太後喜歡《老子》這本書,召來轅固生問他讀此書的體會。轅固生說:“這不過是普通人的言論罷了。”窦太後惱怒道:“它怎麼能比得上管制犯人似的儒家詩書呢!”於是讓轅固入獸圈刺殺野豬。景帝知道太後發怒了而轅固直言並無罪過,就借給他鋒利的兵器。他下到獸圈內去刺殺野豬,正中其心,一刺,野豬便應手倒地。太後無語,沒理由再治他的罪,只得作罷。過不久,景帝認為轅固廉潔正直,拜他為清河王劉承的太傅。很久之後,他因病免官。 當今皇上剛即位,又以品德賢良征召轅固入朝。那些喜好阿谀逢迎的儒生們多有嫉妒诋毀轅固之語,說“轅固老了”,於是他被罷官遣歸。這時轅固已經九十多歲了。他被征召時,薛邑人公孫弘也被征召,卻不敢正視轅固。轅固對他說:“公孫先生,務必以正直的學問論事,不要用邪曲之說去迎合世俗。”自此之後,齊人講《詩》都依據轅固生的見解。一些齊人因研究《詩經》有成績而仕途顯貴,他們都是轅固的弟子。
韓生,是燕郡人。孝文帝時當博士,景帝時任常山王劉舜的太傅。韓生推究《詩》的旨意而撰述了《內傳》《外傳》達數萬言,書中的用語和齊、魯兩地頗為不同,但是旨歸是一致的。淮南贲生受業於他。自此之後,燕趙一帶講《詩》的人都因循韓生的見解。韓生的孫子韓商是當今皇上委任的博士。
伏生,是濟南郡人。先前做過秦朝博士。孝文帝時,他想找到能研究《尚書》的人,遍尋天下不得,後聽說伏生會講授,就打算召用他。當時伏生已年壽九十余歲,人很老了,不能行走,於是文帝就下令太常派掌故晁錯前往伏生處向他學習。秦朝焚燒儒書時,伏生把《尚書》藏在牆壁裡。後來戰亂大起,伏生出走流亡,漢朝平定天下後,他返回尋找所藏的《尚書》,已丟失了幾十篇,只得到二十九篇,於是他就在齊魯一帶教授殘存的《尚書》。自此學者們都很會講解《尚書》,肴山以東諸位著名學者無不涉獵《尚書》來教授學生了。首當其沖的是秦始皇焚書 秦始皇統一六國後,運用封建國家的權力,強制推行思想文化的統制政策。前213年,秦始皇在鹹陽宮大宴群臣。博士淳於越重提恢復分封制的主張,認為“事不師古而能長久者,非所聞也。”丞相李斯反駁指出,時代不同,治理方法也應有所不同。儒生“不師今而學古”,“道古以害今”(《史記·秦始皇本紀》),如不禁止,不利於政令的貫徹執行,統一局面將遭破壞。因此建議:凡《秦紀》以外列國史書皆焚毀;除博士官外,私藏《詩》、《書》、百家語者,限期交官府燒毀;偶語《詩》、《書》者棄市;以古非今者滅族;官吏知情不舉者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燒,黥面,罰四年築城勞役;僅醫學、卜筮、種樹(農業)之書不燒。欲學法令者以吏為師。秦始皇批准李斯建議,下令施行。
隋朝牛弘提出“五厄”之說,論中國歷代圖書被焚毀,首當其沖即為秦始皇焚書,二是西漢末赤眉起義軍入關,三是董卓移都,四是劉石亂華,五是魏師入郢。
在後世有比焚書更厲害的是清朝的文字獄,乾隆皇帝更是在編撰《四庫全書》時,對圖書正文或有刪節或篡改。魯迅先生說:“文字獄的血跡已經消失,滿洲人的凶焰已經緩和,愚民政策早已集了大成,剩下的就只有“功德”了。那時的禁書,我想他都未必看見。現在不說別的,單看雍正乾隆兩朝的對於中國人著作的手段,就足夠令人驚心動魄。全毀,抽毀,剜去之類也且不說,最陰險的是刪改了古書的內容。乾隆朝的纂修《四庫全書》,是[1] [2] 下一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