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桌 金城”的由來 蘭州是黃河上游的一座古城。說是古城,那只是史書的記載,古渡關城並無多少留存。不過,有了穿城而過的黃河,蘭州的文明史就可以追溯到很遠——
遠在新石器時代,黃河及其支流大通河。莊浪河、溪水和苑川河兩岸的階地上,就有蘭州的先民們生息、繁衍,創造了黃河上游輝煌的馬家窯文化,將絢麗多彩的彩陶藝術推向了巅峰。這裡也是中國青銅的發源地。在5000年前的東鄉林家遺址中,曾出土了全國最早的鋼刀,而在永登的蔣家坪遺址中出土的鋼刀,也已有4300多年的歷史。
自夏、商、周至春秋時期,蘭州屬古雍州之氏羌牧地。公元前215年,秦始皇派大將蒙恬西征,正式將蘭州地區納入秦的版圖,成為秦國隴西郡的屬地。蘭州真正建城,並成為西北軍事重鎮的歷史則始自西漢時期。
據(史記)記載,漢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瞟騎將軍霍去病奉命“將萬騎,出隴西”,在河口西南側北渡黃河,西征河西匈奴。是年,在凱旋歸途中,於西固北側南渡黃河,並命其禮賓官李息主持,在今西團區黃河南岸修築了蘭州歷史上第一座城堡,取名“金城”,意寓“言城之堅,如金鑄成”,希翼其“固若金湯,堅不可摧”。也有人說,因當年築城時挖出了金子而名之;或日該城位於京城長安(今西安)之西,當以五行中“金”字命名,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莫衷一是。不過,(韓非子?用人)中載有“不謹蕭牆之患,而固金城於遠境”一語,極言城池之永固,成為今天正確理解“金城”一詞含義的一把鑰匙。漢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sl年),西漢政府以“邊塞闊遠”,“羌番為敵”之故,從漢武帝時設立的天水。隴西、張掖三郡中各取二縣,以允吾(音鉛牙,今青海民和縣東下川口一帶)為郡置,始設了金城郡,轄13縣。其中6縣在今蘭州市境內。
自此至隋初的六七百年間,金城郡置隨西北少數民族的侵擾和行政區域的分合,先後遷至襄武(今隴西)、允吾、榆中、西固城等地,後又遷至榆中縣的苑川和子城,轄地也時有變更。此間,在公元265年,鮮卑貴族乞伏國仁建立了西秦政權,定都於金城(今蘭州市榆中縣境內)。
蘭州作為中國這一陸都古城的州名,始於隋開皇元年(公元581年),文帝廢郡置州後設立的蘭州總管府,因市南有巍峨挺拔的皋蘭山而名之“蘭州”。皋蘭山高2129.6米,是城南的一道天然屏障,當時黃河從山北腳下流過。(資治通鑒)記載,“皋蘭者,音為皋來,河的稱呼”。蘭州大學魏晉賢先生考證,“皋蘭”是古代羌語“河”之意,皋蘭山自然指河邊的高山了。古代的部分羌語轉換成了蒙語,今天的蒙古人仍有把河叫“皋蘭”即是佐證。(蘭州古今注)則說,皋蘭是匈奴語的音譯,“亦當高峻之意”。(重修皋蘭縣志)則認為因山上長有一種叫“皋蘭”的蘭草而得名。也有人解釋皋蘭為蒙語‘飛奔的駿馬”之意,真是眾說紛壇,莫衷一是。隋朝末年,黃河河道逐漸從皋蘭山下北移,昔日的河漫灘和河心灘地陸續淤塞成二級階地,皋蘭山北麓半坡的居民隨之北遷至新設置的五泉縣內。城郭修在今五泉山和鼓樓巷之間,北以黃河為險,東西長600余步,南北寬約300余步①。
至北宋時期,隨河道繼續北移,為防守之利,於神宗元豐六年(公元1083年)三月,在舊城址北側,又依河另築新城,其“基巖狀如石龜,伏城垣下”,故名“石龜城”。明洪武十年(公元1377年),指揮同知王得對石龜城加以擴建,其後歷代又在內城的東。西、南三面增築外廓和深、廣各3丈的護城壕,開設郭門9個,敵樓16座。公元1399年,明肅王遷府至蘭州(今省政府駐地)。清朝屢加修聾,以磚包砌牆,北築石堤,使蘭州城成為防御外邦入侵的一個堅固的軍事防御工程。
蘭州作為甘肅的省會,始於清康熙五年(公元1666年)。清政府設立甘肅行省後,甘肅巡撫以蘭州府為省會駐地。1923年設立蘭州市政籌備處,進行建市籌備。但1928-193d年連續三年的干旱使甘肅赤地千裡,蘭州僅有8600多人,如此慘景,談何建市!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蘭州的地位日漸重要,甘肅省政府倡議設市,後因時局多變,籌備工作屢經停頓。直到1941年7月1日蘭州才正式建市,市長蔡孟堅成為蘭州市現代建設時期的第一任帶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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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的大頭症 大頭症是一句民間俗語,形容一個極端自私的人所發作的膚淺而強烈的炫耀狂。楊廣如願以償的當了皇帝之後,被壓制十四年之久的獸性,像火山一樣,以雷霆萬鈞之力,向外爆發,最後除了一根絞繩外,任何東西都阻擋不住。他在位十五年,大頭症也歷時十五年。 楊廣於弑父後,迫不及待地從長安前往洛陽,證調民夫二百萬人,從事擴建洛陽城和洛陽宮。父征調民夫一百余萬人開通濟渠(河南荥陽到江蘇淮安間運河),十余萬人開邗溝(淮安到江蘇揚州間運河,吳夫差和贏政都曾開鑿過),他開運河的目的不是為人民興辦水利,而是便於他一個人乘船前往他曾經駐守過的、當時全國最繁華的大都市江都(江蘇揚州)。沿著運河建皇宮四十余所,稱為“離宮”。命江南趕造龍舟,龍舟完成之前,楊廣不堪寂寞,先在洛陽西郊興建西苑,面積三百平方公裡,內有人工湖和連綿不斷的人工山,山上宮殿林立,曲折盤旋。另有人工小運河,由人工湖通到洛水,沿小運河兩岸,建皇宮十六所,稱為“十六院”,每院美女二三百人,布置豪華,猶如天堂。楊廣每出游賞月,騎馬隨駕的宮女就有數千人之多。然而,女色的享受,日久也就煩膩。等到龍舟造成,運到洛陽,他就立刻出游江都。帝王出游已經不平凡,楊廣出游更八方威風。僅只皇家所乘龍舟就有數千艘,不用漿篙,而用纖夫,纖夫有八萬余人。禁衛軍(骁果)乘坐的軍艦也有數千艘,但由軍士自己拉纖。一萬余艘船只,首尾相銜一百余公裡。騎兵夾岸護衛,萬馬奔騰,旌旗遍野,誠是壯觀。飲食供應由二百十五公裡以內地方政府奉獻,競爭著極盡精美,宮人們無法吃完,臨走時一概拋棄。楊廣宣稱他喜歡江都,其實他在江都仍居深宮,從沒有跟南中國江山如畫的大自然接觸。他之所以喜歡江都,正是喜歡沿途這種使人驚心動魄的場面。楊廣如果生在二十世紀,可以乘飛機往江都的話,他一定不高興,因為天空無人,不能發揮他的大頭症。 六○七年,楊廣又向北出游,到啟民可汗的王庭。這時啟民可汗已擊敗他的對手,推進到黃河以北,成為突厥汗國的大可汗。楊廣隨駕衛士,步兵就有五十萬,戰馬就有十萬匹,旌旗辎重,連綿五百余公裡。跟出游江都一樣,皇家人員和文武百官,全體跟從。不過乘船改為乘車,車跟船一般大,在新開的御道上,不用車輪,而由人肩抬著走動。啟民可汗用最尊榮的禮節接待他。楊廣大為滿意,僅綢緞就賞賜二千萬匹。然而這次大炫耀卻種下兩個禍根:一是,啟民可汗的兒子,將來的始畢可汗,冷眼旁觀,看出楊廣的愚昧本質,他決心反擊。二是,楊廣無意中見到高句麗王國派到突厥汗國的使節,楊廣吩咐那使節說,他將於六一一年前往琢郡(北京),命高句麗王高元親自到涿郡朝見。 楊廣於六一一年真的前往涿郡,高元卻沒有到。楊廣感到沒有面子,而沒有面子能使一個大頭症病患者發狂。楊廣七竅生煙,下令討伐高句麗,動員全國士兵集中琢郡,糧秣集中遼西郡(遼寧義縣)。軍令慘急,造艦工匠站在水中,晝夜加工,腰部以下都生滿蛆蟲,半數死亡。官倉糧食和兵器盔甲,也緊急運往遼西,車船銜接,路上川流不息的有十余萬人,病死餓死,無人收葬,屍體橫路數百公裡。而這一年,黃河南北都發生大水,三十余郡成為澤國,饑民紛紛投奔荒山大澤。但民間征糧,毫不放松,樸實的老農趕著牛車,帶著自備干糧,踽踽上道,大多數連人帶牛死於中途。沒有牛車的人,二人合推一輛小車,可載米三石。沿途用米充饑,到達遼西時,已無剩余,無法繳納,只好避罪逃亡。隋政府指稱他們是“盜賊”,一面派兵征剿,一面逮捕他們的家屬處刑,以期收殺一儆百之效。於是,官退民反的形勢,完全成熟,人民紛紛武裝抗暴,集結起來,屠殺官員,搶奪富民食糧,天下大亂。 明年(六一二),集中於涿郡的兵力已達一百一十三萬。楊廣御駕親自東征,最精彩的是他對將領們所作的一段訓話,我們姑稱之為“楊廣訓話”,以與“苻生诏書”媲美。楊廣說:“國家這次遠征,完全是為了吊民伐罪,並不是好大喜功。你們中間有人不知道我的本意,打算乘此機會,使用奇兵突襲,以博取個人的前途,邀取勳賞。須知我們是堂堂正正的王師,正義的軍隊,豈可有不光明磊落的行為?所以任何軍事行動,都要隨時向我報告,聽候指示,不可擅自作主。”換句話說,他要搖控指揮,以顯示他的軍事天才。遼東(遼寧遼陽)是高句麗王國西境第一大城,在中國兵團猛烈攻擊下,城垣塌陷,高句麗守軍懸白旗乞降。可是將領們既不敢接受,也不敢繼續攻擊,只好停戰,急向御營報告楊廣。等到指示回來,守軍已把缺口填住,恢復抵抗。一連三次,都被耽誤,以致那個並不堅固的孤城,竟不可動搖。加之渡鴨綠江深入高句麗國境的另一支軍隊失敗,楊廣只好狼狽撤退。第一次東征,損失三十萬人。 明年(六一三),楊廣第二次御駕親自東征。這一次遼東城絕不可能再支持下去,可是楊玄感救了它。楊玄感是楊廣奪嫡殺父同黨楊素的兒子,這時正在黎陽(河南浚縣)督運軍糧。他在黎陽叛變,截斷楊廣的退路。楊廣對楊素一直側目而視,當楊素病故時,楊廣說:“他如果不死,我會殺他全家。”所以楊玄感始終恐懼不安,乘著前方戰爭緊張,後方民變紛起之際,想一舉把楊廣解決。楊廣只得放棄遼東,回軍迎戰,第二次東征也草草結束。楊玄感兵敗而死,但他的叛變使楊廣設立特別法庭,展開大規模逮捕處決,促使民變更加燎原,不可遏止。 六一四年,全國已經一片沸騰,舊有變民滾雪球似的四出攻掠,新的變民風起雲湧,四方響應。可是楊廣仍作第三次東征,高句麗王國一連三年受到攻擊,已精疲力盡,只好求和,並且把楊玄感的同黨,去年投奔高句麗的斛斯政,送回中國,以表誠意。楊廣總算爭到一點面子。可是楊廣回到洛陽,用酷刑把斛斯政處死之後,征召高元入朝,高元仍然不至,楊廣光火三丈,下令准備第四次東征。 第四次東征准備期間,楊廣不能閒著。六一五年,他從洛陽出發,先到汾陽宮(山西寧武)避暑,避暑已畢,再悠悠北進,打算順著御道前往啄郡,開始第四次軍事行動。突厥汗國始畢可汗(他父親啟民可汗於六○九年逝世)得到消息,親統騎兵十余萬,向楊廣突襲。楊廣退到雁門郡(山西代縣),被突厥團團圍住,百道攻城,流箭墮到楊廣面前,城內存糧又僅夠二十余日。楊廣魂飛魄散,整天抱著他最心愛的幼子楊果哭泣,哭得兩眼紅腫。大將樊子蓋建議說:“現在別無他法,只有一面征兵勤王,一面請陛下宣布不再東征。立下重賞,親自鼓勵將士奮死衛城,才有希望支持到救兵到達。”楊廣作這種表面工夫,游刃有余。他登城巡視,向守城將士說:“各位努力殺賊,只要能夠脫險,凡隨駕官兵,不要發愁不富貴,我絕不允許铨敘機關舞文弄墨,減少你們的功勞。”大臣蕭(王禹)建議說:“以突厥習慣,可汗出兵,可敦(皇後)必定知道,請派密使去見義成公主求救,不失為一策。”——義成公主是楊姓皇族的女兒,在隋王朝和親政策下,下嫁啟民可汗。楊廣大喜,立即派人間道前往。幸而有此一策,義成公主向始畢可汗告警說:“北方發生情況!”始畢可汗才解圍而去。楊廣回到洛陽,心神稍定,發現又處於絕對安全之境時,立刻恢復了偉大,深以自己在雁門郡的懦夫表現為恥,決定一手遮天下耳目。第一步,對他所作的重賞有功將士的承諾,全部不認賬。樊子蓋一再請求不可失信,楊廣大怒說:“怎麼,你打算收買軍心呀。”樊子蓋不敢再說話。第二步,楊廣向群臣宣布蕭(王禹)的罪狀:“一小撮突厥丑類,竄以雁門城下,有什麼能耐?只幾天沒有逐走,蕭(王禹)競怕得不成樣子,實在可羞。”把蕭(王禹)貶出洛陽。接著,楊廣下令加強第四次東征的准備工作。 六一六年,全國三分之二的郡縣都陷落在“盜匪”手中,楊廣對付“盜匪”的方法,跟贏胡亥、王莽、胡太後相同,即根本不願聽到“盜匪”。但他已不能再在涿郡集結兵力。東征既然不行,於是他改作第三次出游江都。很多大臣泣涕勸阻他,他把他們一律斬首。臨出發時,還作了一首詩告別留守[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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