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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梢長了一根長毛是怎麼回事

 推 薦 文 章
更新時間:2022-05-18
的鳳梨水果撻。”
一朵潔白的小碟子上面是兩只小巧的蛋撻,周邊的酥皮被烤的金黃,蛋液裡摻著細碎的鳳梨丁,表面塗著一層蜂蜜。
韓小姐抬著頭用眼睛的斜角瞟瞟那碟子,鼻子裡哼了一聲。
櫻荷把蛋撻向她的方向推了推,說:“沒有其他飲料是因為客人來這裡是為了美食,不對麼?45度的溫開水是給食物最好的禮物。”
之後站起來,禮貌的點一點頭,走開了。
那個狂妄的女人終於低下頭研究那碟子,好久,看蛋撻的溫度都要降下去了,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揀起一只蛋撻送進嘴裡,那是最小的規格,可以一下子就吃進去,然後是另一只,很快的。
所有店員都松了一口氣——又一條被捕獲的舌頭。
她又點了一份鳳梨水果撻,然後是一份傳統蛋撻,又在店員的建議下點了一份6只的朗姆葡萄蛋撻,全部吃掉。
臨走叫了一盒12只的傳統蛋撻,出門前,她回頭看著櫻荷,對她擠一擠眼睛:“怨不得男人們都喜歡你的食物,真是好吃的不得了,做你的老公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的好處啊。”
櫻荷忽然覺得自己好象猜透了這裡的含義,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只微微一笑:“謝謝,韓小姐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店裡坐坐,我可以教你幾道在家裡就可以制作的小點心啊。”
那女人大笑起來:“那太好了,我也想多看看你呢。”
晚上回到家,櫻荷看看丈夫,一點也沒有因為被自己冷落而生氣的樣子,反倒喜氣洋洋的在修剪一棵龜背竹。
櫻荷不是不愛那個男人,但是她更不願意看到連這樣的男人都會背叛她,轉過身,櫻荷立在鏡子面前,脫掉身上為了醞釀創造力而穿的巧克力味道的睡衣,看看自己的身體:長發依舊光澤四散,30歲的女人,要留中分的直發還是需要勇氣的,不是顯得呆板就是讓人誤會裝嫩,可是櫻荷的頭發一直是直的,而且美得讓人羨慕;她的身體是圓潤的,典型的少婦身材,皮膚白皙、雙腿修長、盆骨豐滿,精致可愛的腳踝看來就有奪取所有寵愛的魅力,這樣的女子,這樣完美的女子,為什麼還會得到這種待遇呢?
櫻荷看看鏡子裡的丈夫,一直在修剪那盆花,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就搖搖得走過去,問:“老公,你看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男人抬頭看看,又匆匆低下去,手裡的剪刀在可憐的龜背竹上劃了一道口子,有無色的汁液流下來,沾濕了花盆裡寂寞的土壤。
“你很漂亮啊。”男人的話聽來不是敷衍,但是櫻荷也知道再美味的點心也不能吃一輩子,特別是當你每天都可以吃到的時候,總會膩的。
走進臥室,櫻荷揀出一件粉紅色有著大朵玫瑰花紋的晨縷,心裡默默念著小時候就懂的話:美麗總是有代價的、愛情也是有代價的!

韓小姐叫韓薇,薔薇的薇,她的人也像薔薇花那樣,美麗而小家子氣。她好象真的迷上了“櫻荷”店裡的食物,每天或早或晚都會光臨,買走一大堆滿足口腹之欲的東西,留下些須讓櫻荷心悸的言語。直到有一天,她帶一只貴婦犬來,買成打的蛋撻和抹茶蛋糕喂它,那畜生吃得滿嘴都是渣子,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注目。
櫻荷決定了,她走出去,低下頭,正好看到韓薇纖細漂亮的腳踝,說:“韓小姐,你不是說過想學做點心麼?今天有空吧?”
韓薇丟下手裡的蛋糕,對櫻荷點點頭:“真的?太好了,我家老頭子太喜歡你的東西了,每天不吃一點都沒法子睡覺呢?”說著,在那只白色長毛的狗背上擦擦手,站起身來。
櫻荷笑笑,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人家的情婦?又想想自己以前似乎也做過輕狂如此的事情吧,也許現在是老了,太久了,10年,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了。
她叫店員把那只狗牽到一邊去好好照管,自己帶著韓薇去她的操作間。
這是店面正後的一大間屋子,一面牆壁完全打開,鑲著大塊的水晶玻璃,對著後院的溫室,另三面牆上則擺滿了原木的大架子,上面都是制作點心需要的工具:純銀的模子,各種形狀:碗型的、錐型的、水滴型、花樣兒的,每套都是一個疊著一個擱在台子上,小的有指甲蓋大小,最大的也不過大號酒杯的樣子;各種工具,都鍍著一層薄薄的金,小簽子、小挖子、小勺子,精致得由一根金黃色的絲線掛著懸在架子框上,大大小小的好幾串;青瓷的碗和盆子,干干淨淨擺在下面的位置,遠遠的都能看到裡面泛出青色的光;一大面牆上都是漆黑的壇子,壇口蒙著銀紙,圓鼓的壇肚上貼著小簽子,那些都是必須的原料。
整個房間看上去有種陰郁的充實和滿足,又不知從什麼地方透出一點神秘的意味,溫室奇怪的花樹支出杈子擋在窗前,厚實的葉片像一張張遮掩陽光的大手,像極了原始森林。
韓薇嘴裡啧啧著,手裡慌亂地拿起一樣東西、看看,又放下,趕緊拿起另一樣,左看右看,贊歎不已。
櫻荷翹著小手指,慢慢收拾面對窗子的台子,一邊溫和的對韓薇說:“我這裡,是進來了就不想再出去的,女人都有欲望做出絕佳的美食,就像都希望自己的相貌無比完美一樣,當然,只要精心准備,誰都可以做出好東西,誰也可以是最漂亮的,沒有例外。”
說著,意味深長的看看陷在豐富資源裡激動得不知所措的韓薇。冷冷笑笑。
櫻荷歎歎氣,拉過韓薇的手:“韓小姐,你也就20歲出頭吧?”
韓薇彎了眉毛:“楚太太,你可真會說笑話,我都快25歲了。”
“是麼?”櫻荷表面驚訝著歎道:“真是的,誰也看不出來啊?我還算眼神好的呢?要是找別人來,怕不以為你是高中女學生呢?”
韓薇的手也拉住了櫻荷,那手耨耨的,軟軟的,沒有骨頭似的,櫻荷低頭看看,細的、長的又是潤的,像某種珍貴的海珠,色澤明亮,吹彈可破,嫩白的皮膚隱約有一點透明,下面露著幾道絲縷般淡藍色的血管。
真是一雙美麗的手!
“韓小姐,叫我櫻荷吧,別叫什麼太太,多外道?”
韓薇再也沒了戒心,甜甜地叫聲:“櫻荷姐。”
女人,真是這麼好騙,怨不得每個男人都要來試試,而且屢試不爽。
櫻荷拉著韓薇走到台子邊,透過葉子落下來的陽光不多,能掙扎著灑在台子上的多少有點灰暗。
“韓小姐,想學做什麼?”
韓薇歪著頭,睫毛閃閃的,真有幾分動人。
“聽說蛋糕很難做的,就學點簡單的吧,最好今天回家就能做來吃呢。”
櫻荷想想“那就從蛋撻開始吧。”
“蛋撻是歐洲人家常的點心,我店裡賣的都是起酥的托兒,其實還有拿酥和蛋糕的,不過我不喜歡罷了。”
“我這裡有現成的油酥。來,你自己來做蛋液。打幾個雞蛋,放在這個青花瓷碗裡吧,加些糖漿……對啊,這也是我早做好的,你要的話可以帶走一些。”
“揉一點面粉,揉到不粘手就行了,你這個小美人,一定從來沒有做過飯吧?連面都不會揉呢,看,這樣,用手上最厚實的部位向下壓。哎呀,你那漂亮的手,別弄髒了,我來幫你吧。”
“好了,把油酥和面揉在一起,擀成薄皮兒,對折,擀薄,再對折,再擀薄,這樣多擀幾回,做出的起酥就會有很多層次。去把那只銀碟子的模型拿來給我啊,韓小姐……”
韓薇一直沒做什麼,只是扎著手站在那,愣愣的看櫻荷忙碌,聽到叫她,忙走過去,從一疊銀制碟型模子中挑出幾只大小適中的,遞了過來。
櫻荷接過模子,笑著對她說:“你看,這樣,把面餅摁在模子裡,就成了托兒的形狀,再把蛋液倒進去……對了,咱們的蛋撻什麼配料都沒有放啊,你來切些草莓吧。”說著,櫻荷指指牆角的大冰櫃。
韓薇走過去,使勁拉開冰櫃的沉重的門,徹骨的寒氣一下子沖出來,四周白茫茫的,好一會,才看得見東西。
冰櫃裡密密麻麻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下面是大桶的清水,伸出手去一捏,草莓居然是軟的,新鮮的。
櫻荷看她奇怪,就告訴她:“下面的清水就是為了讓水果保持非冰凍的狀態,現在近冬天了,可是我的水果還是新鮮的呢,溫室裡的東西都可以反季節,但是一熟了不摘下來也是要老的,所以我想了這個辦法,很有用。不過水是要兩個小時一換的。”
韓薇拿一只奶白色的骨盤,呵著涼氣揀出幾只草莓,又關上了櫃門。
櫻荷要她切碎,她就乖乖地切得細碎,什麼話也不說,像中了魔法。
櫻荷把切好的碎屑放進蛋液裡,用最美麗雙手制成的碎屑,多余的就隨便放在盤子裡。
櫻荷從架子最深處拉出一只細長的瓶子,透明的裡面似乎有些粘稠的液體,斜著的時候會慢慢歪過來,流淌在內壁上。
櫻荷打開塞子,指給韓薇看:“這就是我用來塗抹蛋撻的蜂蜜,說實話,你是第一個見到它的人。”
韓薇把頭湊過去,一陣難以言表的香氣,是微妙的,又是強烈的,好象是你在出生之前就一直嗅著的,然後被忘卻幾十年,其實時時刻刻都掛念在心裡的味道。她往裡看看,好深啊,沒想到那樣小巧的瓶子會有這麼深,裡面的液體是淺黃的,親親密密的樣子,像風在天上被掛的旋轉般的糾纏出一個小小的渦,看得好暈。
櫻荷得意地收回瓶子,剩下韓薇還在那裡伸著脖子使勁嗅。
點心在烤爐裡和火焰溫存的時候,韓薇就立在一邊,仔細看,好象能看到裡面交合融入的情形一樣。
新出爐的蛋撻有著奇怪的芳香,韓薇吃掉了所有的,不絕地贊歎,又拿了糖漿和油酥回家去做,臨走時央求櫻荷明天能不能再來學習?
櫻荷淺淺一笑:“當然可以,你漂亮的地方還有很多。”
那只優雅的貴婦犬離開之後,櫻荷重新調糖漿、做油酥、揉面、擀平、對折]擀平再對折……放進草莓的碎屑、塗抹那瓶珍貴的蜂蜜,烤制,然後吃進自己絲毫沒有皺紋的美麗的嘴裡。
韓薇永遠也不會知道,最好的蛋撻,原料都要是最新鮮的。


布置了干淨美麗的餐台,櫻荷在兩人方桌上鋪好奶白色的台布,質地結實、挺刮,織錦的同色花紋暗暗凸出來。
上面再斜鋪一塊桃粉色純色的三角桌布,桌子中間是一支地中海風格的燭台,淺藍色的蠟燭慢慢跳躍出陰冷的光。
櫻荷擺了一道菜等丈夫回來吃,好象是一道明蝦吧?和海鮮有關?適合希臘燭台的主題?記不得了,吃什麼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氣氛,和男人那似乎重新燃起的欲望的升騰。

男人一進門,一定就嗅到了櫻荷的味道,那女人自小就保有的妩媚、嬌艷的味道。那是一直就存在的,當然,如果你不在意,就什麼都不知道。
櫻荷站在桌前點那只蠟燭,穿著長長的白色亞麻裙子,光腳,潔白柔軟的小腳丫踩在棕色長毛地毯上,厚實的地毯和纖細的腳趾,好象兩首粗犷和婉約的詩,交錯著撫弄男人那並不堅強的心腸,癢一下,又癢一下。
裙子是吊帶的,胸部以上就只是兩根絲線般的帶子,豐滿的胸在恰好合適的裙子裡掙扎著,水波一樣,卻蕩不出來。
外面隨便披一條長圍巾,水綠色的,櫻荷最喜歡的顏色,圍巾披到手背。她點蠟燭的時候映著出色的粉桌布、出挑的綠圍巾,而最吸引人的卻是他們中間時時露出的一小截白,青脂白玉般的手……
男人看著她,好久她都沒有這樣,看似隨意的裝扮不說也知道在鏡子前比較了多少次,受寵若驚的心一下子溶的煙消雲散。櫻荷回頭看看她,臉好像忽然紅了,嬌羞的像朵碧挑花,手也一抖,被蠟燭燎了一下,嘴裡叫出聲來。
男人趕過去,托起櫻荷的手,小指和無名指被燙到了,泛出透明的紅粉,有一點腫,皮肉是耨耨的,軟軟的,沒有骨頭似的,手指是細的、長的又是潤的,像某種珍貴的海珠,色澤明亮,吹彈可破,嫩白的皮膚隱約有一點透明,下面露著幾道絲縷般淡藍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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