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紅顏茶多少錢一盒 再生紅顏茶 價格:28.00元 百度有啊,建議網上訂購! 陳圓圓,生卒不詳,明末清初人。原姓邢,名沅,為蘇州名妓。其花容月貌,氣質不凡,琴棋書畫均通,吳三桂深愛之,納為妾。隨吳三桂久居雲南,康熙平三藩後,其不知所終。一說入道觀,名寂靜。
陳圓圓原名陳沅,江蘇蘇州府人,本是一個歌妓,她能詩能畫,又善彈琴,聲色甲於天下。崇祯年間,山海關總兵吳三桂在京師曾與她有一面之緣,彼此傾慕。不久吳三桂以千金往聘,不料陳圓圓已先為田畹所得,充入下陳,遂改名圓圓。陳圓圓因此極為失意,吳三桂更是郁郁不樂。田畹是崇祯帝寵妃田氏的父親,已經年老。自得了陳圓圓,百般愛寵,怎奈“石崇有意,綠珠無情”,陳圓圓常獨自在花徑徘徊,低吟流水高山之曲,田畹則湊趣在一邊擊節迎合,卻不知圓圓在暗中傷懷沒有知音。
甲申春,李自成直逼北京,明政權岌岌可危,崇祯帝急的食不甘味,人心瓦解,大臣們亦各做後事的打算。田畹也暗暗憂慮,終日為此愁眉不展。陳圓圓窺破田畹所思,便乘機說:“當世亂而公無所依,禍必至,何不締交於吳三桂將軍,以備不測?”田畹說:“這是什麼時候,恐怕我想與他結交而他也沒有時間與我周旋。”陳圓圓說:“吳將軍慕田家歌妓久矣,公不想晉朝綠珠石崇之事麼?設玉石焚時,豈能堅閉金谷?”田畹頗為贊同,這時吳三桂入京觐見,遂設宴相請。
吳三桂正因得不到陳圓圓而耿耿於懷,一聽田畹相邀,忙即赴席。席間說起流寇猖獗的事情,田畹便把全家托他保護。吳三桂謙讓一番,田畹叫出眾歌姬,絲竹奏曲侑酒以討好吳三桂。吳三桂獨不見陳圓圓,便詢問田畹。田畹聽三桂提起圓圓,呆了半晌,不得不召陳圓圓出來。少頃,圓圓應召而出,比當年初見時雖稍清減,卻越顯出玉質娉婷。陳圓圓見吳三桂瞧她,嫣然一笑,低垂粉頸,情艷意嬌。吳三桂不覺神移心蕩,回頭對田畹說:“陳圓圓堪稱傾城傾國,公有此難道不害怕麼?”田畹不知所答,命陳圓圓行酒,陳圓圓至席,悄悄對吳三桂說:“公不知紅拂之事耶?”(紅拂女是隋末楊素的侍妾,後與李靖私奔)吳三桂點頭領會。吳三桂豪氣凌雲,比著舉步伛偻的田畹,真是懸天隔地,因此陳圓圓早暗中相許。酣飲間警報踵至,吳三桂不願走,又不得不走。田畹問:“假如寇至將奈何?”吳三桂說:“能以陳圓圓見贈,吾當保公家先於保國也!”田畹勉強答應。吳三桂即命陳圓圓拜辭田畹,然後簇擁著一陣風似的去了,田畹怅然卻無可奈何。
吳三桂與陳圓圓兩意相投,說不盡的綢缪。不料崇祯帝再三催促吳三桂出關,軍中不能隨帶姬妾,而且吳三桂父吳襄為京營提督留在京城,恐崇祯帝聽到其子與陳圓圓之事,勸吳三桂將陳圓圓留在府第。吳三桂只好別了愛姬,率兵趕到山海關。還未到山海關,便傳來京師淪陷、明帝殉國的消息。
李自成進據宮掖,宮人或死或逃,李自成問內監:“上苑三千,為何無一國色?”內監說:“先帝不好聲色,因此後宮沒有佳麗,只有一個陳圓圓絕世所希,聽說田畹贈與吳三桂,現在其父吳襄第中。”吳襄已降李自成,李自成即向吳襄索取陳圓圓,又命吳襄寫信招降吳三桂。吳襄進獻陳圓圓,李自成一見之下,且驚且喜,將陳圓圓收為己用。讓她唱歌奏樂。圓圓唱起了江南小調,李自成皺了皺眉頭說:“何貌甚佳而聲殊不可耐!”馬上命群姬唱西調,自己拍掌應和,繁音激楚,驚心動魄。他回過頭對圓圓說:“這段音樂怎麼樣?”陳圓圓乖巧地回答說:“此曲只應天上有,非南鄙之人所能及也。”李自成對她極為寵愛。
李自成遣使以銀四萬兩犒吳三桂軍。吳三桂得到父親的信,信裡寫:“君逝父存,宜早降,不失通侯之賞,猶全孝子之名。”吳三桂遲疑未決,使者說:“崇祯已殁,明已無君,君不能使再生,父寧可以再死?不如歸降為是。”吳三桂遂決意降闖,在關上等李自成的軍隊來了就交卸關隘。不幾日,李自成差來的守關將吏趕到,吳三桂把關上事務,交與來將,自帶了數千精兵向北京進發。
到了灤州,有家人求見。吳三桂問家中近狀。家人說李自成每日拷逼大臣,苛索財物,宮內未死的宮女,都被闖王收為妃妾,日夕奸淫。其父吳襄被李闖拘絷,陳圓圓也被李自成所得。吳三桂聽到陳圓圓三字,暈倒在地,醒來後拔劍斫案,寫信給吳襄:“兒以父蔭,待罪戎行,以為李賊猖狂,不久即當撲滅,不意我國無人,望風而靡,側聞聖主晏駕,不勝眦裂,但喜吾父奮拳一擊,誓不俱生,不則刎頸以殉國,何乃隱忍偷生,訓以非義,既無孝寬御寇之才,復愧平原罵賊之勇。父既不能為忠臣,兒安能為孝子乎?”
接著吳三桂率諸將馳回山海關,逐去關上的闖將,令軍士為崇祯帝服喪,設座遙奠,歃血結盟,決心消滅李自成,為明復仇。消息傳到北京,李自成正在宮中取樂,接到此報大怒,急發兵二十萬親征吳三桂。這時清國攝政王多爾衮,領兵十萬已到寧遠。吳三桂面臨前後受敵的境遇,思前想後,遂決定寫信給多爾衮以借清兵。多爾衮應允。清兵未至,李自成的兵已到,一番惡戰,吳三桂力不能支,眼看就全軍覆沒,忽然起了狂風,頓時天昏地暗,不辨彼此。
這時清兵從後殺出,李自成大驚失聲道:“這是滿洲兵,如何到此?”不顧他的軍隊,竟自己先跑了。片刻之間,戰局急轉直下,闖軍大亂,如決堤的洪水,一敗不可收拾。
吳三桂星夜兼道追擊,李自成遣使求和,吳三桂只是不允。直追到北京城下。李自成怒戮吳襄,並殺其家人三十余口,欲殺陳圓圓,陳圓圓說:“吳三桂卷甲來歸矣,徒以妾故,又復興兵,殺妾何足惜,恐其為王死敵,不利也。”李自成打算挈陳圓圓棄城而去,陳圓圓說:“妾既事大王矣,豈不欲從大王行,恐吳三桂以妾故而窮追不捨也。王圖之,度能敵彼,妾即從。”李自成凝思不語。陳圓圓又說:“妾為大王計,宜留妾緩敵,妾當說服吳三桂不再追,以報王之恩遇。”加上李自成的妻妾多嫉妒陳圓圓,陰阻其行,因此陳圓圓得以留在北京,流徙民家。李自成命部下將所獲金銀及宮中帑藏器皿,鑄成銀餅數萬枚,載上騾車,讓親卒拖著,出後門先發,自率妻妾開西門狼狽西行。臨走時還放了一把火,將宮殿及九門城樓全部燒毀。
吳三桂進入北京,到處是頹垣敗瓦,急覓陳圓圓。相遇後抱在一起,不禁悲喜交集。吳三桂說:“不料今日猶得見卿。”陳圓圓說:“今日得見,已如隔世,惟妾身雖幸保全,左右不無疑慮,請今日死在將軍面前,聊明妾志。”說畢垂下珠淚數滴,意圖拔劍自盡。吳三桂將她緊緊抱住:“我為卿故,間關萬裡,日不停馳,今日幸得重會,卿乃欲捨我而死。卿死,我亦不願再生。”陳圓圓嗚咽:“將軍如此憐妾,妾不死,無以自白,妾死,又有負將軍,正是生死兩難了。”吳三桂急說:“往事不提,今日破鏡重圓,當與卿開樽暢飲,細訴離情。”秋水波中已微含春色,遂攜手入帳,含羞薦枕,一宵長夜魚水之歡。到這時,不待陳圓圓為李自成游說,吳三桂也不想再追了。
後來吳三桂被封為平西王,在滇南俨然一個小朝廷。他時而讓陳圓圓唱曲。陳圓圓每唱漢高祖的大風歌以取媚。吳三桂酒酣拔劍起舞,陳圓圓捧觞介壽,神武不可一世。清代王思訓有《野園歌》,原詩注雲:“吳三桂築野園滇城北,以處陳圓圓。窮極土木,毀滇人廬墓無算,以拓其地。缙紳家有名花奇石,必穿屋破壁致之,雖數百裡外不恤也。”陳圓圓有專房之寵,數十年如一日。吳三桂漸蓄異志,廣結天下士,最後反清失敗被康熙所滅。陳圓圓的最終結局,據鈕■《圓圓傳》記述:吳三桂為平西王後另娶一女,此女妒心極強,群姬之艷而進幸者,均被其恨而殺之。陳圓圓獨居別院,不施粉黛,因與其未生嫌隙,未遭其忌。吳三桂謀亂時,陳圓圓有所覺察,但自感力不能禁,遂以年邁之由向吳三桂求為女道士,之後便離宮入山,與青燈黃卷為伴。
傳說陳圓圓在吳三桂之前,還曾和江南名士冒辟疆有過一段戀情。冒辟疆的《影梅庵憶語》中的“陳姬”,為何不直書其名?學者孟森這樣解釋:“順康間,吳藩方熾,詞人不敢道其舊歡,後則陳亦已成大名,少年事不足談矣。”不過此事真假亦不可考。
有關歌妓的事跡,清初有關記載很少。後吳偉業有《圓圓曲》,詩寫成後,吳三桂因“恸哭六軍俱缟素,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句子而不滿,厚賂求毀板,吳偉業不許。如果陳圓圓果然早已死於寧遠,聲勢炙手可熱的吳平西是不會聽任吳偉業“誣蔑”,而甘於緘默的。
陳其年《婦人集》:“李自成之亂,(陳圓圓)為賊帥劉宗敏所掠,我兵入燕京,圓圓歸某王為次妃。”明朝內監王永章的《甲申日記》:“四月初九日,闖下偽诏親征三桂。十二日起程。太子定王、代王、秦王、漢王、吳陳氏、吳氏、吳氏、吳李氏、偽後嫔妃皆從行。吳陳氏即圓圓,兩吳氏皆三桂妹也。廿五日戰於一片石,闖大敗,退入關。太子與圓圓遂皆至三桂軍中。”王永章當時被俘降李,記載應當可信。又崇祯辛未進士李清《三垣筆記》:“李自成陷京師……傳吳帥三桂已上表請降,止因闖黨權將軍劉宗敏聞三桂所娶妓陳沅色艾……至是劉宗敏系三桂父襄,索沅不得,拷掠甚酷。三桂聞之,忿而中改……”野史及私人著作固然有許多異說、破綻,但往往可能要比為尊者諱的正史更可信。
往事如煙,一晃已有三百年。吳三桂為漢奸而名揚穢史,但誰又可體會他當時的處境:想事明朝而明已亡,想從李闖而李闖抄其全家,想獨立而腹背受敵無法立足,年僅三十二歲的吳三桂難以穩妥地斟酌損益,計出萬全,家門遭到不幸,愛妾被奪,致使英雄氣短而沖動一時,“沖冠一怒為紅顏”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陳圓圓一個徒有姿色的女子,在明末那動蕩年代的回腸蕩氣的傳奇經歷,且有那樣一個男人為她沖冠一怒,改寫歷史,也不枉一生了。
當漢奸也需要找理由啊!吳三桂這個大漢奸說,自己當漢奸的理由,是陳圓圓被別人操了,他不高興,要留給自己操。所以他就當了漢奸。這就是所謂的“沖冠一怒為紅顏”。吳三桂其人-------------
他本是明朝的臣子,卻引狼入室,玩命的追殺明永歷帝。後又利欲熏心,掀起三藩之亂,可謂反復無常。此無恥也;
他出身大官僚家庭,靠關系走後門混進明軍,同清軍作戰卻毫無勝績。此無能也;
他投靠滿清新主子後,對起義軍和漢族群眾大開殺戒,殘忍至極。此無道也。
他坐鎮雲南當上土皇帝後,不去安定邊疆,與民休息。反而變本加厲的暴斂財富,荼毒百姓,經常挑起民族沖突。此無情也。
他為了一個陳圓圓就能出賣民族,出賣靈魂。可見其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人。此無志也。
吳三桂便是如此一個不忠不孝、毫無廉恥之人。至於他後來的短暫輝煌,不過是時局對滿清有利罷了,而絕非他個人有多麼大的本事為了李自成搶了他的陳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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