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圖象在它克崖畫中形體最大,氣勢磅礴,造型生動,象征一種崇拜對象,應為處於原始狀態的圖騰形象。崖畫中心和較上部位繪制了一些軀干為菱形,有頭、觸角的圖象和一些有四只或六只長腳的甲蟲(一種生殖力極強的蟲),有一甲蟲兩前腳分別提著兩個小人,有一只甲蟲兩腳之間有一個圓點,兩側有兩個圓點,表示正在產卵,引意為一種“生殖力神”圖騰,人們用它來祈求神靈保佑家興族旺。下面的“蛙人”圖象形象獨特,共有七個,身軀紋飾和頭飾雖不相同,但均兩腿彎曲,雙手上舉,似祭祀時的祈求、歡呼或舞蹈,是原始宗教的表現。 (三)玉溪的青銅文化 1972年江川李家山古墓葬文物的大量出土,與晉寧石寨山、呈貢小板橋形成了一個從早到晚的戰國至東漢典型的滇式文化體系,在世界上引起很大的轟動。 江川李家山1972年、1991年兩次發掘出土青銅器共計3360余件,其中除被列為國寶級的“牛虎銅案”外,還有大量反映當時戰爭、生產、生活的器物如戰爭場面貯貝器,紡織場面貯貝器、喂牛扣飾、騎士獵鹿扣飾、祭祀場面貯貝器和反映巫師活動的獵首紋劍、四舞傭銅鼓等,這些器物有的以寫實的手法表現出來(如三騎士貯貝器上,突出反映三位騎士和一頭肥狀水牛,三位騎士雄糾糾、氣昂昂,三匹戰馬狀實有力,翹首遠視,作奮力前奔之勢,顯示古滇人民英勇善戰,悍衛自己富饒家鄉之意;四舞傭銅鼓則述二男二女,男者身著铠甲,腰佩利劍,手帶玉镯;女者則耳佩圓環、頸佩項鏈,手戴玉鏈镯,四舞傭舉動一致,相互呼應,具有較高的藝術表現力。);有的則采用抽象手法,如有一對鹿形金飾就有很強烈的藝術渲染力,讓人回味無窮;有的則著重反映當時社會思想的一個方面,如男女媾合扣飾,二牛交合扣飾、吊人矛(二牛交合扣飾敘述二牛交合時的生動場面;吊人矛則將裸身二人吊於矛上,誇大生殖器)等等以及呈貢羊浦頭出土少量以男性生殖器為手柄的器物(有一器物刻劃一女坐於帶有生殖器銅鼓上),說明古滇國時代還未受到中原封建思想影響,屬於一個較為封閉(相對於中原地區)的思想“開放”區。 (四)玉溪的古陶瓷文化 玉溪古瓷窯文物保護單位告訴我們,元代之後,玉溪的瓷器燒制和使用,形成具有古代地方特點的瓷器燒制工藝,雖為民窯,但有很多器物如青花蓮瓣魚藻紋、獅子滾繡球紋、折枝牡丹紋等瓷器紋飾工藝上都顯示了明清時期玉溪窯青花瓷器制作工藝已經達到較高之水平,玉溪古瓷窯瓷器色彩明快,釉質光潤,精品較多,曾參加“中國古窯瓷片展覽”到香港、英國大英博物館和牛津大學博物館展出,在中國青花瓷中占有一定地位,正如雲南省博物館的張永康研究員所說,世界各國的古瓷器展出,不能少掉玉溪的青花瓷器,可見玉溪的青花瓷器在世界古陶瓷文化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五)玉溪的古建築文化 澄江縣撫仙湖首新發現的水下古建築遺址,以及玉溪八縣一區星落棋布的56處古代建築群落,無不在展示著玉溪古代建築文化藝術,如通海秀山古建築群(特別是位於秀山頂部的湧金寺建築,其特色尤其突出),通海小新村三聖宮格子門、紅塔區九龍池古建築群等等,這些古建築群有的依山傍水,建築樓閣嚴整、雕梁畫棟;有的則金碧輝煌,飛檐古典,並掩映於綠蔭之中,讓廣大游客流連忘返;通海小新村格子門,工藝精湛,構圖巧妙,把三聖刻劃得栩栩如生、淋漓盡致,真乃一絕!該隔子門中心以人物為主,側為花草蟲魚、飛禽走獸,在有限的板畫上合理布局,刻劃了二十九組大小不一的人物活動場面,均為一些故事,中間二扇門為整堂隔門的中心,上部分五條龍穿游雲海;十八個和尚在四扇隔門上方,或乘龍騎虎、或持杖捻珠,形態各異,引意為(十八羅漢請觀音)故事。中下部人物較為集中,故事場面復雜,組成《八仙過海》、《趙子龍大戰長板坡》、《十八路諸侯伐董卓》等故事。故事情節刻劃得最為細致的如《過江招親》,劉備身後的老將長須飄浮,桌上茶壺煙霧鐐繞,大有風雨欲來之感,這些都是古建精華之所在。 (六)玉溪的民族文化 玉溪有著漢、彝、回、哈尼、傣、蒙古、白、苗、拉祜等多種民族,各民族都有自己優秀而獨特的民族文化,包括語言、文字、典籍、神話、傳說、故事、詩歌、舞蹈、古歌(含洞經)、山歌等。《玉溪地區志》關於民族文化方面舉了許多例子,如彝族在文化方面有反映繁衍的歷史神話傳說如《洪水滔天》、《笃慕的故事》、《吾查》、《們查》、《天仙張四姐》等;反映風物傳說、機智人物故事、動力故事的如《斗牛山的傳說》、《火把節的傳說》、《神童和寶刀》、《山蘇人為什麼不燒村旁的野蜂》、《彝族姑娘的喜鵲帽》、《不嫁女的傳說》等。哈尼族的古歌如《創世歌》、《遷徙歌》、《物種起源歌》、《英雄史詩》等;原始舞蹈如牛皮鼓舞、棕扇舞等,牛皮鼓舞具有古樸風味,其舞姿變化多端,忽而象猛虎騰躍、雄鷹展翅、忽而揮舞武器四方拼殺,忽而將武器舉高,變化無窮,千姿百態,較為原始;哈尼族的遷徙歌《阿波吉德》則記述哈尼人早期住在北方的深山老林中,他們生存主要靠采野果和圍獵,靠山吃山,靠用冒險和生命換來食物,頻繁遷徙,生活艱難,並且戰禍綿綿,哈尼人在尋選好地方定居下來,過著富裕安寧的好日子沒有多久,突然有一支不知來自何方的強大部族同他們爭奪地盤,哈尼人與之浴血奮戰,終因勢單力薄,退回山上,侵犯者將他們圍困,想把他們活活餓死,在決定民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人人獻計獻策,組織突圍,後來突圍勝利了,他們即刻往南遷,沿途不斷分支,在滇南紅河兩岸居住下來。阿波吉德帶領的部族,最後到元江壩安家定居。又如蒙古故事《馬刨井》則敘述馬刨井位於曲陀關的山腰,傳說當年忽必烈率大軍來到這裡,這裡山道險峻,四處無人,人困馬乏,無水可飲,行軍異常困難,正在無計可施之際,突然忽必烈的戰馬嘶鳴,馬蹄不停地在地上翻刨,塵土飛揚,頃刻之間,馬蹄下出現了窪塘,泉水隨之滾滾而出,可供人馬飲用,這便是馬刨井的來歷。現收藏於通海興蒙鄉三聖宮內的《都元帥建文廟碑》記載:“雲南去京師萬裡,諸彝雜處,叛服不常,必威之以兵,則久安而長治,此至正二十有一年,經始都元帥府於曲陀陽關之原,使神人上下之分不逾,一舉兩得也。”此為蒙古軍南下駐曲陀關並以該處住下的有力證據,該碑記不但說明當時玉溪的社會情況,還與故事《阿波吉德》有密切的聯系。 玉溪早在元初就已設為新興州。境內峨山等地的舊石器時代遺址,是雲南省目前發現的保存最完整、埋藏最豐富的古人類洞穴居住遺址。江川李家山古墓群出土的“國之瑰寶”牛虎銅案等多種國家一級文物,代表了春秋至漢代中期的青銅文化。在新石器文化與青銅文化之間,玉溪具有全國獨特的文化現象。在元江發現了銅石並用文化遺址。豐富的古遺址和出土文物、通海秀山和玉溪九龍池的古建築群、保存完好的人民音樂家聶耳的故居等,構成了玉溪豐富獨特的極具吸引力的人文景觀。澄江帽天山古生物化石群的發現和易門、峨山等地大量恐龍化石和品種繁多、數量豐富的動植物化石的出土,使玉溪成為研究滇中古地理、古自然、古生物的重要基地。特別是帽天山古生物化石群,被譽為“世界古生物聖地”和“二十世紀最驚人的科學發現之一”,對達爾文生物進化論提出了有力的挑戰,為研究5.3億年前的生命大爆發提供了翔實的實物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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