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脂到底是什麼 形狀像一團白木耳的石花草生長在海裡,每到夏天,廈門人喜歡撈回家曬干,做成清涼爽口的石花吃。洗的時候,不可把沾在石花草上像海蛎殼一樣的東西掰掉。洗淨後放鍋裡加開水熬制,煮好後倒在碗裡,加一小勺白米醋,再放入冰箱冷卻。如此熬制的石花,脆脆的,用湯匙戳開加些糖或蜜,味道很好。
也有一種更簡便的做法,即買石花粉回家沖泡,就像泡奶粉一樣。但這種做法口感就差了一些,有點鹹。 上級的名字我曉得,下級的名字我也曉得,就是不給你說!“嚴刑拷打算不了什麼,竹簽子是竹子做的,而共產黨員的意志是鋼的。”怕死不當共產黨員!你殺了一個我,中國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敵人嚴刑拷打江姐讓她交代黨的組織,可她勇敢無畏:“上級的姓名、住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住址,我也知道……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你們休想從我口裡得到任何材料!”
敵人舉起鐵錘把一根根竹簽釘進江姐被緊緊綁著的雙手的指尖裡,江姐:“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驗!竹簽是竹子做的,共產黨員的意志是鋼鐵做成的” 我就知道這兩句!!小說以解放前夕“重慶中美合作所集中營”敵我斗爭為主線,展開了對當時國統區階級斗爭全貌的描寫。全書通過三條斗爭線索(集中營的獄中斗爭、重慶城內的學生運動和地下工作、農村根據地的武裝斗爭)、聯系廣闊的社會背景,形成紛繁的斗爭場面;同時又用川東地下黨機關報《挺進報》的斗爭情節把這三條斗爭線索聯結起來,匯聚到獄中斗爭上,集中描寫革命者為迎接全國解放,挫敗敵人垂死掙扎而進行的最後決戰。作者以一定的廣度和深度再現了國民黨統治行將覆滅、解放戰爭走向全國勝利的斗爭形勢和時代風貌,成功地塑造了許雲峰、江姐、成崗和華子良等為代表的共產黨人的英雄形象,光彩照人,感人至深;同時對反面人物的形象塑造也很有特色,既揭示了他們的反動本質,又不流於臉譜化。作品結構錯綜復雜又富於變化,善於刻畫人物心理活動和烘托氣氛,語言樸實,筆調悲壯,被譽為“革命的教科書”。作品一經面世,立即引起轟動,先後被改編成電影《烈火中永生》和豫劇《江姐》等,從1961年出版至今51次再版,發行800多萬冊,是發行量最大的小說;同時,被譯成多國文字發行。該書被中宣部、文化部、團中央命名為百部愛國主義教科書。
經典重溫:
又一個深沉的暗夜,降臨在渣滓洞集中營。
風門邊擠滿了人,久久地望著那掛滿刑具的刑訊室。夜風吹來,帶著蕭瑟的寒意。
刑訊室前,魔影動蕩,吆喝聲不絕……風門邊,偶爾有人不安地低語。
“又是半夜刑訊!”
“徐鵬飛,朱介都來了。”
“夜審誰呀?”余新江身後,傳來一聲問話。
“該不會是老許?”劉思揚擔心地插了一句。
許雲峰崛立在樓八室鐵門邊。透過昏黃的獄燈,余新江望得見他沉思的臉。
余新江不禁十分擔心地想念那多次經受毒刑拷打、經常昏迷不醒的江姐。追悼龍光華以後不久,江姐被押到渣滓洞裡來,日夜拷問的次數,已經無從計算了。大家都知道,為了保衛黨的機密,江姐忍受了多少摧殘,獲得了多少同志的尊敬。經過絕食斗爭,敵人被迫接受了條件,不敢繼續迫害了,現在卻在渣滓洞對江姐進行非刑拷打,很顯然,這是敵人瘋狂的報復!江姐不僅為黨,也為大家受苦,這使得每個人都感到敬佩而又十分痛苦。
“貓頭鷹和狗熊到女牢去了!”
余新江一驚,眼光立刻轉向女牢。黑沉沉的夜裡,黯淡的獄燈,使他看不清遠處。
“提誰?”焦急不安的聲音又在詢問。
“江雪琴!”
“是她!看,江姐出來了!”
“又是江姐。”余新江的心像沉甸甸的鉛塊,朝無底深淵沉落。
所有的牢房,一時都陷入難堪的沉默。
過了好些時候,人們聽到了審問的聲音:“你說不說?到底說不說?”
傳來特務絕望的狂叫,混合著恐怖的獰笑。接著,渣滓洞又墜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聽得清一個莊重無畏的聲音在靜寂中回答:“上級的姓名、住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住址,我也知道……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你們休想從我口裡得到任何材料!”
江姐沉靜、安寧的語音,使人想起了她剛被押進渣滓洞的那天,她在同志們面前微笑著,充滿勝利信心的剛毅神情。聽著她的聲音,仿佛像看見她正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刑訊室裡,面對著束手無策的敵人。可是江姐鎮定的聲音,並不能免除同志們痛苦的關切。
大概是江姐的平靜的回答,使得敵人不得不重新考慮對策,訊問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樓七室同志們焦灼的談話又繼續了。
“又是叛徒甫志高!”余新江憤怒地罵了一句。他又問:“和江姐一道,川北還有人被捕嗎?”
“沒有,就她一個。”
“聽說華蓥山縱隊在公路上搶救過江姐,但是陰險的特務,前一夜用船把江姐押到重慶……”
“哎——”人們痛苦地把惋惜之情化為一聲長歎。刑訊室裡又傳來了聲音,是
徐鵬飛毒辣的笑聲。
“諒你一個女共產黨,還制服不了?你不願講,好嘛,我們幫你打開嘴巴。來人!”
接著,傳來一陣狼嚎似的匪徒的狂吼。
夜,在深沉的痛苦、擔心與激動中,一刻一刻地挨過。星光黯淡了,已經是雄雞報曉的時刻。
在那斑斑血跡的牆壁上,映著的江姐的身影消失了。大概她從倒吊著的屋梁上,被松了下來……“現在願意說了吧?”魔影狂亂地移動著。
“不!”微弱的聲音傳來,仍然是那樣的平靜。“十指連心,考慮一下吧!說不說?”
沒有回答。
鐵錘高高舉起。牆壁上映出沉重的黑色陰影。
“釘!”
人們仿佛看見繩子緊緊綁著她的雙手,一根竹簽對准她的指尖……血水飛濺……“說不說?”
沒有回答。
“不說?拔出來!再釘!”
江姐沒有聲音了。人們感到連心的痛苦,像竹簽釘在每一個人心上……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水的聲音!
“把她潑醒!再釘!”
徐鵬飛絕望的咆哮,使人相信,敵人從老許身上得不到的東西,在江姐——一個女共產黨員的身上,同樣得不到。盡管他們從叛徒口裡,知道她作過沙磁區委書記,下鄉以後可能擔任更負責的工作,了解許許多多他們渴望知道的地下黨線索,可是毒刑拷打絲毫也不能使江姐開口。
一根,兩根!……竹簽深深地撕裂著血肉……左手,右手,兩只手釘滿了粗長的竹簽……一陣,又一陣潑水的聲音……已聽不見徐鵬飛的咆哮。可是,也聽不到江姐一絲絲呻吟。人們緊偎在簽子門邊,一動也不動……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叫著:
“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
人的身軀,
怎能從狗洞子裡爬出?……
是誰?天剛亮,就唱起了囚歌。迎著陣陣寒風,久久地守望在風門邊的劉思揚,聽著從樓下傳來的低沉的歌聲,一邊想著,一邊了望那遠處深秋時節的山坡。剛升起的太陽,斜射著山坡上枯黃了的野草。遠近的幾株樹木,也已落葉飄零,只剩下一些光禿禿的枝干。只有牆頭上的機槍,閃著寒光的刺刀和密密的電網,依然如故……劉思揚的心潮澎湃著,血在翻騰。
他從風門邊疾速地回到自己的鋪位,輕輕地從牆角下取出了一支竹簽削成的筆,伏在樓板上,蘸著用棉花余燼調和成的墨汁,在他一進集中營就開始寫作的《鐵窗小詩》冊上,又寫出憤激的一頁……“江姐回來了!”簽子門邊的余新江,回過頭來,告訴大家。一陣腳步聲,人們又一齊湧到牢門邊。
高牆邊的鐵門打開了。貓頭鷹從鐵門外竄了進來,他站在門邊,瞪著眼睛,望著一長排牢房,大聲地吼叫:“不准看,不准看!”
誰也沒有去理睬這只凶暴的野獸,大家踮著腳尖,朝簽子門縫望出去。只見江姐被兩個特務拖著,從鐵門外進來了。通宵受刑後的江姐,昏迷地一步一步拖著軟弱無力的腳步,向前移動;鮮血從她血淋淋的兩只手的指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
人們屏住呼吸,仇恨的烈火在心中燃燒,眼裡噙著的淚水和江姐的鮮血一起往下滴……一陣高昂雄壯的歌聲,從樓八室鐵門邊最先響起。江姐在歌聲中漸漸蘇醒了。她寧靜地聆聽了一下,緩緩地抬起她明亮的雙眼,像要找尋這歌聲發出的地方。目光一閃,江姐仿佛發現了從樓八室傳來的,許雲峰的信任與鼓舞的眼波。戰友的一瞥,勝過最熱切的安慰,勝過任何特效的藥物,一陣激烈的振奮,使她周身一動,立刻用最大的努力和堅強的意志,積聚起最後的力量,想站定腳步。她搖晃了一下,終於站穩了。頭朝後一揚,浸滿血水的頭發,披到肩後。人們看得見她的臉了。她的臉,毫無血色,白得像一張紙。
她微微側過頭,用黯淡的、但是不可逼視的眼光,望了一下攙扶著她的特務。象被火燒了一下似的,她猛然用兩臂摔開了特務,傲然地抬起頭,邁動倔強的雙腿,歪歪倒倒向女牢走去。“呵——江姐!”大家禁不住喊出聲來。
可是,江姐只跨了幾步,便撲倒了。蓬亂的頭發,遮蓋著她的臉,天藍色的旗袍和那件紅色的絨線衣,混合著斑斑的血跡……女牢裡奔出來幾個同志,把江姐輕輕地扶了起來,抬進女牢……“卡嚓”一聲,女牢的門,被緊緊鎖上了。“怎麼啦?怎麼啦?”樓上樓下的風門口,探出了戰友的頭,彼此焦急地詢問著。陽光透進女牢的簽子門,只見忙亂的身影,在室內不停地來回走動。
“這些禽獸!把江姐折磨成了什麼樣子!”人們憤憤地抓緊牢門。
不知何時,風門邊放下了一小桶霉米飯。是吃早飯的時刻了,可是誰有心思吃飯?
劉思揚匍伏在樓板上,淚珠不斷滴落在紙上,他第一次這樣感情激動,用血和淚一起來寫作詩篇。
“怎麼樣?有消息嗎?”
“聽說昏過去了,女室的同志正在急救……”
樓上樓下的牢房,在簽子門邊了望的人們,彼此詢問著。
一個鐘頭,兩個鐘頭過去了。余新江站在樓七室房間的正中,激動地朗讀著劉思揚剛寫好的詩句:熱鐵烙在胸脯上,竹簽子釘進每一根指尖,涼水灌進鼻孔,電流通過全身……
人底意志呀,
在地獄的毒火中熬煉。
像金子一般的亮,
像金子一般的堅。
可以使皮肉燒焦,
可以使筋骨折斷。
鐵的棍子,
木的槓子,
撬不開緊咬著的嘴唇。
那是千百個戰士的安全線呵!
用刺刀來切剖胸腹吧,挖出來的——也只有又熱又紅的心肝。
正是大家擔心著江姐安危的時刻,女牢裡人們懷著更大的不安。
孫明霞用鹽水洗完了江姐最後一根指頭上的血污,向站在床前的人們伸過手來。
她旁邊的人,把棉花簽和紅藥水瓶,遞了過去。孫明霞順手取了根棉花簽,蘸著紅藥水,在江姐的傷口上,小心翼翼地塗著。可是她發現,傷口裡殘留著一些折斷了的竹絲,只好放下藥簽,噙著熱淚,用指甲撥開血肉模糊的傷口,挾出一條又一條嵌在肉裡的竹絲。昏厥中的江姐,似乎也感到這陣傷口的疼痛,她的手指抖動著,血又從傷口裡流湧出來。孫明霞忍不住轉過頭去,眼淚漣漣……“冷靜點……明霞。”
“把紅藥水給我。”又一個人接過了孫明霞手上的藥瓶;再把一根一根蘸著紅藥水的棉花簽,遞給孫明霞。
江姐仍然昏迷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咬緊牙關,仿佛在努力抵抗著痛苦的感覺,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當棉花簽接觸到她深陷的傷口時,她的身子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輕點!”人們心裡痛楚地一陣陣緊縮。孫明霞歉疚地望了望江姐,咬著牙,垂下頭,繼續塗著紅藥水。她不禁想起了,在獄中第一次見到江姐時,江姐用她寧靜而堅貞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淚眼輕聲說過:“在接受考驗的時刻,人的生命,要用來保持黨的純潔……”[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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