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硯齋是個筆名,我認為他原型是曹雪芹的第2任妻子柳氏叫柳惠蘭,他完成了幾個版本的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周汝昌等是史湘雲的原形.主要是通過文中的口氣等, 紅學中有3中說法支持是柳氏的最多,另外有說是後人的,這個是絕對錯誤的,曹公剛完成紅樓夢,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就完成了,而且裡面講到了遺失書稿等,肯定是他們家人(曹公),另種說是曹公的兄弟,但是我想,脂硯齋的筆名用到了脂,比是個女的,所以我同意是他妻子的說法,下面是百度詞條的說法: 紅樓夢》作者為曹雪芹,這一點已少有爭議。但作為批者脂硯齋,對書中隱事一一點露,為二百多年來廣大讀者及研究者們旁示迷津的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究竟是何人,他與曹雪芹又是什麼關系,至今眾說紛纭,莫辯孰真。《紅樓夢》現存的版本系,可分為兩個系統,一個是僅流傳前八十回的,保留脂硯齋評語的脂評系統,另一個是經過程偉元、高鄂整理補綴的、刪去所有脂硯齋評語的、並續寫完成一百二十回的程高本系統。所謂脂評本,是概括所有帶脂批的《石頭記》傳抄本的總和,這些傳抄過印本上都保留了大量的朱紅色批語,其中有些重要的傳抄版本上,題有《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字樣,人們一般便稱這些早期的《石頭記》抄本為脂評本或脂批本。
曾經有人專門寫過文章對脂硯齋進行過批判,認為脂硯齋是稍晚於曹雪芹的文人,獲得了曹的信任,得以獲得部分手稿,假借作者之名評書揚名於世,如果照這樣的觀點來看,脂本簡直就是聚滿毒瘤的大毒草,留之百害而無一利。持這種觀點的多是從程本一百二十回小說的內容出發,來反駁脂硯齋的評語,認為評語中荒誕不經、自相矛盾、充滿自我標榜、嚴重誇大其辭。但從已考證的脂本系統資料來看,脂本在前、程本在後是不可否認的,而且僅從前八十回程本修改後的文字與脂本相對照來看,也可以比較出高下,讀者如果手頭有兩種版本的話,不妨就小說前部分內容對比一下。另外,在明清小說發展到鼎盛時期,書評已經不僅僅作為一種評書人對小說內容的理解和文字的欣賞,而逐漸演變成對小說整體結構的補充和再創作,這一點從一代奇人金聖歎評點《水浒》和《西廂》假托古本之名腰斬小說並融入自己創作開始,又有毛宗崗父子假托聖歎外書之名修篡《三國演義》、張竹坡筆削《金瓶梅》,《紅樓夢》的評點也同樣具有小說再創作的特點,在脂評中也曾有感歎金聖歎不復生的語句。作為一部小說,尤其是明清時代的很多小說具有野史傳聞的特性,涉及朝野、抨擊時政的話題是不可少的,為了免遭文字獄的****,達到小說傳世的目的,在小說中有意借喻說事的現象是極其普遍的,比如《金瓶梅》就明顯具有諷刺明代嚴嵩家事的內容,但有時往往因為把史實埋藏得過深,讀者只注意其表面的情節內容,而無法去留心發現隱寫在文字後面的內容,這對於作者的創作本意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以下是出現在脂批本中的脂硯齋和畸笏叟的批語系年表:
干支年事件批注者版本記載 甲戌之前乾隆十九(1754)年以前初評脂硯齋甲戌本 甲戌乾隆十九(1754)年再評脂硯齋甲戌本 丙子乾隆二十一(1756)年脂硯齋庚辰本 丁丑乾隆二十二(1757)年畸笏叟靖藏本 己卯乾隆二十四(1759)年脂硯齋庚辰本,己卯本 庚辰乾隆二十五(1760)年四評脂硯齋庚辰本 壬午乾隆二十七(1762)年畸笏叟庚辰本 癸未乾隆二十八(1763)年曹雪芹卒於癸未除夕(1764年2月1日) 乙酉乾隆三十(1765)年畸笏叟庚辰本 丁亥乾隆三十二(1767)年畸笏叟庚辰本,靖藏本 戊子乾隆三十三(1768)年畸笏叟靖藏本 辛卯乾隆三十六(1771)年畸笏叟靖藏本 甲午乾隆三十九(1774)年脂硯齋甲戌本
脂硯齋並不是唯一給《紅樓夢》作評的人,脂批本中除脂硯齋外,還有畸笏叟、杏齋等人,後來在世的流行版本也有夢覺主人等人作評,但其中脂硯齋是最早作評,而且連續數次加評,往往一語中的、入木三分。通過仔細研究脂批的內容可以發現--脂硯齋和作者關系密切,深知作者著書底裡,與作者有共通的生活經歷和感受,並且熟知作者著書過程中采用的多種奇法妙法,經常不厭其煩地引導讀者步步深入地發現線索,甚至還參與了《紅樓夢》成書的創作過程,了解紅樓後事,可謂是最早的紅學家。可這個神秘人物卻從來沒有被世人知曉,甚至連是男是女也沒有爭論清楚,不可不謂是紅學界一大怪現象。
庚辰本二十一回有回前批語: 有客題《紅樓夢》一律,失其姓氏,唯見其詩意駭警,故錄於斯: 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自張羅, 茜紗公子情無限,脂硯先生恨幾多。 是幻是真空歷過,閒風閒月枉吟哦, 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凡是書題者不少,此為絕調,詩句警拔,且深知擬書底裡,惜乎失名矣。 這段話明顯是故作遮掩,試想,假如曹公和脂硯齋遇到了這樣一個懂得書中三味的知己,歡喜感歎還來不及呢,豈有把詩記得一清二楚,卻忘記對方姓名的道理?所以這個客恐怕只能是作者或批者自己,因為怕太過顯露引起禍患,故托名於此。從詩的含義上可以看出(如果脂批說此詩句警拔深知擬書底裡不錯的話): 紅樓夢本是自我攻守,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戲裡的兩個角色一個是做為小說,情義綿綿的賈寶玉,另一個是含滿腔仇恨做批的脂硯先生,這兩個角色互相打得很熱鬧,但都是屬於整個紅樓大夢的有機組成部分。也就是說脂批對於《紅樓夢》是不可少的,缺少了他,讀者就只能看到茜紗公子的情無限,而不可能體會到此書的另一面--脂硯先生的恨幾多。那麼到底全書應該是誰的恨呢?標題詩裡寫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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