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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睡覺時突然啼哭要很長時間回過氣來而且臉色發紫怎麼辦

 推 薦 文 章
更新時間:2022-05-18

母親,就這麼簡單,習慣性地做著一些她認為很簡單的事情。本來,我有兩嬸:二嬸,在成都;大嬸,在老家,但身體不是太好,而且脾氣也相對要差一些,三個兒媳中首選母親的性子最好。奶奶癱瘓後,母親主動要求伺候。俗話說“久病無孝子”,但三年來,直到奶奶去世,每一天,母親都手把手給奶奶喂飯,還要為奶奶端屎遞尿數十次,就是酷熱伏天,也從無怨言,無論誰進到奶奶的屋子,都很難聞到一點異味,因此,鄉親們無不贊歎母親的孝道。那時,父親見母親瘦了好些,很是心疼,也曾抱怨過,對在外做官的二叔最為不滿,他的條件最好,對老人的關照卻最少,這種話父親就說過那麼一次,再沒說過,因為母親特別生氣,“我媽死得早,我懂的東西少,多虧了老母親教我呢,你的媽就是我的媽,你跟他們比啥?盡自己的良心嘛,這麼簡單的事,我又不是做不了!”

因為母親的善良與熱情,很多鄉鄰都會找到母親幫忙,小到納鞋底,大到別人借錢,只要自己稍微能行,她都絕不拒絕。甚至有外來收廢品的人,路過家門渴了、餓了,母親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人以幫助。

三十多年來,母親從沒對我們兄弟倆說過一個“愛”字,我們也一樣,從來不說,也許只有行動才是最好诠釋。離家十一年,我漸漸感覺到,母親越來越絮叨了,總是不厭其煩地叮囑我穿暖吃好,在外好好干……我們要在家一天,母親就一天不閒,一會問我回了家是否習慣,一會又找來件衣服叫我別著涼,一會又問我們喜歡吃什麼……我偷偷地問父親,“母親咋變得這樣了?”父親的臉色“唰”地難看了起來,“你媽沒變,我看是你變了,你知不知道,你媽怕耽誤你工作從不問你回來不,但每到年底她卻總對我說天天夢到你!”

父親的話讓我怔在了那裡,我注意到,母親的白發又新添了厚厚一層,額頭的歲月痕更深了,手背上的血管,如條條蚯蚓在爬行……這都是因為我們?因為我們是母親的兒子嗎?

每次臨行,本就不多的行李,硬是被母親和父親搶到了他們的肩頭,尤其是母親,個頭不高,特別瘦弱,我不讓她拿,她卻非要跟我爭,我說我空著雙手,讓路人看著也不舒服啊,母親火了,“長大了,你就不聽媽的話了嗎,我願意,關別人啥事!”拗不過母親,我只好隨了她。很快,母親滿頭大汗,我要換她,母親依然不讓,而且還樂呵呵地沖我笑,“你記住,長多大你也是我兒子!”就這樣,我們走一程,母親絮叨一程,直到我獨自拿起行李時,我才真正領悟到“母愛”的含義。

弟弟在廣州打工兩年,母親曾多次來電,“阿文,你弟弟的電話老是不通,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你給我試試,聯系上了,就讓他給我們回個電話!”母親的話,總是那麼簡單,連一個“想”字都聽不到。弟弟去世後,我們從廣州回來,半夜到家,那晚的雨很大,母親已開了門在等著我們,母親木然地坐在那裡,身子明顯地顫抖著,好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也沒對我說太多的話,只是問我,兒子,回來了,外面的雨好大啊,你將阿武放好了嗎,你冷嗎,你累了,快睡吧,對,餓了吧,媽給你做飯去.……我,不知道如何安尉母親,靜靜地去了臥室,就在我剛剛躺下的時侯,我聽到了母親淒厲的痛哭聲。那晚,我們誰也沒睡著。第二天,母親起得很早,見我早起,母親生氣了,你夠累的了,怎麼不多睡會兒。面對母親,我無言以對,我明白,這是母親希望她的另一個兒子好好的活著。

回到單位後不久,一天夜裡九點,父親突然來電說,晚間回家途中,母親遭遇了毒蛇,現在已從腳下腫到了膝蓋。怎麼辦?我的腦袋就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我不知道,假如我的母親有點什麼閃失,我的日子還要如何走下去,我實在是沒有往下面想的勇氣,我想回家,可是現在最需要的是急救,一句話,我的母親不能有任何閃失。大舅,我想到了大舅,他在街上方便叫車,我立即打了電話給他。然後,我才讓母親接電話,是母親的聲音,而且我的母親在哭,聽到我叫了一聲媽後,我們母子倆幾乎在同一時間裡痛哭失聲,母親的話讓我出乎意料,“阿文,假如媽不在了,你怎麼辦啊,我的孫子,你的父親怎麼辦啊!”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的“火氣”直往上躥,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媽,說什麼呢?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千萬別著急,只要你不著急,很快就會好的!”當時,父親也對我講,老家有不少被蛇咬的人都被看好了,所以我的心總算不再懸著了。

從那以後,我就總是做一些回到老家的打算。我想,因為弟弟的離開,父母所遭受的失子之痛是特別巨大的,回到老人的身邊多陪陪他們可能會好些,沒想到母親說,“我們都習慣了你們兄弟倆長期在外的日子,就當你們都還在外面,還要好多年以後才回來吧”。我理解母親的心情,在父母跟前我總要偽裝出多麼地堅強,有誰知道,當我欲轉身離開母親的時候,我的淚竟是那麼地隨意如流水。

每一次回家,每一次離別,每一次生病,每一次……都會讓我特別的想我的母親與父親。幾年前,我將母親接到北京呆了兩月,以後想讓她再來時,母親說啥也不來了,她說她不習慣,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母親是不想給兒子增加負擔,但我又實在是無法勉強母親不願意的事情。

每當我要從家裡離開的前夜,天還沒亮,在朦朦胧胧中我就總會聽到一個不太清淅的聲音,細細一聽,我才明白,那是母親在為她臨行前的兒子禱告,祈求主賜與他力量,賜與他平安。看到母親雙手交叉,虔誠的默默念叨地樣子,我真的好難過,母愛如天,母愛如海,但做為兒子,在任何時候,我做到母親這樣了嗎?我需要認真地反省,也像母親那般的虔誠。

父母,都是最無私最偉大的。父母對我們的愛,作為兒女,我們傾其一生也無法報答!我們只有好好的生活,才是對父母之愛的最好回報。至今,我也想不起來:我為父母親做過什麼?好像什麼也沒有!

寫到這裡,我的心濕了,我的眼睛濕了,這輩子我欠父母的太多太多。我想,天下為人兒女的朋友們,也許大家做的都比我好,比我多,但我今天還是要說:朋友,趁父母有生之年,盡我們的最大能力吧,願天下父母都開心!




輪回父女情


父親的脾氣越來越壞了。我去省城出差,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在冰箱裡准備菜,上了火車給他找電話,叮囑他這兩天去超市買菜,不想做就在樓下的那家“怡然居”湊合一下。

我的語氣是委婉的,他還是發了火。他說:“我知道你是嫌我了,不想給我做飯就明說,干嗎跑那麼遠啊?我自己有手,不會做嗎?”

他把話筒掛得很用力,可以想象他那一臉怒氣的樣子。

回來的時候,他正在巷口看人下棋。我一下車就看見他了,因為他的眼睛正往這邊瞟。他大步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行李。我說:“是來等我的吧。”他否認:“我是來看棋的。”我不揭穿他,每次我回家都看到他在看棋,但是,我一下車他就能看到我。他這棋,看得可真是心不在焉。

父親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喝兩口,以前喝勾兌的劣質白酒,後來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差,醫生限制他的酒量,只准他喝好酒。他就戒酒,說是喝不起那麼好的酒。他很努力的戒酒,戒得自己心煩意亂,戒得自己寢食難安。醫生說:“上年紀的人強行戒酒,往往適得其反,通常是酒還沒戒掉身體已經垮掉了。”我說:“都一把年紀了戒什麼酒啊,你女兒女婿不是常常在外面應酬嘛,給你拎一瓶酒回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以後,我和丈夫參加宴席便多了一項帶剩酒回家的任務。只是,我和丈夫參加酒會的機會不多,而且礙於面子,也不好每次都把剩酒拿走,有時,就只好買酒回家哄他。丈夫心實,好幾次都讓他看出來是買的酒,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我們知道,父親是心疼我們的錢,以後再買酒回來,得先開封,制造出剩酒的假象,那樣,他才能喝得心安理得。

吃過飯,我獻寶一樣拿出一件大紅的t恤衫給他,他一看便跳起來:“你這是給我買的嗎?我又不是唱戲的。”

我只想著他上了年紀穿紅色的顯得精神,這年又是他的本命年,卻忘了他這一輩子只穿灰藍二色,老是對那些穿得像“老妖精”的同齡人嗤之以鼻。他憤憤不平地把衣服扔到沙發上,“噔噔噔”地回到自己房間,“砰”地關上了門,幾天後,我卻看見他穿著那件紅t恤跟身邊的人講:“我本命年,女兒給買的,怎麼樣,看著精神吧。”

其實我理解他的。他六十多歲時沒了老伴,背井離鄉來到城裡,生活得孤單、寂寞。他把唯一的女兒當作生活的重心,所以,他聽到我出差就會生氣,他的喜怒樂都只能向我傾訴。老話說,老小老小,人老了就像小孩子一樣任性。年紀是個很無奈的東西,歲月帶給我們的性格變化,我們逃都逃不掉,他也不想傷我的心,但正是因為他愛我,才會在我面前釋放自己所有的情緒,想想我們兒時在父母面前的無理取鬧,再想想老人在兒女面前的喜怒無常,這其實才是完整的一個哺育與反哺過程,個中自有辛酸,但因為有了愛,就用笑包容一切。

我很認真地對他說:“曾經,我是您任性的孩子,現在您老了,您也是我的孩子。”




她押了一生的歲月


家裡有一本相簿,貼滿了年代久遠,但卻保存得極好的照片。照片裡的那個少女,標致美麗。漆黑發亮的頭發,長可及肩;長長的丹鳳眼,隱隱含笑。她穿著時髦的泳衣,倚在游泳池畔的欄桿上,星星點點的陽光在她臉上跳躍;她穿著緊身的格子長褲,騎著腳踏車在馬路上奔馳,黑黑亮亮的頭發在風裡神氣地飛揚;她穿著圓領細腰的大花裙,斜斜地坐在如茵的草地上,笑容比周圍嫣紅姹紫的花卉更為燦爛。

照片中的這位少女,如今已經65歲了。她是我的母親。

結婚之前,沒有任何人相信,母親能夠吃苦。外祖父是怡保數一數二的殷商,擁有一幢占地極廣的雙層大宅。雖是富商,然而,外祖父全無伧俗的銅臭味。相反的,音符和書香,滿屋飄溢。

天生聰慧的母親,在這種優渥的環境裡,逐漸成長為一名極為出色的女性。她靜如處子,動若脫兔;入水能游,出水能彈(鋼琴)。她不但通曉中英雙語,而且能寫出一手流暢的好文章。

1945年,被譽為“抗戰英雄”的父親,在拜會怡保僑領外祖父時,看到了坐在小廳裡為外祖父處理文件的母親。

驚艷。

從此,外祖父那座大宅便變成了一塊強力磁石,每天晚上,風雨不改,父親一定准時報到。終於,成功地俘虜了美人心。

婚後的生活,時而安定,時而坎坷。父親曾與朋友在一個喚作“和豐”的地方開采錫礦。然而,由於所投資的那一大塊土地錫米不多,因此,那幾年的辛苦便白白付諸東流。

我出世時,父親已是個小酒鋪的店主了。小小的酒鋪裡,訪客川流不息;然而,這些來訪的人,談酒不買酒,他們談文化、政治、社會、理想。每每盡興而歸時,生性慷慨的父親便把一瓶瓶的酒送人。這種“特殊”的經營方式使小酒鋪的赤字愈來愈多,最後,閉門大吉!

這時,一向熱衷於文化事業的父親,高高興興地辦起報紙來。這份報紙,取名《迅報》。

籌辦《迅報》期間,家中的經濟拮據不堪。我們住在一所無電無水供應的茅屋裡,屋外亂草叢生、群蚊飛繞。一條邋裡邋遢的河,日夜不停地在屋外嗚咽抽泣。

有了三個稚齡孩子,母親的家務永永遠遠也做不完。婚前那一雙保養得極好的手,粗糙了,起泡了,生繭了。童年裡最為清晰的一個印象是:穿得極為樸素的母親,蹲在地上,用竹枝扎成的掃把,一下一下清掃地上的污水。

那一年農歷新年,近在眉睫。可是,米缸卻有斷炊之虞。夜極深,爸爸還在外頭奔波張羅。母親煮了一鍋稀稀的白粥,三個小孩兒狼吞虎咽。母親坐在桌旁,雙眉微蹙,不言不語。她面前的那碗白粥,沒了煙氣,冷冷的、白白的、圓圓的一團,好似一張血色被抽離了的憂傷的臉。遠處,隱隱地傳來了爆竹的聲響,稀稀落落的,好像是星星點點的喜氣,可是,這喜氣,卻是摒絕在我家門外的。好不容易等到爸爸回家來了,兩個人相對看時的表情是沒有表情。

外祖父對於女兒困窘的情境並不是視而不見的,可是,母親倔犟的傲骨卻使她不肯接受任何來自娘家的接濟。而情操極高的父親,對於金錢的概念始終很淡薄。夫妻兩人打定心意,齊心協力地咬緊牙根以渡過人生這一段蕭瑟酷寒的黑暗期。

在貧窮的夾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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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好多東西不吃,挑食,吸收的也不好,瘦,經常感冒,看著心疼媽媽們是怎麼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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