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今帝的舅舅,迎娶玉鬘做正室夫人。
髭黒的元配:兵部卿宮之女,紫之上的異母姊。
真木柱:髭黒之女,嫁給螢兵部卿宮,丈夫死後又改嫁紅梅大納言。
落葉之宮:朱雀院的女二宮,柏木的正室夫人。柏木死後,成為夕霧的第二夫人。
宇治十帖的人物
薰之君:名義上是源氏之子,實際上是柏木與女三宮之子。
匂宮:明石中宮之子,今帝的第三皇子。
大君:桐壺帝八之宮的長女。
中君:桐壺帝八之宮的次女,後來成為匂宮的側室。
浮舟:桐壺帝八之宮之女。
橫川僧都:救起投水自殺的浮舟並且幫助她的人。
書摘:時值小雪飄飛,無空異常美麗。善於鷹獵的親王公卿,皆早已備制了式樣新穎 的狩獵服裝。六衛府中養鷹的官員,其服飾尤為稀罕:樣式各異,其上配有不同染 色花紋,光怪陸離,超妙獨特。 女子們對鷹獵之事所知甚少,只因難得一見,且場面浩大,便爭先恐後來觀賞。 那些身份低微之人,所乘蹩腳的車子半路壞了車輪,顯得甚為狼狽。桂川上的浮橋 旁,亦有眾多高雅的女車,其主人尚在倘佯著找地方停車。 玉勇也在觀賞者之列。以她觀之,那些競相炫耀服飾的顯貴們,雖個個容光煥 發,然皆不及冷泉帝穿著紅袍正襟危坐的尊貴姿態。她暗中打量父親內大臣,果然 儀表堂堂,衣飾華貴,且正值盛年。身為臣子,他顯然優於別人。然而較之風辇中 的龍顏、內大臣終遜一籌。至於那些眾年輕侍女美其名日“美貌”、“俊俏”而狂 熱戀慕的柏木中將、非少將、某某殿上人等,愈發一無可取,不值她一瞥了,可見 這一切僅因冷泉帝之美貌確乎無與倫比。源氏太政大臣酷似皇上,竟似無絲毫差異。 不過,許是心情之故吧,冷皇帝似乎更有逼人的威勢。以此再思,此種美男子,確 為世間罕見。玉皇素來習慣了源氏與夕霧中將的俊逸,以為凡是貴人,必皆相貌非 凡。豈知今日所見眾多貴人,雖在飾堂皇,但相形之下竟似丑鬼一般,眼鼻皆異樣, 個個給殘酷地比下去了。 螢兵部卿親王也隨駕行,髦黑右大將今日裝束得異常威武,身背箭囊,神氣活 現待於駕側。其人滿面虬須,皮膚黝黯,樣子甚是難看。其實男子相貌,怎能與盛 妝的女子相比麻希求男子貌美,實甚無理。玉髦打心底瞧不起髯黑大將等人。源氏 曾私下與王慧商量過送她進宮當尚侍。她想:“入宮怕是很痛苦的吧?尚侍又是怎 麼回事呢?我還一無所知呢。”心下猶疑不決。今日見了冷泉帝的非凡貌相,不由 動了心:“無須受寵,只作一平常宮人,奉傳御前,倒是情趣盎然吧?” 冷泉帝的風辇停於大原野。請親王公卿卸下官服,換上禮服及豬裝進入平頂帳 幕進餐。六條院主人呈進了酒肴果脯之類。本來,今日源氏太政大臣當隨御駕,御 意亦如此。但時逢齋戒,終未能奉旨。冷泉帝收下所獻物品,為示寵幸,特賜一只 獵獲的野雉雞,穿在樹枝上,遣藏人左衛六尉為欽使,送與源氏太政大臣,並賜御 詩一首: “小鹽山披皚皚雪,雉雞飛掠動幽冥。欲循古來先例事,盼君同看漫集白。” 或許,太政大臣陪駕行幸野外為古慣例吧!源氏接得賜品,不勝惶恐,忙款待欽使, 並答詩雲: “皚皚雪漫小鹽山,良景美色在松原。自古行幸無盡數,由來不及今年歡。” 作者所錄,乃當時種種情況的詳盡回憶,務求確切真實。 翌日,玉望接到源氏來信,其中寫到:“想來你昨日已拜見上皇了吧?敢問入 宮之事,意下如何?”其措詞甚是懇切,毫無出軌之言。使玉望甚為滿意。她笑道: “呀!真是無聊啊!”卻又想道:“他倒真能猜度我心思呢。”復信中寫道:“昨 日白雪作伴明霧薄,隱約不群天嬌顏。一切都在迷茫中呢。”紫姬也讀了此回信。 源氏對她說道:“我曾要她入宮,然秋好是後名義上亦為我女,倘玉累得寵,定於 她不便。況弘徽殿女御亦在宮中,倘向內大臣道出實情,她以內大臣之女的身份入 宮,則又有姐妹爭寵之慮,亦甚不便,故萬般躊躇。今日窺見天顏,她芳心已動, 進宮之事,恐也是其願吧廠紫姬道:‘稱得瞎猜!一個女子哪有一見是上相貌英俊, 就一門心思地想入宮承寵呢?這樣未免太輕率吧?”說罷便笑了。源氏也笑道: “此乃何言?換了你,惟恐動遲了此心呢!”他給玉望回復一書:
“朝日不及夫顏朗,秋波不辨實難察。尚望速作決定。” 源氏決定首先為玉是舉行著裳儀式。遂置辦了種種精美的用品。源氏打算在此 儀式上,向內大臣道出實情,便極力要將儀式辦得隆重光彩。故置備的種種物品, 極為豐富精美。他將著裳儀式日期定於次年二月。 凡女子,即便甚為出名,且年齡也使她無法再隱諱姓名之時,仍可不參拜氏神, 不將其姓名公諸於眾。是以玉望昔日的歲月皆消磨於糊塗中。如今源氏要送其入宮, 若以源氏冒充籐原氏為姓,則會冒犯春日神,故此事已無法再隱瞞了。更堪憂慮的 是:不知情者會譏議他冒領女兒,居心叵測,終致惡名流播。身份微賤之人,改名 易姓自非難事,但源氏家族不得如此。他思慮再三,終於下定決心:“父女之緣怎 能輕易地斷絕呢?事既如此,倒是我主動告知她父親為好。”遂致信內大臣,懇請 他在著裳儀式中擔任給腰之職。但是因太君自去年冬患病至今未愈,內大臣心甚憂 戚,無心參加典禮,便婉謝了源氏的請求。夕霧中將也晝夜服侍著外祖母,無心顧 及其他事情。源氏見時機不佳,心下犯難。他想:“世事不測,倘太君病故,孫女 亦應穿喪服;倘教她佯作不知,則深蒙罪孽。還是趁太君尚在,將此事挑明吧!” 主意一定,即赴三條哪探病。 源氏太政大臣如今顯赫更盛於從前,雖是微行,其排場之隆重亦不亞於行幸。 太君暗贊其非凡風度,覺得他超凡脫世,竟是仙佛了。於是痛苦立減,竟坐起身, 倚在矮幾上,雖重病在身,卻健談得很。源氏道:“太君的貴恙並不像夕霧說的那 樣重呢。看來是夕霧憂慮過頭了,叫我好不擔憂。如今親見,喜慰不已。近來我除 了特別要緊之事外,並不入宮,常自閉於家中,不像個效勞朝堂之人了。百事不問, 疏懶成性。那些年紀更老於我的、雖駝背勾腰了,還能四處奔勞。我卻不同,恐是 天生糊塗外加懶散吧!”太君答道:“我害的是常見的衰老病,生病時間也夠長了。 今春以來仍毫無起色,以為再見不到你了,甚為傷懷。今日得見,我命或可稍延。 如今我已到了對生死之事無所謂的年紀。人到老年連可慰寂寞的人都不在眼前,度 日如年,苟延殘喘,還有何意思呢?因此我已做好了早日動身的准備。但夕霧他為 我的病滿懷憂慮,態度親切,照料周到,使我心下難忍,以致拖拖拉拉,延至今日。” 說時泣下不已,聲音顫抖,明顯古怪。然所言至情,思之甚為可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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