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孩子雙手大小不一樣怎麼回事?胳膊粗細也不一樣,臉也一邊比另一邊大,是病嗎? 孫維剛老師,漢族,1938年12月6日生於山東省海陽縣郭城。大學畢業,中國共產黨黨員。自1962年至今在北京市第二十二中學任數學教師兼班主任。 在長達近四十年的教師生涯中,孫維剛同志忠誠人民的教育事業,兢兢業業,無私奉獻,以自己突出的智慧、淵博的學識和獨特的教學教育方法,培養出了一批批全面發展,學有特色的優秀學生。 自1980年開始,孫維剛開始在二十二中進行從初一年級至高三年級的大循環實驗,致力研究數學教學與學生能力培養,用德育促進智育,德、智、體全面發展,全面提高學生素質。在數學實驗教學和擔任班主任的整個過程中,他將自己扎實的學科知識能力,深厚的文化素養功底和精湛的教學藝術,充分地加以運用和發揮,並用自己的靈魂去鑄造學生的靈魂。將施教者與受教者的個性因素巧妙地融入了原本枯燥的課程。孫維剛的實驗取得了突出的成績,為中學教育的發展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1990年,孫維剛同志患膀胱癌,1998年又患直腸癌,期間經歷了多次大手術,但是他憑著頑強的毅力,同病魔進行了不懈的斗爭,並始終堅持工作在教育、教學的第一線。而他的大部分成就,就是在他患病的這十年中取得的。為了表彰他為教育事業所做出的突出貢獻,黨和政府給予了他許多榮譽:1986年被評為“北京市特級教師”;1989年被評為北京市首批“有突出貢獻的專家”並榮獲“北京市勞動模范”稱號;1990年獲得“首都勞動獎章”,並被評為“北京市模范班主任”;1993年被評為“北京市十大傑出教師”並獲“人民教師”稱號;1996年榮獲“孺子牛金球獎全國中小學十傑教師”稱號,同年獲得胡楚南北京中小學優秀教學成果獎;1998年榮獲“全國十佳師德標兵”稱號,同年成為“北京市精神文明獎章”獲得者;1999年,獲得北京市首屆基礎教育教學成果的特等獎及全國蘇步青數學教育一等獎。同年還獲得第四屆全國“十佳職業道德標兵”稱號和“首都楷模”稱號;2000年,榮獲“全國勞動模范”稱號。 除去日常繁重的教育教學工作以外,孫維剛同志還擔任了許多社會性工作,他是中國數學會理事、北京市數學奧林匹克學校校務委員兼教練、東城區奧林匹克學校校長。先後當選為東城區第九屆、第十屆人大代表;北京市第十屆人大代表和第九屆全國人大代表。 孫維剛同志熱愛中國共產黨,熱愛社會主義祖國,熱愛他所為之獻身的教育事業。當他成為受到公眾和社會信任的人時,他真心實意的把自己當作了社會和公眾的財產。他待人謙虛平和,對自己所從事的職業充滿了摯愛和責任感。他嚴謹治學,學識廣博,勤於求索,思想深刻,他在數學教學中所取得的成就,已經成為我國基礎教育和素質教育領域中極為難得的范本。 從教四十年來,孫維剛同志把他的聰明才智毫無保留獻給了他所摯愛的學校,他所摯愛的學生和他所摯愛的教育事業。他的才學,他的自信,他的勇略,他的毅力和他永無止境的進取精神,都會長久地激勵教育工作者們不斷創新,努力工作,一無返顧地走向奮斗之路,成功之路! 1992年,孫維剛執教的北京22中高三(4)班,高考平均分達534分,全班40人中有15被清華大學、北京大學錄取;1996—1997年度全國數學聯賽中,全班共14人獲獎;1997年高考,全班40名同學平均分為558.67分,數學平均分為117分,38人達到全國重點大學錄取線,600分以上的9人,22人考入北大、清華。而在當年升入中學時,這個班2/3的學生,成績低於區屬重點中學的錄取分數線。 孫維剛怎樣教數學?他說:“八方聯系,渾然一體,漫江碧透,魚翔淺底。” 孫維剛的教學方法被稱為“結構教學法”,講究新知識和舊知識的比較和聯系。他從不擔心學生的腦子夠不夠使,比如教三角形內角和定理的證明時,課本上只是延長三角形底邊並做出一邊的平行線引導學生做出證明,而孫維剛則是把問題交給學生,上來就讓學生猜想三角形內角和是多少,再讓學生提出自己的證明。幾種證法出來後,孫維剛再問“那麼多邊形內角和是多少”,學生答“(n—2)180,”並把幾種證法寫在黑板上,孫維剛做總結—這就是數學歸納法的思想。數學歸納法是高二才接觸的東西,可是,求三角形內角和的初一學生就知道了,這麼教學生受得了嗎?可跟著孫老師學下去腦子就會“強大”起來。 一個初一的學生問他的數學老師:“您在課上講,有理數是整數和分數的總稱,有理就是有道理的意思,我不明白整數和分數有什麼道理呢?” 老師回答:“這是數學上的規定,沒有什麼。” 這一問一答被孫維剛聽到了,他為學生旺盛的求知欲而欣喜,也為老師輕率的回答而遺憾,甚至感到了殘酷—幾經如此,求知的火花將熄滅,孩子們將會懶於思考。 孫維剛說:“科學上的任何規定都有為什麼,數學尤其如此,世界上沒有沒有為什麼的事。” “讓不聰明的學生變聰明,讓聰明的學生更聰明。” 1980年9月,孫維剛開始了從初一教到高三的“大循環”實驗,這下就3輪17年。 有一位同事滿腹委屈地跟孫維剛說:“這點兒東西(指教學內容)開揉碎地給他們(指學生)講了8遍啦,可一考試,48個有47個照錯不誤,這學生可怎麼教?而人家重點中學的學生,你怎麼教,他怎麼會,你不教,他也會。” 孫維剛說,應當承認,學生的聰明程度是有差別的,有的老師曾用這樣的辦法—找來重點中學的練習與作業連夜復印,第二天布置給學生。重點中學講什麼,怎麼講照過來,這套辦法當然行不通。因為你的學生不可能很好地完成作業,這麼做永遠趕不上重點中學的學生。 他說,根本的辦法在於提高學生的智力素質,“讓不聰明的學生變聰明,讓聰明的學生更聰明。” 第一輪實驗班上到初二結束時,不少學生的數學考試成績不及格,但孫維剛的教學實驗並沒有因此止步。等到這個班初三畢業參加中考時,數學平均分達到了94.47。 1985年春節,班裡女生蔡冰冰因為平常學習成績很好,上課時有點兒無所適從,所以來跟孫維剛聊一聊怎麼學習。孫維剛說,我上高中時聽數學課,有一次忽然覺得老師在講以前講過的東西,我就掐大腿,結果還疼。這說明,我不是在夢裡,老師的確在重復以前的知識。這種感覺在以後的課堂聽講時經常出現,而且頻率越來越高。為什麼?實際上是許多知識都是互相聯系的,比如高中時要學的余弦定理,你就應該明白勾股定理就余弦定理的一個特例。找到新舊知識的聯系,那麼數學就變得簡單多了。 那次“春節談話”之後,孫維剛和蔡冰冰約定,談話內容不要向別的同學透露,這或許是怕別的同學誤以為孫維剛在鼓勵“上課走神”吧。但蔡冰冰的成績卻使他反思起“聽課”的效率——聽講要專心,專心的標准是什麼?精神集中,不走神。孫維剛覺得這不是一個思想的回答,只把精神集中到老師的講授內容上,很可能是跟在老師的後面亦步亦趨,處在被動姿態。他建議它;一個例題提出來了,自己先試著去判斷它的真假;一個定理或公式寫出來了,自己先試著去證明它;一個例題寫出來了,自己先試著分析、解出它。甚至在學習進程中自己設想,該提出什麼命題了,該定義什麼概念了,讓思維跑在老師的前面。如果達不到大幅度的超前,也要設想正在說著的這句話的下一句是什麼。 從1987年開始,孫維剛就不再給學生留家庭作業。而這時的第二實驗班,數學成績卻相當驚人——1989年,全國初中數學聯賽,北京賽區一、二等獎共15人,這個班占12名(北京擁用千所中學,重點賽區前137名,這個班占12名(北京擁有千所中學,重點中學50所以上),中考數學平均成績96分(滿分100),高考平均102分(滿分120)。 大多數中學生,上到高三,數學課就不再學新東西,他們要開始整整一年的復習。而孫維剛則要把高三教材的全部內容都講完——微積分、概率,他相信,讓同學們掌握的東西越多,學生的思維能力就會越強,而講課越瑣碎越重復,學生思維受到的限制就越多。 孫維剛說:“人們喜歡說,這是一個多元的時代,做人成長沒有惟一的標准,但我認為還是有最高標准,比如正派、誠實、無私。” 很多學生的家長信賴孫維剛這個“品牌”,盡管這個“品牌”的另一面聽起來頗為“殘酷”,1983年初,孫維剛給他的第一輪實驗班立下了班規:不許留長頭發,不許穿皮鞋,不許唱庸俗的流行歌曲,男女生不許輕浮地說笑,不開生日晚會,不寄賀年卡。 這套班規是怎麼出台的?那一年,北京22中一位物理老師跟孫維剛聊天,提醒孫維剛注意,那些中考成績前幾名的學生在22中上完高中後,考大學往往名落孫山,為什麼?因為他們相對優秀,更容易引起異性同學的好感,更容易分散注意力…… 孫維剛這套班規一出台,就流傳於附近的諸多中學,在不少學生的想象中,孫維剛堪稱“凶神惡煞”。但10余年來,這套班規卻被孫維剛的學生遵守著,更有不家長正因為這種嚴厲,才更願意把孩子交給孫維剛。 1991的,學生桑麗芸母親把孩子送到孫維剛的初一新班時說:“我寧可孩子將來是個笨蛋,也不能讓她成個混蛋。”如今讓這位鄉親自豪的是,她的女兒桑麗芸就讀於北京大學生命科學系。 “寧可孩子是個笨蛋,也不能讓他成個混蛋”這句話曾被孫維剛多次在家長會上引述。學生溫世強的父親還保留著1994年1月12日的家長會記錄——孫老師:“一如既往,我們要堅持品德第一,學習,第二;訓練發達的腦子第一,學分第二。” 學生張悅的父親說,孫老師班裡的學生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他們懂禮貌,知道向收發室的大爺和電梯工問好,家長會服務時站得筆直,雙手接物,畢恭畢敬。學校勞動,圖書館搬書,都願意找這個班的學生,因為他們干活兒認真。我們這些家長也都是在50年代、60年代成長起來的,對那個時代中一些美好的東西非常留戀。在孩子上中學的這6年裡,孫老師就是我們和孩子最多的話題——孫老師怎麼樣了,孫老師說什麼了,等等。 孫老師說什麼了呢?他給學生講《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講《普通一兵》,講“活著,是為了他人的幸福”。在一次數學講座之後,他給學生們布置的作業是:今天回家,向爸爸媽媽問一聲好。 第三輪實驗班的建班方針是,第一,誠實,正派,正直;第二,樹立遠大理想和宏偉抱負,立志為人民多做貢獻;第三,做一個有豐富情感的人,要因為我來到世界上而使別人生活的更幸福。 1997年8月,這個班的學生畢業之後,孫維剛曾這樣談論他的高三(1)班:“快樂幸福的標准因人而異對於我們班的學生來說,他們的理想是成為劃朝代的科學家,他們應考慮更大的例題,比如國家、人民。我以為,我他們的幸福快樂就是刻苦學習,磨煉自己,奉獻於他人。這一階段的成功就在於獲得一種高水平的思維能力和卓越的品格修養,人們說,這是一個多元的時代,做人成長沒有惟一的標准,但我認為還是有最高標准的,比如正派、誠實、無私。” 1998年4月27日,孫維剛住進了腫瘤醫院接受第8次手術,這一次是直腸癌,前7次是膀胱癌。30多位學生家長日夜輪流陪床護理,直到孫維剛6月1日出院。這些家長都還記得,7年前,當他們把學生送來時,孫老師被查出患有膀胱癌,他對學生家長說:“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6年就行,一定要把他們送進大學。我要讓一半的學生考上清華、北大。” 一位學生家長回憶說:“那一年,孫老師患膀胱癌,手術治療時不去協和醫院,要去北京六院。因為六院離22中近,他住在高層,上課間操時,孩子們看見孫老師站在窗口。” 很難說是孫維剛的情感還是孫維剛的班規在無形中約束著他的學生——因為每個中學都強調紀律和秩序,但布鞋、短發、不談戀愛所標榜的價值觀正被普遍地漠視。孫維剛說:“作為一個中學老師,面對流俗[1] [2] [3] 下一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