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寶寶2周歲了,還沒有檢查過視力,誰知道北京哪裡有比較好的專業的給寶寶檢查視力的地方?謝謝啦 可以先找個標准視力表在家教孩子認一下,能認視力表了才能測出眼睛情況。 一般兒童醫院或有眼科的醫院都可以檢查。 南山新長鳳凰雛, 眉目分明畫不如, 年少從他愛梨栗, 長成需讀五車書.
(這是王安石寫的,名字叫《贈外孫》) 還有一個也可以: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詩的一篇,你是人間四月天!
---------林徽因的《你是人間四月天》
*林徽因的這首詩本來就是給他的兒子寫的,非常感人。王安石那首充滿了外祖父的慈愛,我也很喜歡,“年少從他愛梨栗”這句很有趣,它是有典故的,源引於另一首更有意思的詩,是陶淵明的一首詩,現抄錄如下:
責子
白發被兩鬓,肌膚不復實。 雖有五男兒,總不好紙筆。 阿舒已二八,懶惰故無匹。 阿宣行志學,而不愛文術。 雍端年十三,不識六與七。 通子垂九齡,但覓梨與栗。 天運苟如此,且進杯中物。
寶,寶貝 貝,寶貝
我的 msn:[email protected] 你要把那張照片傳上來才行哦!寫點親切的呵呵比如:可愛的寶寶7個月了,看著她的健康成長,我心中充滿著喜悅寶貝
純真的笑容掛在你臉上 陌生的世界在你的面前 輕輕對你叫一聲孩子 你是否聽得到是否明了 做人的道理都說給你聽 古老的話語在空中傳來 人生的風雨只有你自己承受 讓我們手牽著手永不分離 親愛的寶貝快些長大 讓那些煩惱隨風漂流去吧 親愛的寶貝快些長大 這是你一生一世 永遠溫暖的家 歸去的夕陽落在你臉旁 遠去的鳥兒尋找自己的家
王志文先生的歌兒,還是相當感人的。成長的歲月,願寶貝心生羽翼,與快樂同飛翔!你是我的最愛,你是我的寶貝. 你是我心目中永遠的重要! 我愛你,我的寶貝!
願快樂伴你成長,願健康伴你飛翔,七個月大的你噢! 快快的長!這就是我ps的照片,我選了杜若推薦的<你是人間四月天>.菜鳥水平,請勿見笑.<ahref=" http://dl.zhishi.sina.com.cn/upload/14/40/15/1440155.280940.jpg "target="_blank"><imgsrc=" http://dl.zhishi.sina.com.cn/upload/14/40/15/1440155.280940.jpg "border="0"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screen.width*0.35)this.width=screen.width*0.40"></a>青青園中葵 朝露待日晞 陽春布德澤 萬物生光輝 常恐秋節至 琨黃華葉衰 百川東到海 何時復西歸 少壯不努力 老大徒傷悲人生的路由此開始。 寶貝, 願你將自己潔白的史頁, 繪制成絢麗的彩圖!加油,你的出生會讓世界變的更精彩沒有詩詞,但是有一篇文章,或可一看:) 爸爸的寶貝
我結婚的時候,還不知道世界上有一首樂曲叫《爸爸的寶貝》,更不知道這首曲子專門就是為了在那樣一個特定的時刻讓父親和女兒一起靜靜地聽完。
看過一部什麼電影,名字忘記了。故事講的是一個撿來的女孩子被養父帶大,有了自己的愛人的時候,養父身患絕症,他的理想就是看著女兒能嫁給自己信任的男人。婚禮上,樂隊奏起了這首樂曲,穿白色禮服的父親和披著婚紗的女兒同時緩緩地走向對方,他們無言地起舞,父親眼裡的淚光映著女兒的喜悅。曲終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為他們鼓掌……我的朋友告訴我,在歐洲,每個女孩子的婚禮上都會有這首樂曲,每個女孩子都要在這個時候跟自己的父親跳舞,沒有一個父親能夠不流淚地把它聽完。
知道了這些,我就在心裡悄悄地想像,我的爸爸,假如他在我結婚的那天聽到《爸爸的寶貝》,他會怎麼樣呢?我想像他的目光會在那樣一個時刻有些迷離,他會不讓我發現他在注視什麼,或者他會像將近30年來我熟悉的每一次一樣,在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轉身離開,直到平靜下來才重新面對我。當然也許還有種種我料不到的可能。我從來沒有想過把這首讓父親們心潮起伏的樂曲放給我的爸爸聽,然後問問他,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不敢那樣做,因為從我還是一個瘦小的女孩子的時候,爸爸就一直是不把他的心情展示出來的。我五歲之前一直是跟著媽媽“讀書”的。那是名副其實的“讀”書——媽媽讀,我學著復述。課本隨處可見。有時候是小人書,有時候是簡單的歷史故事書,還有時候是媽媽曾經背下來的一些詩辭歌賦。沒有定式,一切隨意。
當時哥哥和姐姐的境遇就比我要慘,他們跟著一個叫韓老師的瘦高個兒男人學習書法。每天晚上,兩個人可憐巴巴地分坐在一張八仙桌的兩頭,中間是一個裝了墨的大硯台,每人一個銅的鎮紙,用著爸爸親自跑去榮寶齋買來的叫什麼“狼毫”或者“羊毫”的毛筆。韓老師則非常惬意地喝著媽媽沏的茶。我知道那種茶葉很貴,名字叫做“龍井”,似乎按照采摘的時間不同還有更細致的劃分。我不懂這些。但是,我心裡很不喜歡每天晚飯以後有一個人到我家來喝茶,不管是為了什麼。而且,哥哥和姐姐讓我覺得寫毛筆字是很痛苦的,一個字要寫很長時間,有時候一個筆畫就要寫好幾遍。哥哥的臉上是明顯的不耐煩,韓老師就好像沒看見一樣,一味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寫字法門。哥哥煩得緊了,爸爸就在他頭頂敲上一下,他咬牙切齒地低頭再寫。姐姐要乖一些,但表情也不是輕松愉快的,更接近於逆來順受。
我和媽媽坐在暗處,講“李逵下山”或者“林教頭風雪山神廟”。有一天,聽見韓老師說,再大一點我就可以開始學寫字了。我絕望地想,這種請他喝茶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呀?用不了長大,就被毛筆字逼死了。心裡越發記恨這個每天來我家喝茶,喝黃了牙齒、喝鼓了肚皮的人。
但是,事實證明我的恐慌是多余的。爸爸好像心裡早有打算,他在我剛過5歲的時候為我選定了課本——一本《詞綜》和一本《唐詩別裁》。他親自教我每天念其中的一首詩或者辭,然後逐一講解,再督促我背誦。我努力討爸爸的歡心,表現出令他非常欣喜的理解力和記憶力,我想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躲過能要人命的毛筆字。我故意選韓老師來喝茶的時候在一旁無聲地背誦,爸爸很欣慰地把注意力從我這裡移向倒霉的哥哥和姐姐。
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一點,就是韓老師的好處不僅僅在於可以陪爸爸喝茶,同時像舊時的名士一樣專心教書,姐姐在經歷了一個又一個這樣痛苦萬狀的晚自修之後,終於和一個同齡的女孩子一起一舉奪得北京的一個少年書法比賽的並列第一名。爸爸除了勉勵姐姐“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之外,當然全心感謝韓老師,於是,茶水課順理成章地沿襲下來。
那時侯,我已經不用擔心會讓我去學寫毛筆字了,哥哥也因為長時間對書法沒有興趣,總是在寫字的時候表現出心猿意馬而退出了這曠日持久的晚自修。這主要是媽媽所賜,她說哥哥原本就不是這塊材料,現在寫的字已經能見人了,不要再指望他靠這個怎麼樣,更何況,“靠這個也怎麼樣不了”。
我大學快畢業了,才感覺到,一個人的字寫得不好看,其實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比如找工作,用人單位在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就先讓這個人寫些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字就很重要。我把我的想法跟爸爸說,很有些埋怨他,為什麼當年不讓我也一起學書法,反正也要請老師喝茶,教一個孩子和教三個孩子還不是一樣嗎?爸爸說,他不是沒想過,但是,他和媽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就是我不適合學書法,寫毛筆字太慢,而我的腦袋轉得太快,他和媽媽都覺得如果我也學書法,就會“把聰明磨成墨”。同時,爸爸還提醒我說:“你忘了你小時候,對韓老師又恨又怕,連茶葉都心疼?”應該說,爸爸對我的把握基本上是准確的,但是,另一面的結果就是,我現在是家裡人中寫字最難看的一個,也是最歡迎電腦的一個,因為我可以熟練而快捷地把文字敲進機器裡,再打印得整整齊齊,很現代,而且不丟人。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覺得,我不是一個大人說的那種有長性的人。假如一件事情不能長時間地對我有足夠多的吸引,我會非常殘酷也非常自然地把目光移向其它的事情,我不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好。所以,我自知自己不適合從事過於穩定的工作,更不適合在一個循規蹈矩、制度繁多的機構裡打一輩子持久戰。對於我認為沒有趣味的環境,我的第一反應從來是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我的這種品性在小時候跟著爸爸讀古詩辭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得極為突出。
當我已經把兩本書都背誦得越來越薄的時候,諸如蘇東坡、李商隱這些人全變成了熟悉的面孔,我就不願意每天那樣帶著一臉討好的表情給爸爸背誦了。每天的課程變得比姐姐每天的寫字還要痛苦。爸爸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後來上學以後老師最不提倡的“物質刺激”。他答應我,每背下來一首詩辭,可以給我一毛錢。
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數字。當時的冰棍分成三種,三分錢一支、五分錢一支和一毛錢一支。一毛錢一支的叫做雪糕,是純粹奶油做的,比現在的世界著名品牌“和路雪”還好吃。我只需花10分鐘時間背誦一首詩辭,就可以有這樣誘人的一支雪糕,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我非常興奮,甚至在黃昏的時候站在寬寬的樓道裡望著遠處爸爸下班回家的方向,急切地要用詩辭換錢。
但是很快,我就不滿足於一天只有一毛錢,每天換錢、每天吃冰棍實在很麻煩,於是,我決定一天換回一個星期的錢。我跟爸爸說,我背六首詩辭,我要六毛錢,後面的五天不用背誦,他也不用檢查了。爸爸好像不相信我能做到,說只要我背出來,他就給我一塊錢。結果當然是我贏了。
然而就在我贏得了10天的雪糕錢之後的第二天,我的課本變了,變成了在70年代中期很難見到的《安徒生童話全集》和《格林童話全集》。我不用背誦詩辭,當然也不會再得到獎金,我在一本《新華字典》的幫助下開始了讀外國書的日子。
上小學那一年,用爸爸後來的話說,我已經算是“飽讀詩書”了。
爸爸非常自信也可能還略帶自豪地帶我到小學校報名。那天我穿了最好的一件衣服,紅色,右邊衣襟上繡著一只大熊貓正在放氣球。
管報名入學的老師是一個看上去很慈祥的老太太。她問了一些諸如“幾歲了”之類的問題後讓我在一張白紙上寫名字。我寫了歪七扭八的三個字——張傑英,還自作主張地把“傑”字上半部分的“木”改寫成“術”。老師很失望地看著我,問我:“你還會什麼嗎?”我還不知道自己連名字都沒寫對,馬上得意地說:“我會背詩詞。”老師示意我背誦。我心裡飛快地盤算了一下,這種時候不能背“床前明月光”,那太簡單了。我想了一下,很認真地背了蘇東坡懷念他妻子的《江城子》。我背第一句“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時候,我的老師就被鎮住了。我猜想這個老太太可能根本不知道這首詞。多年以後爸爸證實說是這麼回事,他當時也認為老師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不能告訴我這些,不能“長你的驕氣”。
在我的求學生涯中真正喜歡我的老師寥寥無幾,我覺得這種命運就是從考小學校這一天注定的。回家路上,爸爸跟我說了一些話,在當時我聽不太明白,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開始越來越認為他非常正確。爸爸說:“我想有兩種女孩子長大了會成一些事,一種是長相出眾;這種人機會多,[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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